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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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處、女?
我是不是聽錯了?這萊茵閣怎麼這麼熱?是不是空調壞了?尚春只覺得熱血上涌,全身都要爆炸了一般。
對了,一定是空調壞了,我才熱的心煩意亂,以至於聽錯了。蔣春安慰自己。可是對面任超凡的神情卻告訴尚春她沒聽錯,要不任超凡也不會顯得如此畏縮。
「你是不是處女?」蔣春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任超凡從外表來看怎麼也不象傻子,他怎麼能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呢?他是不腦子裏那根神經搭錯了,蔣春真想用手中的餐刀將任超凡的榆木腦袋砍開,看看他腦子裏面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蔣春看了看自己手中鋒利的餐刀,又看了看任超凡英俊的面孔,唉!雖然這小子這麼可惡,但是真的讓她用刀去砍他,她又不怎麼捨得。怎麼辦?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這小子,蔣春氣得渾身直抖,手在桌子上亂摸。她手碰到了杯子,有了!蔣春端起杯子,將半杯蘇打水潑在任超凡臉上,然後怒沖沖地揚長而去。留下任超凡落湯雞似的坐在那裏,惹得周圍客人哄堂大笑。
以上過程敘述起來很長,也不過就是念頭在腦海里轉了一轉,發生起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當蘇打水潑到任超凡臉上的時候他心中反而有種解脫的感覺。
他正在後悔自己怎麼會用如此愚蠢的一個問題開頭。他本來是想向蔣春詳細講述一下張英淑的慘痛經歷,然後再問一下蔣春是不是處女,鮮血可不可以擠出來一點。可是自己心慌意亂之下竟然將本來打算放在最後的一個問題脫口問出。話一出口任超凡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身旁的柱子上,蔣春的懲罰,無論是什麼他都接受。
本來也就是啊,在一個高雅的西餐廳,鋼琴師彈奏着浪漫的音樂,一對對是情侶的男女或者不是情侶的男女都在溫馨的竊竊私語。自己忽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處女?」幹嗎啊?當這裏是夜總會啊?準備開房啊?所以蔣春無論怎麼對他,任超凡都認為是應該的。
不過蔣春只潑了他一杯蘇打水,這大大出乎的意料,本來他打算讓自己的腦袋好好享受一下滾燙的羅宋湯的。
蔣春雖然就這麼放過了自己,但是卻怒沖沖的跑了出去。不行啊,她跑了張英淑怎麼辦?任超凡慌忙追了出去,他濕淋淋的頭髮上水珠四濺,落入旁邊客人的餐具中,好一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情形啊。剛才正在看熱鬧的客人紛紛躲避,哀嘆不已,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所謂人在桌旁坐,水從天上來。
任超凡根本沒注意到別的客人的咒罵聲,他衝出萊茵閣,看見蔣春打開一輛的士的車門,正要上車。他什麼都顧不得了,飛身撲了上去,由於他過於急促,一個沒注意被台階絆了一下,一下子摔到地上,巧合的是他的手剛好夠到蔣春的腳髁。他一把就抓住蔣春的腳脖子,苦苦哀求道:「小春,你別走,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向上望去,正好看到蔣春裙底的迤邐春guang,鼻血頓時涌了出來。
蔣春看任超凡為了挽留自己,竟然飛身撲倒在地,鼻子都磕出血了還不管不顧,苦苦的哀求自己,大受感動。即使最煽情的港台電視劇中也沒出現過這樣的場面啊?為什麼這個傻瓜求愛非要弄得這麼驚天動地呢?蔣春心一軟,就停了下來。她蹲下身子,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替任超凡擦去鼻子中的鮮血。假如蔣春知道任超凡的鼻血不是摔出來,而是因為看到了她的內褲而興奮的流了出來的,不知道她會不會用她尖尖的鞋跟狠狠的在任超凡腦袋上踩上兩下,看看任超凡會不會流出黃色的腦漿。
任超凡看蔣春不但不走了,反而蹲下來替自己擦血,就長舒了一口氣。可是蔣春蹲下後,胸部就鼓脹起來,脖子下露出了一小塊白皙的皮膚。任超凡的眼睛又不爭氣的落在這一小塊白皙的皮膚上。「噗!」任超凡鼻血又噴出來了。
蔣春暗自奇怪,這個任超凡的鼻血怎麼越擦越多呢?她心疼的問道:「阿凡,疼嗎?要不要上醫院?」
任超凡連忙爬了起來,腦袋搖動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沒問題,一會就好。」他將眼神硬生生的從尚春脖子下那一小塊白皙的皮膚處移開,鼻血果然就不流了。
兩人又回到萊茵閣,任超凡先去洗手間洗了一下,然後走了出來。旁邊的客人看散花童子又回來了,紛紛採取措施,拿餐牌擋在自己的桌前,省得水花又從天而降。
此時蔣春心情已經平靜下來,她內心已經原諒了任超凡。看他剛才着急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多麼愛自己。雖然他很不禮貌問自己是不是處女,但也正說明他是個老式保守的中國男人,這種男人在時下的中國是越來越少了。算了,不和這個傻瓜計較了,看看他下面怎麼把求愛的話說出來。
任超凡一落座,蔣春的臉又紅了起來,她聲音跟蚊子似的說道:「阿凡,我是。」
任超凡很奇怪:「你是什麼啊?」
蔣春的聲音幾乎聽不到了:「你剛才問我的問題啊。答案就是我是。」
任超凡這才反應過來?他一把抓住蔣春,喜形於色的說道:「你真的是啊?我果然沒看錯!」
蔣春從桌子下一腳踢在任超凡的小腿迎面骨上:「坐下,小聲點說。」蔣春心底有一絲絲得意,看任超凡那麼開心的樣子就知道他多麼在乎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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