「我知道你們幾個人。」槔
路西法沒有半點意外,很平靜的念出了那七人的名字:「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們好像是叫......零番隊,專門負責保護他的,對麼?」
零番隊,以沉丁花為隊標,其含義是:榮光、不死、不滅、歡樂、永遠!
真名呼和尚,兵主部一兵衛。
泉湯鬼,麒麟寺天示郎。
穀王,曳舟桐生。
刀神,二枚屋王悅。
大織守,修多羅千手丸。槔
這是一支獨屬於靈王的私人武裝衛隊,其中每個人都是選拔而來的精銳,實力都足以抗衡整個護廷十三番隊,亦是靈王最後的護衛力量。
「藍染惣右介,虛圈的掌控者。」
路西法將視線挪向旁邊,叫出其中一人的名字後,又微微皺了皺眉:「至於你,好像沒有見過,應該是最近才出現的吧,叫什麼名字?」
隱藏在所有人後面的那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黑色長髮披散下來,留着兩撇濃厚的八字鬍,容貌深邃且兇橫,雙童呈現出紅色,隱含着一絲暴虐的氣息。
「靈王之子,無形帝國的皇帝,滅卻師之祖。」
男人唇角掀起一抹囂張的弧度,獰笑着說道:「然後,牢記吾的名諱吧——友哈巴赫!」槔
「靈王之子?」
誰料,路西法在聽到這個後,臉色明顯變了:「你母親是米迦勒?!」
此話一出,全場寂然。
就連一向沉穩的藍染,都忍不住側目望去,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
他發誓,自己受過專業的訓練。
除非是忍不住,否則不會......噗!
好在,藍染生來的氣度,還是讓他控制住了,否則旁邊的傢伙該爆炸了。槔
不過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別人能忍得住。
「嚯嚯嚯嚯嚯......」
聽那豪邁的笑聲就知道,肯定是兵主部一兵衛了。
這大和尚拍着肚皮,狂笑不止,他倆上輩子就有仇,這輩子礙於靈王沒法報仇,但落井下石的勾當,他還是不介意多乾乾的。
「......」
友哈巴赫眼角抽搐了一下,整張臉都黑了幾分。
靈王之子,本來只是形容詞,用來襯托自己地位的,誰知道對面是個愣頭青啊!槔
他倒也想知道,自己母親是誰,可問題是......自己只是靈王的力量殘留物,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子嗣啊!
「算了......不重要了......」
不等友哈巴赫反駁,路西法突然露出落寞的神色,搖了搖頭:「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已經不在了,這些都不重要了。」
「你找死!
!」
本來就一肚子火沒處發泄的友哈巴赫,聞言更是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住了。
「大聖弓!」
黑袍撩起,十字刀柄的黑刀揚起,在頭頂劃出一道弧線。槔
靈壓在高空中凝聚成巨大的聖弓,如橋樑般橫跨不止幾何,其上搭載着數十隻形如巨矛的湛藍箭失,瞄準路西法後轟然墜落。
轟!轟!轟!
一道道湛藍色的箭失如光矛,以擊墜大地之勢墜下。
其可怖的聲勢,好似有千百萬弓弦震爆,雷音貫徹蒼穹,如神罰般降臨。
任何生命在光矛的威壓面前,都只剩下瑟瑟發抖,跪地等死這一條路。
然而,路西法只是平靜的看了一眼,而後說了一句話:
「停下。」槔
宛如命令一般的咒語,竟然真的讓那光矛,停在了半空中。
這一幕,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雖然只是試探的一擊,但路西法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卻令他們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深深地無力感,就好像是......面對靈王時的那樣。
「一起上!」
此刻,兵主部一兵衛也不敢托大了,大喝一聲:「不要留手!」
不用他說,眾人也清楚的知道,眼前這位最古老的天使之王,值得他們七個人全力。
手持鞘伏的刀神一馬當先,越過了所有人。槔
他的速度極快,但比速度更快的,是他的拔刀術。
鏘!
幾乎無法看見的細微刀光,卻如流淌於山澗的溪流,輕柔而又無聲。
這看似無害的一刀,仿佛輕柔無力的撫摸一樣,其光更是不算熾烈,但整個高空卻瞬間為之一白,天地驟然失色。
不到千分之一秒的瞬間內,刀鋒已然直抵路西法的脖頸要害!
「凡世間刀刃,皆無法害我。」
在鞘伏的刀刃即將劃破喉嚨之際,路西法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槔
當!
以往無物不斬,無物不斷,鋒利無比的鞘伏,如今卻停在了路西法脖子上。
沒能將其切開,更無法寸進半點。
那薄薄的一層皮膚,就好似是最堅硬的盾牌,抵擋住了鞘伏的利刃。
從未遇到過這種事的二枚屋王悅,頓時瞪大了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路西法嘴唇微啟:「窒息。」
勐然間,空氣好似被剝奪,二枚屋王悅只覺得肺里所有空氣,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擠壓出去,他張大了嘴巴,拼命吸氣,但卻得不到半點氧氣。槔
只是短短几秒鐘,他整張臉就漲的通紅,血管暴起,猙獰可怕。
「退!」
一聲爆喝,驚醒了二枚屋王悅。
多年來的配合默契,令他不假思索,下意識拔腿後撤。
同時。
轟!
氣爆如雷,於雲端炸開。槔
原是兵主部一兵衛,龐大的身軀投下一片陰影,其手中握着一杆筆刀,似筆似刀,潑灑出大量的黑墨,如雨點般打向了路西法。
路西法眉頭微皺,竟直接後退了半步,避開那些潑來的墨點。
「妾身為你準備的衣物,穿上看看是否合身吧。」早已準備多時的修多羅千手丸,立即將手中縫製的衣物拋了出去。
那是她特製的衣物,一旦穿上之後,便會被鬼道封住行動。
華麗的長袍衣物飛向路西法,自動穿在了她的身上,緊接着一道道絲線飛舞,編織出繁雜的鬼道咒文,將她牢牢地捆縛在了原地。
「桐生,還沒好嗎?」
兵主部一兵衛開口催促。槔
「好久沒有設下這麼大的『產褥』了。」臃腫肥胖的曳舟桐生突然落下,一手按在了地上,眯着眼睛笑道:「好好享受一下吧,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生命柵欄啊!」
轟......
只見一根根粗壯的樹木拔地而起,如同監牢般將路西法困在中心。
雙重束縛!
路西法皺了皺眉,一股強橫的力量爆發,如風波席捲落葉。
但下一秒,她神色略顯錯愕。
樹木形成的監牢非但沒有被擊碎,反而還吸收了她的能量,以更加瘋狂的速度生長,仿佛將她的能量當做養料,變得愈發粗壯堅固了。槔
眼見路西法被困住後,兵主部一兵衛跳起了豪邁的舞步。
那似筆似刀的武器隨意揮舞着,潑灑出暴雨般的漆黑墨點,將四周的一切事物染黑,其餘人見狀似乎猜到了什麼,立即遠離了這片區域。
與此同時,一個豪邁雄壯的聲音,唱起了詭異的歌謠:
「宵暗喲,常暗喲,來這裏吧。
跟大家見個面,並喝下它。
喝了它,生命將隨之飄逝。
黃泉之路同樣,百花盛開。酒肴在何處,被染成漆黑,分裂為八份,用漆黑的火焰,烤成漆黑。槔
迅速吃光它,剩下的是,白白的骨頭,為他立碑,為他悼念。
為了不讓他再次,重生,為了不讓他再次成為我們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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