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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了好多事情,失憶?
詫異升級,高牧和丁厲驚訝的無語附表,難道小女孩失憶了?
這樣太湊巧了,是真的嗎?
「那你知不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人,為什么半夜裏還在馬路上閒逛?」
高牧眉心緊皺,感覺事情搞大發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這要是一個失憶的小女孩,那絕對是一場大麻煩,所以先不管小女孩這話,是真還是假,他要先從其他角度打聽一下。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在這裏下的火車,然後一路往那邊走,後來就遇到了那些壞人,然後又碰到了兩位好心的哥哥。」小女孩娓娓道來「我一路上想了很多,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想不起家裏的任何情況,也不知道認識誰?」
這麼神奇的嗎?
看着口齒伶俐,思路清晰的小女孩,高牧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失憶的人?
這樣的表現,是一個失憶的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能有的嗎?
因為自身的特殊原因,加上看過許多修真,他甚至一度懷疑小姑娘是不是被元嬰老怪奪舍了。
「那你一個人這麼深更半夜的走在馬路上,難道不怕嗎?」
真假難辨,暫時當真話來聽,反正明天帶去醫院檢查一下,應該就能明白了。
「怕啊,」小女孩後怕的說道「只是我也不知道去哪裏,就是沿着馬路一直走,希望能走到一個讓自己有記憶的地方。」
高牧救丁厲和小女孩的街道,距離火車站,距離他們這裏直線距離並不遠。
這一點上,高牧倒是相信小姑娘是能走到。
「不說這些了,明天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或許醫生有辦法讓你恢復記憶。」
不管是真是假,明天醫院見分曉。
「真的嗎?謝謝高牧哥哥。」
喜形於色,不是作假。
要是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能演戲到這個份上,即使被騙,高牧都認 。
似乎是想表達一下開心的心情,小女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結果動作幅度過大,碰到了丁厲。結果,原本已經麻木的龐大身軀,痛感陣陣,痛的丁厲齜牙咧嘴。
「對不起,對不起胖大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丁厲腦門上的冷汗,小女孩緊張的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沒事,沒事,我忍得住。」
丁厲露出一張哭笑不得的笑臉,反而安慰着小女孩。
「你身上傷的很重?」
高牧後知後覺的問道,之前一直安靜的對話,丁厲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高牧也忘記了他身上有傷。
「還好,都是皮外傷,養幾天就沒事了。」
身上的傷到底重不重,丁厲自己清楚的很,雖說皮開肉綻的比較慘,但都沒有傷到要害,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
高牧不放心,雖然是皮外傷,但可不是遲點到醫院傷口就可能自動癒合的傷。
修養兩三天也不可能好的那麼快,按開車頂閱讀燈,高牧看大到了丁厲身上的幾處血漬。
「不用,真的不用。」
丁厲似乎對醫院很排斥,態度很堅決。
「不去醫院怎麼行,萬一傷口感染了,那就麻煩了。」
「胖大海哥哥,你還是聽高牧哥哥的話,去醫院吧。」
小女孩抓着胖大海的大手,輕輕的搖晃着。
「你們真不用擔心,這點小傷對我來說就是小意思。就我這身材,是需要去醫院的人嗎?你們不用再勸了。」
丁厲再一次明確的拒絕,堅決不肯去醫院。
「你怎麼就這麼倔強呢?我帶你去一家熟悉的醫院,保證醫生不會多問什麼的。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推斷丁厲這麼敏感的原因,高牧給了他一顆安心丸。
然而,依然不好用,丁厲就是不同意去醫院。
「哎,那好吧。」高牧也不強人所難,丁厲這麼拒絕,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於是「那這樣吧,你們在車上坐着,我剛才看到外面的大街上有一家便利店,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藥水、膠布之類的。」
這個時間點,正常一點的藥房什麼都已經關門休息,唯一還開着的估計就是做夜班火車生意的小旅館,還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
「那就麻煩你了。」
這個決定,丁厲沒有一點反對,要是能買到消炎藥水和紗布之類的東西包紮一下,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不麻煩。」高牧笑道。
從副駕駛拿起自己的背包,打開車門,瀟灑的走了下去。
帥不過三秒。
下車還沒有走出去五米,高牧就被一幫熱情的大媽給包圍了。
「帥哥住店嗎?現在住店只要二十塊。」
一張菊花笑臉,幾乎快貼到了高牧的臉上。
「帥哥,你別聽她騙你,她們家的旅館又破又舊。我家是剛裝修的,也只需要二十塊,還有熱水提供。」
另外一個身材臃腫,和第一個不相上下的大媽,哈着一口冷氣,撲到了高牧的耳邊。
「你們都起開,不要嚇壞了這位小哥哥。」一個更加魁梧的女漢子推開兩女,踩着沉重的步伐靠近高牧「老闆,住我家吧,他們都是多人的大通鋪,我家有單間,只要一百塊就可以,便宜又實惠。晚上做點私事,也方便,對吧?」
一隻肥大的手,徑直摸向了高牧的胸口,嚇的他連退好幾步。
哇靠!
