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呼吸·伍之型-乾天的慈雨。
這是用極其溫和的速度將鬼的首級斬落,是幾乎毫無痛楚的招式,且是只在對方自願被斬首時,才會使用的仁慈劍型。
除此之外,乾天的慈雨這一劍型,還與施展者的心靈有關。
心靈越是純善之人,施展這一劍型,就越能喚醒對手心中的善。
原著之中,心地純善的灶門炭治郎,多次施展這一劍型,喚醒鬼身為人時的善,並讓它們回想起身為人是的珍貴記憶。
而此時的陳安夏,是處於赤子之心的狀態下。
以赤子之心的狀態施展這一劍型,其效果不會輸給灶門炭治郎所施展的這一劍型。
顯然,陳安夏也成功通過這一劍型,將陷入瘋魔之境的鱗瀧左近次喚醒。
在確認鱗瀧左近次已經退出瘋魔之境,已經無再戰之力後,陳安夏也就退出了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
在退出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後,陳安夏就感受到了巨大的脫力感來襲,讓陳安夏的腳下忍不住打了一個趔趄。
同時,陳安夏也忍不住開始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對身體的負擔極大。
在柯南世界的時候,陳安夏有試圖想要一直維持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的狀態。
但每一次的結果都是陳安夏被動解除真正天衣無縫之極限的狀態,身體更是因為劇烈的負荷而達到極限,致使陳安夏在抽搐中陷入昏迷。
通過不斷的嘗試,陳安夏知道,以自己現如今的身體綜合素質,根本就無法支撐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一直維持下去。
所以陳安夏也就暫時將這個想法壓下,打算等到以後身體綜合素質提升之後再做嘗試。
至於現在,陳安夏之所以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承受這麼巨大的負荷,甚至使自己進入如今的脫力狀態。
是因為水之呼吸法同樣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負荷,兩兩相加之下,負荷成倍增長,所以才會僅僅只開啟這麼短的時間,就進入脫力狀態。
不過陳安夏眼下卻沒有思考這一些。
因為陳安夏也同樣看見了真菰、看見了錆兔,看見了鱗瀧左近次過往的弟子。
這還是陳安夏第一次看見人的靈魂,在感慨的同時也感到萬分好奇。
下意識的,陳安夏就想要通過解析之眼(未完全),去解析真菰和錆兔他們的靈魂數據信息。
想要以此來看看能不能一窺人之靈魂的奧秘。
但結果卻讓陳安夏有些失望。
因為解析之眼(未完全)根本就無法解析真菰和錆兔他們的靈魂數據信息。
對於這個結果,陳安夏知道,靈魂的存在觸及到了解析之眼(未完全)的盲區,恐怕只有完全版的解析之眼才能夠解析靈魂。
當然,真菰和錆兔他們並不知道陳安夏的所思所想,如果知道恐怕也只會感覺匪夷所思。
在陳安夏的注視中,就見真菰和錆兔他們紛紛對着陳安夏鞠了一躬。
陳安夏知道,這是他們在表達自己的謝意。
對此,陳安夏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回應了他們的謝意。
之後,一陣大霧突然湧現,陳安夏就看見真菰、錆兔,以及其他鱗瀧左近次的弟子紛紛走入大霧之中,消失不見。
也就在他們消失的那一刻,那突然湧現的大霧也隨之消失不見,任憑陳安夏再怎麼洞察、尋找,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蹤跡。
不過陳安夏知道,真菰和錆兔他們並不沒有離開狹霧山,而是會一直留在這裏,留在他們最愛的老師身邊。
想着,陳安夏不禁抬頭望天,看着一碧如洗的蔚藍天空,看着懸掛空中的炎炎烈日,似是在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又是透過這安寧,看見此世的病態,看見此世人類的悽慘。
最終,陳安夏重重嘆了一口氣,深邃的雙眸之中顯露無比堅定之色。
此世人類的過往,陳安夏已經無力改變。
此世人類的現在,陳安夏也只能盡力去改變。
因為陳安夏分身乏術,根本無法遏制發生在此世各個角落的慘劇。
但此世的未來,陳安夏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改變。
這不關乎聖母不聖母,也不關乎世界任務,只是因為陳安夏是人類,只是因為陳安夏不想要再看見那些悲劇的發生。
而人類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種族,在危險面前,總會有人站出來,用自己的勇氣和熱血,譜寫出一曲曲的謳歌。
正如同那句話,這世界上那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在黑暗中負重前行罷了...
夜幕悄然降臨,狹霧山腳的小木屋裏,昏黃的燭火成為了唯一的光亮,照亮這漆黑且靜謐的黑夜。
突然間,一道大吼聲打破了黑夜的靜謐。
「鱗瀧先生,小心!!」
心依然牽掛的灶門炭治郎,在從昏迷中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發出了這道大吼聲。
隨即就見灶門炭治郎一把從床上躍起,手也下意識地伸向腰間,就想要拿起自己的日輪刀。
也就在這時,一道灶門炭治郎十分熟悉的聲音響起道「炭治郎,我教過你多少遍了,遇事不驚,大晚上的這麼大呼小叫的像什麼樣子。」
「唔哇!唔哇!」
一道嬰孩哭鬧聲也在這時響起。
「你看,未央也被你吵醒了!」
那道熟悉之聲再度響起道。
這一切讓灶門炭治郎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下意識地循聲看去。
這一看,灶門炭治郎就看見了沒有再戴天狗面具,顯露自己溫柔面容的鱗瀧左近次。
腦海中,那在昏迷之前所看見的猙獰和難看的面容,以及那驚險的一幕幕也在這一刻浮現。
熱淚一下子濕潤了眼眶,百感交集的灶門炭治郎忍不住一把撲入鱗瀧左近次的懷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哽咽道「嗚嗚,太好了,您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鱗瀧左近次見此伸手輕輕撫慰着灶門炭治郎的後背,本就溫柔的面容在這一刻更顯溫柔,口中輕聲道「啊,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真是對不起。」
而在一旁的陳安夏,默默地看着這一幕,沒有去打擾。
只是陳安夏的目光在看向鱗瀧左近次的時候,會不自覺地閃過一抹黯然之色,心也忍不住悲傷自責了起來。
因為陳安夏知道,鱗瀧左近次的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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