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安夏現有的認知看來,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就是自在極意功的簡化版。
而自在極意功身為神之御技,哪怕是簡化版,其也是與『神』之一字掛鈎,威能是人類無法想像的。
自然,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其威能也不是人類武道的至高領域-通透世界所能夠媲美的。
......
陳安夏的話,讓猗窩座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
但很快的,猗窩座就確認了陳安夏並沒有開玩笑,而是真的打算踐行他所說的話。
對此,猗窩座感到極為困惑和不可思議。
猗窩座不知道陳安夏是哪裏來的自信,竟然想要在自己最擅長的武道空手作戰打敗自己,甚至還要讓自己主動放棄生的欲望。
雖然人類可以憑藉呼吸法在短時間內獲得與鬼相媲美的體能,但這並不代表人類的身體強度能夠和鬼相媲美。
不說其他,單單就是人類和鬼的身體硬度就是天差地別。
特別是猗窩座這類以武道磨礪自身的鬼,其身體硬度更是恐怖到了一定的地步。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如果拿柱級劍士的身體硬度和猗窩座的身體硬度做比較的話,就像是雞蛋和石頭。
而對於武道空手作戰而言,身體硬度是影響勝負的一個很重要因素。
也因此,在猗窩座看來,陳安夏想要在武道空手作戰上面打敗自己,無異於是拿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
這個事實,讓猗窩座不禁想道『難不成這是他設下的陷阱?』
與此同時,百米之外的煉獄杏壽郎三人,也被陳安夏的舉動弄懵了。
因為距離的原因,他們聽不見陳安夏所說的話語,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陳安夏打算做什麼。
對於獵鬼人而言,日輪刀就是第二生命,是能夠斬殺鬼的唯一武器。
也因此,獵鬼人在戰時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日輪刀離手的,除非時候自己身死。
「安夏他在做什麼?」戀柱-甘露寺蜜璃懵着一張可愛的小臉問道。
「不知道。」蛇柱-伊黑小芭內同樣懵着一張臉,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應道。
而炎柱-煉獄杏壽郎則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滿是不可思議之色,口中不禁道「難不成,安夏想要赤手空拳的和猗窩座戰鬥?」
猗窩座的話讓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心神一震,臉上也齊齊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雖然這個可能很匪夷所思,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好像又是最接近事實的可能。
也就在煉獄杏壽郎三人交流之間,就見陳安夏已經進入了『我的心已完全化為無,空即為無』的至高狀態,開啟了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
在開啟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之後,陳安夏的身上就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了空無之氣。
不僅如此,就連陳安夏那原本深邃的雙眸也變得空無、空洞了起來。
沒有絲毫猶豫,就見陳安夏沒有使用任何步伐,就這麼一步一步緩緩朝着猗窩座走去。
原本還有些驚疑不定,認為是陳安夏布下陷阱的猗窩座見此,眉頭不由深深一皺,目光下意識地看向了被陳安夏放在廢墟之上的日輪刀。
在這一刻,猗窩座開始相信,陳安夏是真的打算赤手空拳的與自己戰鬥。
雖然猗窩座不知道陳安夏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陳安夏的自信來源自哪裏,但猗窩座原本已經生出退意的心不由再度澎湃了起來,體內的血液也逐漸開始沸騰。
猗窩座對自己的空手武道極為自信。
猗窩座也不相信,一個人類能夠在空手武道上打敗自己。
在掃除疑慮之後,猗窩座那緊皺的眉頭就鬆了開來。
只見猗窩座看着朝自己緩緩走來的陳安夏,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出聲道「接下來,我會讓你明白,這將是你這一生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
說着,猗窩座也不給陳安夏任何回話的機會,更不給陳安夏任何反悔的可能,在瞬間就進入術式展開的狀態,隨即身形就猶如炮彈出膛一般,猛然朝着陳安夏衝去。
猗窩座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周圍的空氣都被它擠壓陳肉芽可見的細長氣流。
幾乎在眨眼間,陳安夏就進入到猗窩座遠程攻擊的範圍之內。
沒有絲毫猶豫,只見猗窩座爆喝一聲道「破壞殺·空式!」
說話間,就見猗窩座朝着陳安夏所在的方向,用拳頭向虛空中打出十二連擊。
下一刻,就見十二道恐怖的氣爆流光,以常人難以反應的速度朝着陳安夏轟殺而去。
因為清楚陳安夏的實力,所以猗窩座並沒有等待這一招落實再繼續發起進攻,而是不間斷地發起自己的一式又一式的破壞殺招。
「破壞殺·亂式!」
「破壞殺·鬼芯八重芯!」
「破壞殺·碎式·萬葉閃柳!」
「破壞殺·滅式!」
「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
隨着猗窩座的一道道爆喝聲響起,就見朦朧的月色之下,淒涼的原始森林廢墟之上,閃過一道道大小流星,帶着恐怖的氣爆聲和難以匹敵的威勢,不斷地轟落至自己的目的地。
轟!
轟!
轟!
......
一道又一道大地震撼的聲響此起彼伏,並伴隨着沖天而起的飛沙走石。
這樣的場景宛如大地在震怒,使人聽之、見之就會忍不住心慌意亂、震撼恐懼。
哪怕是百米之外的煉獄杏壽郎三人,也能夠感受到腳下的大地在輕微的顫動,由此足以看見猗窩座攻擊的恐怖。
而面對猗窩座這猶如狂風暴雨一般連綿不絕的恐怖攻勢,煉獄杏壽郎三人都是驚駭莫名。
他們十分清楚,如果是自己面對這般恐怖攻勢,下場絕對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那麼,安夏呢?』
這個問題浮現在他們的腦海中,讓他們開始焦慮、開始不安,甚至開始為陳安夏祈禱。
場中,在完成自己的攻擊之後,猗窩座終於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煙塵漫天、大地崩裂之地,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因為陳安夏也開啟了通透世界,所以猗窩座不能確定自己的這番攻勢是否擊殺了陳安夏。
但猗窩座能夠肯定,面對自己的這番攻勢,哪怕陳安夏沒有被擊殺,也一定會狼狽不堪。
而不管陳安夏是身死,還是狼狽不堪,都是猗窩座所期望看見的。
也就在猗窩座戲謔的笑容之後,那漫天的煙塵逐漸消散。
隨即猗窩座就聽見一道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從那逐漸消散的漫天煙塵之中響起。
聽此,猗窩座已經知道陳安夏沒有身死。
這也就意味着,陳安夏一定會以狼狽不堪的模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猗窩座的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念頭的那一刻,猗窩座那開啟通透世界的視界之中就看見了陳安夏的身影。
而這一看,猗窩座的瞳孔不由猛地一縮,臉上不可遏制地浮現出了驚愕、不可置信和難以接受之色。
「這...這怎麼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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