這個時候不靠一下,都不足以表達高牧此時的心情。
這場景,但凡一人手裏再拿一塊手帕,他都以為自己進入了酒池肉林之地。
「去我家,我家設備齊全……」
「去我家,我家什麼房型都有……」
高牧的懵圈退讓,並沒有讓包圍她的婦女們收斂或者是識相的離開,反而是變本加厲有更多的人開始了爭奪。
有抓高牧手的,有拉他衣服的,還有拽他背包的……
恨不得把高牧五馬分屍,一人分一塊一般。
天知道高牧最後是怎麼逃出包圍圈的,到了安全之地後,才敢全身上下的自摸,看看有沒有少掉一塊肉。
還好,還好,開溜的及時,沒少肉,沒少布料,沒少毫毛,連背包也是安全的。
十幾分鐘之後,高牧悄然的沿着牆角的黑暗,溜到了奔馳車旁,以最快的手速拉開車門,在那些熱情的拉客大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坐進了車內。
呼!
長氣外出,總算是安全了。
「剛才那些女人是怎麼回事,拉你去住宿嗎?」
高牧之前和那些女人的遭遇戰,丁厲和小女孩都看在了眼裏,好笑的同時也是好奇。
「一幫瘋婆子,不要搭她們。」高牧把副駕駛的座椅往前拉然後放平「你趴在上面,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好,麻煩了。」
丁厲點點頭,勉強脫下外衣,忍着痛趴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讓高牧幫他。
這個時候就不是客氣的時候。
高牧開始幫丁厲處理傷口之前,先拿了一個三明治和一盒牛奶給小女孩。
「餓了吧,先吃點填填肚子。」
「謝謝高牧哥哥。」
確實是很餓,肚子骨碌碌的叫喚個不停。
高牧扯開丁厲的內衣,先處理他背上的傷,這裏也是傷口的主要聚集地。
酒精消毒是第一步,然後又用醫用棉簽幫他擦拭傷口周邊的血跡,之後說道「便利店裏只有這醫用酒精和棉簽,買不到紗布,所以我只能用其他東西代替了。」
高牧說着從膠袋裏,拿出一包他無比熟悉的東西,姨媽牌麵包。
他在這方面的經驗,老厲害了。
丁厲趴在椅背上,也看不到是什麼東西,只要能止血能包紮就行。
經驗老道,動作熟練,高牧的腦海,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浮現出了rose的笑臉。
隨着時間的過去,高牧對她的不適,已經慢慢的淡去了。
沒有了曾經那種一想起她(他),就極度不適的感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高牧幫忙處理好丁厲身上所有的大傷,才讓他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同樣給了他一個三明治、一罐牛奶,還有一包巧克力,補充一下營養。
目前條件有限,也只能買到這些了。
「謝謝。」
丁厲接過東西,有些虛弱的感謝道,剛才包紮傷口,花去了他不小的精力。
「不客氣。」高牧自己也累的夠嗆,拿起一罐牛奶喝着,然後嘴角一揚,一臉慈愛的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的小女孩。
悄悄的走下車,繞到後座,拉開車門,把小女好手裏喝了一半的牛奶盒,還有半塊三明治收好。
幫她調整好躺姿,把一個靠枕拆成毯子蓋在了她身上。
說到底還是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小孩子,能堅持到這麼晚,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之前或許是一直神經緊繃着,一但放鬆,也就是秒睡。
