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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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師爺,那龍脈飛升之後,福地的靈氣是不是就沒有了?」任超凡繼續追問。
「非也!」玄一道長文縐縐地說了一句,「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龍脈飛升之後,福地不但不會沒有,反而因為靈氣更加集中大大加強福地的靈性。」
玄一道長指着大樹樹幹上的洞口說道:「超凡,你看,這龍脈飛升之後,留下的深洞就是龍穴。那福地的靈氣都會集中在這龍穴之中,裏面的靈氣至濃至純,假如能將父母的骸骨葬在這裏,家族後輩獲得的好處可遠比葬在龍脈之上的好處多出許多。」
任超凡不屑地撇了撇嘴,向玄一道長說道:「祖師爺,這龍穴被你說的這麼玄乎,我看除了做墳地之外也並無其他用途吧?」
玄一道長本來想罵任超凡年少狂妄,可是仔細想了想,龍穴的用途確實如任超凡所說,除了做墳地並無用處。無奈之下,只好假裝慍怒地責罵道:「超凡,我看你是做生意做多了,怎麼說起話來牙尖嘴利委實刻薄得很。」
任超凡吐了吐舌頭,卻不敢搭話。
玄一道長看了看樹幹上的龍穴,對任超凡說道:「超凡,難得發現一個龍穴,不如將你父母的棺木移到此地,也好保佑你們任氏一族興旺發達啊。」
任超凡搖頭道:「人死之後,入土為安。我不願意因為這小小的一點好處就去驚動兩個老人家,還是算了吧。」
玄一道長看任超凡態度非常堅決,也就不再堅持讓任超凡去移動他父母的棺木。不過他覺得白白放棄這個龍穴實在是太可惜了。於是他向任超凡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費事,那麼就讓老道士貪心一下,這個龍穴我們現在把它封起來,等若干年之後,老道士羽化之後,你就將我的遺骸葬在這裏吧。」
任超凡當即就說道:「祖師爺修為通天,一定會長生不老的。我看這個龍穴祖師爺是永遠用不着的。」
玄一道長笑罵道:「超凡,你這小子,到底是生意人,不但牙尖嘴利,拍馬屁的功夫也修為頗深嘛?人哪裏能不死啊?除非是象你這樣身懷先天能量的異人啊。老道士是沒這個福分了。來,別愣着,幫我動手將龍穴封着吧。」
於是任超凡從附近的土裏找來幾塊大石頭投入樹幹上的窟窿,然後又從古柏樹的樹冠的頂部弄了點樹皮,塞在洞口,用泥巴糊了糊,又從樹根部弄了點青苔貼在泥巴上,遠遠看去,這古柏樹的樹幹還真象以前完好無損的樣子。
幹完這一切,任超凡對玄一道長說道:「祖師爺,這樣就差不多了。反正附近十里八村的人們都視這古柏樹為靈異之物,輕易不敢靠近它的身邊,應該發現不了它的異常情況。」
玄一道長點了點頭,他對任超凡說道:「暫時就先這樣吧,回頭方便的話,你偷偷用水泥將這個洞口糊上,然後再做好偽裝。這麼好的龍穴可千萬別人別人佔去了。」
任超凡點了點頭,表示這兩天機會合適了就馬上照辦。然後他接着問玄一道長:「祖師爺,我心中還有個疑問,既然龍脈飛升和龍脈逃逸都是離開了福地。那你怎麼判斷這次是龍脈飛升而不是龍脈逃逸啊?」
玄一道長笑着說:「龍脈逃逸一般是在地下潛行,絕對不會留下龍穴。而龍脈飛升則是破空而去,則會地表留下龍穴。所以這次情況一定是龍脈飛升。不過我還是很納悶,為什麼這光禿禿的土崗下竟然會有龍脈蟄伏?而那龍脈飛升前為什麼要向你道謝告別呢?」
「什麼?」任超凡驚叫道:「祖師爺,我夢中金色的龍還真是這條龍脈啊?你的意思是它到我夢裏是向我告別來了?」
玄一道長嚴肅地說:「那是當然,難道祖師爺還會騙你不成?超凡,你告訴我,你在m州的這些天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異常情況呢?」
「特別異常情況?」任超凡仔細回憶起來,自己在m州這些天真的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啊!於是他向玄一道長搖搖頭說:「別說什麼特別異常的情況,就是一般的異常情況都沒發生啊,看起來都挺正常的。」
玄一道長顯然大失所望,他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光禿禿的土崗上哪裏來那麼多充足的靈氣讓龍脈吸收,以至於它能破空飛升而去?再說,龍脈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亂感謝人啊?超凡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龍脈專程來感謝他呢?」
他想來想去還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玄一道長只好作罷,於是他和任超凡兩個人從龍脈飛升的土崗下來,回到任超凡的老屋中。
任超凡請玄一道長在椅子上坐下,沒想到玄一道長剛坐下就立刻站了起來,他指着椅子面上鋪的一塊灰色的類似水泥板的東西問任超凡:「超凡,這是什麼東西。現在房間內涼氣逼人,它怎麼坐上去感覺暖暖和和的?」
「哦,」任超凡笑了起來:「祖師爺,忘記向你介紹了,我這次來m州新開發出的一種物質,叫做冰魄。這椅子之上的這塊灰乎乎的板子叫做冰魄固化物,是冰魄加水泥加沙子固化而成。它可以長年保持在二十八度的溫度,所以你坐上之後,當然感到非常暖和。」
「冰魄?那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發現它的?」這下子該玄一道長好奇了。
冰魄雖然是任氏企業的最核心的機密,但是對於玄一道長來說自然沒有什麼可保密的。於是任超凡就把發現冰魄的前因後果給玄一道長詳細敘述了一遍。末了還將鐵桶中剩下的一點點冰魄液體拿出來給玄一道長看。
玄一道長將鐵桶放在陽光下仔細察看,還用手在冰魄中攪動一下,再聞一聞手上冰魄的味道,甚至將冰魄放在嘴裏嘗了一嘗,他的神色不停地變化。
任超凡狐疑地看着玄一道長忙來忙去,他的心情也隨着玄一道長陰晴不定的臉色而變得忐忑不安起來。他心中想,莫非這冰魄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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