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看見蘊福城近在眼前,臉上驟然一悅,可是眼前的畫面突然變得重疊了起來,逐漸的,他感到身體變得無力,直至他手中的韁繩脫離開手,直接摔下了馬,眼前的一切瞬間變得黑暗了下來。
「快來人,外邊有人暈倒了!」
模糊中聽到人的呼喊聲,不過他很快便沒了意識,只感到身上一陣滾燙。
「真是,到現在還不要醒,看待會將領知道了怎麼收拾他!」
卓逸和卓白一臉無奈的站在卓羽的床沿旁,見他嘴邊還不斷呢喃着快住手二字,想來因為昨夜的事,被那黑曜害得不淺!
「我們先去訓練吧,都叫他多少回了,要醒早醒了。」
卓逸拍了拍卓白的肩膀,對着卓羽搖了搖頭後,便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屋門。
兩人正要拐彎走去,卻聽到一陣呼喊聲,循聲望去,這才見到一名師弟正從府外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見他迎面跑來,急喘着氣道:「二、二師兄,四師兄弟,小、小師弟他、他暈倒了!」
「什麼?」兩人神色一緊,卓白上前了一步道:「發生什麼事,怎麼會暈倒了?」
卓逸繼而道:「對啊,他如今人呢?」
師弟汗如雨下道:「事情是這樣的,今早我同其他三將的師兄弟們被派去城周圍巡邏,然後正好看見一個人快馬加鞭的趕來,就當他快到城門之時便墜下了馬。」
「我們立即上前查看了一番,才看清原來是小師弟,他當時就沒了意識,臉上還被摔出了血,然後我叫人給他包紮好,現在正在馬車裏往這邊趕!」
「好,你先去通知靈師,我們二人先去看看!」卓逸拍了下他的肩膀後,便和卓白火急火燎的出了府。
兩人一出府,便見到一輛馬車正從不遠處趕來,他們面色緊張的不由拽緊了手,等待着。
直到馬車停在了眼前,二人這才上去,一前一後的小心翼翼將他扶下。
卓白緊握着他發涼的手,有些心疼的看着他:「不過才去了一周不到,怎麼就消瘦了如此之多!」
「我早聽他有個兄長,只是未曾見到他怎麼關心他,乾坤這一回,該不會是受虐待了吧!」卓逸一臉氣憤道,但還是忍不住暫時收斂了些。
將乾坤安頓好後,收到消息的乾坤也憑空出現在西將府內,見卓逸在屋外徘徊着,隨即連忙上前。
「靈師,你可算來了,將領外出有事,所以只能勞煩您跑這一趟了。」卓逸很是焦急道。
「乾坤他情況怎麼樣了?」林凡往裏探了眼,平靜中帶着些許憂色道。
「靈師且隨我來!」
卓逸連忙帶林凡進了府,見卓白正為他擦拭着臉頰,待他反應過來時,連忙退開:「見過靈師,您快看看乾坤的情況吧!」
「好!」
林凡上前一探,見他臉色暗沉,嘴唇泛白,不過幾日不見,竟還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經他一番把脈,除了身體有些虛弱以外,居然還感受到一股異樣的氣息在體內涌動。
見林凡鬆開了手,眼含深意的看着乾坤之時,卓白忍不住問道「靈師,乾坤他怎麼樣了?」
「休息幾日便能無礙。」林凡微沉了片刻,隨即憑空幻化出一顆紅色的丹藥輕輕放入乾坤的口中,從一旁拿過水餵他吞下。
「此乃補氣復血的靈草淬鍊而成,看樣子他已經好幾日沒吃好睡好了,心中還有難解的鬱結,此藥對他來說正好能修復他的元氣。」
林凡抬眸看向兩人:「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卓白下意識的望向乾坤,有些深沉道:「靈師有所不知,乾坤這幾日並不在府中,而是在他的家,臨城,那日他收到了他兄長的信後,便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心事重重。」
「在過後不久,他就向將領請了假想要回家省親,就連我們也是後來在將領那得知的他回家的消息。」
「好,那便兩日後前往!」
「不過我有個建議,那就是把乾坤也帶上!」林凡很是堅定道,不過這也讓卓逸大吃一驚,疑惑道:「可是這會乾坤還未醒,兩日後尚不知他身體恢復如何,此番前去也定然是有着諸多險阻,您確定。」
林凡豁然一笑道:「這個你放心,待他醒後,身體便能恢復如初,只不過這心結卻難說了。」
「而我想表達的意思便是,乾坤的情況並沒有表面看着那麼簡單,待在我們身邊,我也好觀察他的情況,而在此期間,我會讓乾坤進入我的空間裏,並不會讓危險找上他。」
卓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的也是,那便拜託靈師了,這樣我和卓白也能夠放心了!」
「靈師,二師兄,乾坤醒了!」
卓白興奮的大聲喊道。
「這麼快?」卓逸不由一驚,見林凡眉梢微挑着,看樣子他的靈草果然有奇效。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去看你的小師弟?」林凡嘴角微笑道。
「哦對對對!」
見卓逸跑去,林凡也緊隨着身後走進。
「乾坤,你好點了嗎?」卓白輕聲詢問道,不過片刻,他的氣色果然恢復了不少,見林凡進來,隨即顏笑道:「對了,是靈師給你吃了他的靈丹!」
「誒,小事小事,不足掛齒哈哈哈!」林凡風輕雲淡道,實則內心已是心疼得在滴血,那顆可是昨夜他用了一夜煉成的,連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用上。
乾坤緩緩坐起,雙眼有些無神的對着他一拱手,卓逸見狀,忍不住關心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靈師說你幾日沒睡好吃好,一定是你那兄長虐待你了是不是!」
「你除了將領以外對我們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西將府,可曾知道我們多麼擔心你,尤其是你的三師兄四師兄,知道你離開後,不惜冒着被罵的風險,一直去詢問將領關於你的事!」
乾坤神色微沉,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我沒有哥哥,我和他並無血緣關係!」
「什麼?」
眾人一頓驚愕,料想的卻有些在意料。
「我自少時便被乾家收養,他們待我並不好,只不過把我當做一個任由使喚的賺錢工具,乾騫,我名義上的兄長,實際上從未將我當成弟弟看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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