等高牧重新回到座位上之後,喝着牛奶,吃着三明治的丁厲說道「要不你幫我們在這裏的小旅館開個房間,我們今天就在這裏對付一下吧!」
「不用。」高牧搖了搖頭:「等我在火車站接到人,帶你們去好一點的賓館。」
一個小姑娘,一個全身是傷的大漢,把他們放在這樣一個人多眼雜,三教九流,複雜無不的小旅館,高牧肯定不會幹的。
「對了,你是來接人的,可是……」 丁厲看着真皮座椅上,以及其他地方都有的血漬,抱歉的說道「把你的車弄的到處都是血,你老闆會不會責怪你啊?另外,我們在車上不好吧?」
直到此時,丁厲才開始正式的面對、考慮這個問題,他可不想因為他們,高牧這個救命恩人被自己的老闆責怪或者是其他責罰。
高牧咧嘴一笑「我是來接人的,但是誰告訴你我是來接老闆的?」
「那是老闆的客戶?」
丁厲想了想,繼續問道。
「在你眼裏,我就一定是個司機嗎?」
哭笑不得,高牧自我懷疑的打量了一下全身,他今天穿的還可以啊?
自從香港回來,他就改變了一些思路,在穿衣打扮上,開始注重了起來。
雖說在學校里不可能高調的穿一些什麼阿瑪尼,紀梵希之類的頂級品牌,但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定製的。
是王菲菲介紹的一個上海老裁縫師傅那裏搞定的,名氣比不上大名牌,品質絕對超過流水線上的東西。
「那你是?」
「哎,沒想到我竟然這麼的失敗,到現在你都想不起來我是誰?」
高牧無奈的搖着頭「你還記得十一國慶假期,在k-k酒吧的門口,那個拿着洲際酒店總統套房房卡的年輕人嗎?」
「是你!」
高牧都說的這麼詳細了,時間也沒過去太長,一兩個月的事情,丁厲還是有記憶的。
馬上就在腦海深處,調出了關於當時,關於高牧的印象。
先是被他當做想渾水摸魚進酒吧的人,然後在看到他的總統套房卡後,恭敬的請他進去。
為了這事,還在那群排隊的小兔崽子裏引起了一些喧譁。
「終於想起來了,真不容易啊!」
高牧笑的很開心,能被人記憶的感覺真好。
「實在是不好意思,之前是真的沒想到會是你。」
丁厲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大腦袋,要不是高牧提到了總統套的房卡,他是真額想不起來高牧是誰。
沒辦法,他日常接觸的,基本上都是和高牧年紀相仿的來年輕人,高牧只是一個臨時去了一次的人,他不可能都記住長相。
「所以說是緣分,我今天看到你和他們打架,就覺得眼熟,後來認出了是你,所以……」
「緣分,是真的緣分。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還讓你救了我一命。」
感激不盡,果然,人是無緣無故出現的,都是有因果原因的。
「也不全是你的原因,還是她的做法太讓我驚訝了,不出手幫助都不行。」
高牧也不隱瞞,把另外一層更重要的原因如實相告。
「是啊,我到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這哪裏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會做的事情。膽子太大了。」丁厲一點在意的意思都沒有「你說她說的失憶是真的嗎?這麼有主見、有擔當的小孩,不會是離家出走,故意用失憶來哄騙我們吧?」
小姑娘睡的死沉,兩人的議論深度也就更深一些。
「應該不會吧?」
高牧也不敢百分百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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