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會制裁你的!」
被騎士堵到了洞窟當中的偽教徒,因為躲不過對方的攻擊,所以發出了最後的怒吼,直接朝着塔盾撞了過去,發起了最後的攻擊。
「你們的神會制裁的,只有你們這些玷污了他名聲的人,你們會下地獄的!」說着騎士一槍衝着對方撞過去,一邊用塔盾嚴實的擋住了面前,隨後爆炸的血肉飛濺到塔盾上,但是騎士沒有中招,而是在爆炸結束之後,將塔盾和騎槍上的血肉殘渣甩乾淨,轉身從這裏離開。
偽教徒一共有三人,之前的時候一個偽教徒偷襲騎士,不過被對方反擊殺死了之後,這是倒數第二個。走出洞窟的氣勢看到了第三個偽教徒,騎士沒有插手方正和面前的偽教徒之間的戰鬥,而是持盾而立,看着方正和面前的人之間的決鬥,同時和自己身後走出的同樣被選中的一個騎士說着話,言語當中有些讚嘆的意思。
「看,這個東方人的基本功很不錯,基礎的幾招雖然可能是沒有經常訓練,而有些不紮實,但是令人吃驚的是仿佛沒揮出一劍,他似乎都像是在進步。」
「但是他只會這簡單的幾招,不是很危險嗎?」一旁的氣勢對於身邊的人讚美方正,顯得有些不樂意,這傢伙總是去看別人的優點,卻沒有發現此時方正身上的缺點多的是。不僅招式簡陋單調,並且步子非常的飄,仿佛就像是遊俠一樣的靈巧,而不是一個騎士應該有的成熟和穩重。
「確實很危險,但是剛才你可能沒有看到,他的招式騎士不是騎士的,但是卻能夠在握上騎士劍之後,下意識的去使用我們騎士們的基本功,這說明了什麼?」對於身邊這人酸溜溜的話,騎士一笑,忽略了這些。
「說明了他是一個不稱職的騎士,他有可能是被我們的騎士拋棄的人,也有可能是因為他這些招式只不過是隨便學習的幾招,或者說他……」正說着,這個人的話被騎士打斷。
「不,說明了他的心中非常在意騎士,他剛才的劍法仿佛戰場上,那些什麼都不會的戰士們戰鬥之後,總結出的簡陋的劍法,雖然不好看,但是大多數的時候簡單實用,除非碰上非常厲害的人,否則那些劍法足夠應對很多的麻煩。」騎士說着,臉上已經有些嚴肅。
「可是他沒有在握上了騎士劍之後,繼續使用自己剛才的劍法,而是選擇了使用騎士們基礎的招式,我敢肯定,這幾招基礎的騎士劍法不是對他非常重要,就是在他生命當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地位,並且你看出來了嗎,他的劍法,和普通的基礎劍法另有不同之處。」
「抱歉,我看不出來,我只能夠看出來這是基礎劍法。」嘲諷的騎士說着,又被身邊的騎士打斷。
「你看不出來是很正常的,因為你不是我們靠着西邊邊境的貴族們,所以你們的家族當中,近年來應該很少提到那些東西,畢竟距離上一次的世界被入侵,應該已經過去了數千年的時間。」騎士說着,語氣當中仿佛陷入到了回憶當中。
「那時候的世界還是一個和平的世界,人們和諧的生活着,可是千年一次的災難在那一年來臨,正片大-陸都因為那一次的災難,陷入到了戰火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我們帝國靠近西邊的領地,那時候因為我們的帝國千年未曾征戰,人們當時沒有豐富的戰鬥經驗,所以西方的領地大片的丟失。」
「那時候但凡是能夠從西方逃出來的人只有三種,一是普通的平民,而是貴族當中的膽小鬼,三,就是勇者、戰士、真正的騎士!而也正是第三種人的艱苦奮戰,將我們帝國從那些東西的入侵,帶回到了和平。」
聽到了身邊正直騎士的話,這個嘲諷的騎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後不耐煩的說道:「得了吧,別講故事了,你說的不就是千年一次的獸人入侵戰爭嗎,這和眼前的人使用的基礎劍法有什麼關係?」
「不僅是有關係,而是大大的有關係。」斬釘截鐵的說着,正直的騎士解釋道:「看,他手上握劍的方式,我們握劍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會將劍無意識的朝着下面稍微垂一些,或者算是平行,並且攻擊的時候,我們會攻擊哪些部位?」
「當然是要害的部位了。」理所當然的說着,實話說這個旁邊的騎士沒有聽懂。
「沒錯,但是這小子攻擊的時候總是想要斬首,或者是朝着對方的胯下部位上刺。」
「這不是正說明了他非常下流,有辱我們騎士的名聲嗎?」聽到了這些,騎士更是鄙視。但是正直的騎士卻忍不住笑了。
「不,他斬首的時候,雙手忍不住的更加上揚,似乎總是想要去斬更高的敵人,你回憶一下我們斬擊的時候做出的動作。」一邊說着,騎士拔出了對方腰間的騎士劍之後,做出了一個他們習慣的動作,並且繼續解釋道:「再看他刺的時候,可不是朝着胯下刺,而是刺胸口……」
