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成力量的一拳,竟然完全擋下。
而且,科爾森還尤有餘力,甚至還能開口調侃他們,這一幕讓巴基和山姆大為震驚。
「我勸你們,還是投降吧。」
科爾森那張靦腆老實的笑臉,讓二人不由一陣火大,眼神逐漸冰冷下來。
「我們只是不想傷到你而已。」
山姆冷笑一聲,他本就不是很喜歡神盾局,更何況眼前這個人,還是為弗瑞工作,印象就更差了。
前面沒出手,只是看在隊長的面子上。
現在還敢開口嘲諷,那就別怪他們不講道理,兩個人一起上了。
「一起上,任務重要。」
生怕巴基不同意,山姆還搬出了任務,然後就率先沖向了科爾森。
嘩啦!
兩臂展開的同時,背後的機械翼伸展。
幾乎以貼地的姿態,山姆靈活的繞到了科爾森背後,不假思索的伸直雙腿,直接踹向了後者的面門。
同時,巴基向前壓進,逼迫科爾森防禦。
兩人一前一後,呈包夾之勢,意圖讓科爾森陷入兩難境地。
「你的能力,太弱了!」
山姆冷笑了一下,道:「那個防禦攻擊的能量壁,只能防禦一個方向的攻擊,現在……你打算防禦那邊?!」
前有巴基的鋼拳,後有獵鷹的正蹬。
最佳的解決方案,是擋住巴基鋼拳的瞬間,移動位置躲避後方的攻擊。
山姆眼中閃爍着微光,他已經將科爾森的逃跑路線,全部都計算在內了。
無論對方選擇左還是右,他都能利用肩部彈射的電網,將其捕獲麻痹。
勝利的法則……已經確定了!
就在山姆自信的踹過去時,卻見在科爾森的眼底,泛起了一抹譏諷。
穩如泰山,巋然不動。
科爾森既沒有選擇向左,也沒有選擇向右,而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
下一刻。
山姆想像中的畫面,並未出現。
相反,他和巴基的攻擊,全部都被暖白色的壁障擋住了,科爾森身前和身後,同時出現了相同的壁障。
同心多邊形的構造,震動並閃爍着。
「想法不錯,可惜情報不足。」
科爾森咧嘴一笑,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弄清楚,我的能力究竟是什麼,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
山姆童孔微微一縮:「同時……出現了!」
「在沒有情報時候,貿然採取行動,是會付出慘重代價的,山姆先生。」
科爾森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山姆腳板上,道:「無論是以特工的水準,還是以超級英雄的水準,你……都差的太遠了。」
轟!
暖白色的壁障勐然收縮,繼而暴漲變大。
一股狂暴的力量迸發,距離最近的山姆和巴基,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沿途的機場等候椅,如秋風掃落葉般,被倒飛出去的山姆和巴基,撞碎了一大片,發出叮鈴哐啷的亂響聲。
巴基很快站起來,捂着胸口,眼神愕然的看着科爾森,似乎是沒想到這一幕。
反觀山姆,就要悽慘多了。
他身體素質本就不如巴基,再加上承受了主要衝擊,此刻倒地上口吐鮮血,想要掙紮起身,嘗試了幾次卻又跌倒。
剛剛一擊,他斷了好幾根肋骨。
別說是站起來了,現在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短時間內是沒法恢復了。
更重要的事,他的雙腿被科爾森打斷了。
就算無視肋骨的巨痛,他也不可能再站起來,和巴基並肩作戰了,甚至還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科爾森一動手,特工的狠辣與果決,便顯露無疑,沒有半點老好人的形象。
「你……好狠!」
山姆瞪着眼睛,怨毒的看着科爾森。
「狠?山姆先生,你以為我們是在敘舊閒聊嗎?還是在玩超級英雄的扮演遊戲?」
科爾森嗤笑了一下,道:「睜大你的眼睛吧,我們現在是敵人,我的任務……是把你們所有人,都帶回去,明白了嗎?」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下手太狠了!」
巴基深吸一口氣,眼底怒火燃燒,他卻是不信邪,再一次朝着科爾森,發起了進攻。
這一次,他沒有半點留情。
不需要留情,因為方才科爾森的舉動,已經讓他見識到了,對方的決心和意志。
這不是什麼遊戲,而是真正的廝殺!
廝殺……是不需要情面的。
「吸……」
巴基吐氣開聲,勐然長吸一口氣,灌滿肺部以後,心臟宛如泵機運作,從空氣中汲取力量,順着血管將血液輸送至全身。
卡吧卡吧卡吧……
雙臂如巨弓般拉伸到極限,肌肉與骨骼發出爆鳴,噼里啪啦的好似爆竹。
砰!
只見,巴基踏出半步,全身力量擰成一股,沿着小腿攀升至雙臂,後背隆起一條嵴椎大龍,一股兇悍暴力的氣勢噴涌。
就連一旁
「給我——碎!
!」
如悶雷般的聲音,在機場內部炸裂。
緊接着,爆涌的狂風似潮汐,伴隨着那鋼鐵拳鋒,拖拽着音爆和氣浪,宛如咆孝的惡龍,一頭撞在了暖白色壁障上。
轟隆隆——!
數十噸的拳力,如洪水傾瀉。
可怖的轟鳴炸裂,掀起滾滾氣浪。
附近數十米的瓷磚,盡皆在可怖的衝擊波中,寸寸崩碎坍塌,又被爆裂的氣浪掀起。
待煙塵散去。
二人童孔驟然一縮,頓時驚駭欲絕。
暖白色壁障完好無損,科爾森立在原地,就連腳下的地磚都沒碎,仿佛剛才的那一拳,只不過是在撓痒痒而已。
鋼拳停在壁障前。
這東西,看似只有薄薄一層。
仿佛只需用他的手指,輕輕的一捅,就能將其給捅穿。
然而,事實上。
那道暖白色的『壁障』,卻如同隔斷兩個世界的鴻溝,永遠都無法逾越的天塹。
「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東西?!」
巴基整個人都懵了,這道能量壁的強度,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
「唔……該怎麼解釋呢……」
科爾森沉吟了一下,微笑道:「你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嗎?」
巴基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不是在說能量壁的問題嗎?
怎麼就突然扯到,最遠的距離,這種類似哲學的問題了?!
雖然不是很清楚,科爾森的用意,但巴基還是試探的回答道:「南極和北極?」
「不,不是。」
科爾森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又伸出手去,指了指他的心臟,然後一字一句的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人與人之間,心的距離。」
「absoluteterrorfield。」
「這……就是我的能力。」
巴基喃喃道:「絕對領域立場?」
「或者,可以稱為『心之壁『!」
科爾森眼神漠然,道:「將自我意識與他人的自我意識,分割開來的一堵牆壁,這就是我的能力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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