「刺胸口的話,只要敵人身上沒有盔甲,或者是穿的皮甲,我也會這樣做的。」打斷了正直的騎士的話,這人雖然已經覺得方正的打法有些不對勁,但是這還不能夠讓他承認。
「不,我們刺胸口是平刺,和斬首一樣,用全身的力量去讓自己的攻擊更容易刺穿敵人的護甲,但是這傢伙刺對方的胸口,卻是像我們攻擊比我們高的敵人一樣,手部向下,然後劍尖朝上,整個劍身的劍尖高,而劍身就像是滑梯一樣傾斜。」說到這裏,騎士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彩,「這傢伙,恐怕是和西方的那些貴族們有關,很有可能是我們即將去支援的那些人。」
「不會吧?」聲音當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在看着方正不斷的嘗試,終於在轉身的時候,用劈斬將敵人斬翻的時候,一旁的騎士看向了方正,隨後說道:「不可能的,他的服裝根本不是我們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是我們要去支援的那些人,再說我們只不過是碰巧進入到了這裏,他怎麼可能……」
「可是你別忘了,那一封從遠方傳來的戰報,可是說了西方貴族當中,有一家的老主人捐軀的時候,下一任的家主直接為了家族的名譽上去同歸於盡了,但是新任家主死亡之前,他身上忽然出現了一道金光將其吸走,而我們的大軍到來之後,也沒有找到他的屍體。」
聽到了這裏,兩個騎士不約而同的朝着而對方看了過去,只是仿佛帶頭的騎士看向了方正的雙手的時候,沒有看到戒指,有些可惜的說道:「可惜連家族的戒指都沒有帶走,也不能確定……」
「什麼?」方正想要還劍感謝對方,聽到對方低估了一句不知道什麼,疑惑的又問了一遍。
「沒什麼,這把劍就先交給你吧,因為現在你的麻煩還沒有消失呢,所以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將劍還給我也不遲。」正直的騎士說着,自我介紹到道:「我是蒙克頓家的阿薩斯,這位是傑森?林賽,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您?」
「叫我方正就可以了,事情確實就像是你說的,待會詳談也不遲,現在,我看我們還是想辦法應付一下周圍的人吧。」方正說着,和阿薩斯還有傑森之間相差了一段距離之後,看向了周圍,接近這邊的這些人。
「各位,還有不到二十分鐘就能夠離開這裏了,難道不覺得我們應該相互之間保持尊敬和敬意嗎?」阿薩斯在和方正點頭之後,一點都不怯場,充滿了一種貴族風範。
只是面前的這些人並不買賬,可能是因為彈藥用光了或者是不能夠使用槍支,僱傭兵們手上握着鋒利的開-山-刀,雖然手上沒有槍,但是話語當中充滿了火藥味:「姑娘們,你們殺了人之後現在就害怕了嗎?怎麼現在不撅起屁股接客了?」
「你們兩位有了聖杯碎片,我們可還沒有呢。」另一個一身休閒服,雙手上鐵爪的矮子說着,朝前一步,明顯有威逼的意思在當中。
「話說你們要是尊敬他們的話,為什麼要殺了他們呢?」另一個手持武-士-刀的女人說着朝前一步,身上的武士大鎧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神色同樣不善。只是她的不善可不是為了幾個死人出頭,而是為了接下來找藉口,因為她心中也起了貪念,同樣想要得到聖杯的碎片。
「沒錯,幾位,我們需要解釋。」輕輕的拉起了自己手上的短弓,一個眼睛尖細的男人嘴角一翹,不忘落井下石。
看到其他人還要說什麼,顯示自己的存在感,方正此時仿佛化身真性情的男人,直接說道:「費什麼話,不就是想要得到聖杯碎片,你們和這幾個偽教徒說着我們自相殘殺,然後對我們下手的人有什麼差別?如果不是我幹掉我眼前的海盜,你們現在還像是王八蛋一樣對着幹,現在在這裏落井下石展現自己的清高,你們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方正的話讓這幾個人臉色一變,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們的心大家都知道,但是指出來和不指出來,可就是兩種意義了。沒有指出來,他們就是正義的一方,但是指出來,他們反而是下作的人。
不管說幾句話表現他們的正義有沒有用,現在方正都已經讓他們成為了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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