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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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英淑漂在空中,看到一個白衣服的女孩子衣帶飄飄,向下墜落。嘭的一聲巨響,那女孩子急劇下落的身軀接觸到地面。無數血珠從那女孩子身上迸濺向空中,美麗如夜空的焰火。血珠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落女孩子的白衣身上,如同盛開的桃花。
張英淑心中一緊,一股莫名其妙的哀傷傳來。她知道,那個白衣女孩子就是自己。
生命就這樣結束了,張英淑慶幸自己的清白之軀終於沒被那個醜惡的日本禽獸玷污。可是哀傷是為了什麼呢?張英淑想起年邁的雙親,想起剛上大學的弟弟,以後誰來照顧他們呢?
正在哀傷之際,張英淑發現自己漂在空中的身體顏色逐漸淡了下來。放眼望去,只見自己身邊出現一個黑色的漩渦,自己身上的粒子不斷的朝那個漩渦飛去。
難道這就是陰間嗎?自己就這樣丟開自己的親人到陰間去了嗎?那個日本禽獸就這樣被放過了嗎?張英淑好不甘心。
就在她身體顏色淡的象透明的一樣的時候,一絲白光從被鮮血浸透的地面射了出來,照進她漂浮在空中的身體。張英淑頓時覺得自已暖洋洋的,她的身體色彩也逐漸濃了起來,那黑色漩渦開始反向轉動起來,被吸進去的粒子不斷飛出,重新回到自己身體上。當再也沒有粒子飛出的時候,漩渦就停止了旋轉,忽然消失了。
這時警車呼嘯着而來,從警車上下來無數警察。他們用繩子將現場圍着,一個女警察拿着照相機給自己屍體的現場拍照。個法醫蹲在自己的屍體旁檢查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於是就有兩個警察過來將自己的屍體裝入一個長型的袋子。
有警察上去八樓,將犬養龜太郎帶了下來。犬養龜太郎垂頭喪氣,帶着手銬從電梯走出。旁邊看熱鬧中國人不停的罵着,向犬養吐着唾沫,將手中的原料潑向犬養。那些警察護着犬養,向警車走去。
看到犬養這個禽獸,張英淑怒火中燒,她從空中撲下來,一拳向犬養打了過去。可是她的拳頭卻毫無阻礙的穿過了犬養的頭部。她又一拳打過去,仍是同樣的。這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不過是個由粒子構成的玄幻身體,說不定這些粒子也是玄幻的。她接觸不到人間的任何實體。
張英淑並不哀傷,雖然自己不能親手殺了犬養這個禽獸。但是祖國的警察是不會放過這個畜生的。她相信,人間自有正義,世間還有天理,縱使血海深仇,千古奇冤,仍是仇可報,冤可雪。
於是她跟着警車向前飛去,她要親眼看看犬養龜太郎這個畜生是怎麼受審的。可是當她飛離亞寶大廈五十多米的時候,那個黑色的漩渦又出現了,她身體的粒子又紛紛向漩渦飛去。張英淑嚇得立刻飛回亞寶大廈,那絲白光一照射進來,黑色的漩渦就消失了。
在白光的照射之下,張英淑又感到暖洋洋的,經過這麼劇烈的情緒波動,她感到萬分疲倦,原來就是鬼魂也會感覺到累的。
張英淑飛到八樓,她發覺自己竟然可以穿輕易穿越牆壁。她來到803室,蜷曲在一個文件櫃的頂上睡着了。她一定要在803室等着,等着看看犬養這個畜生是什麼下場。
那白光到了白天就自動隱去,夜晚就投射出來。張英淑非常奇怪,為什麼這麼明亮的白光人間的那些人竟然沒有注意到,也許只有鬼魂才能看到這絲白光吧。張英淑已經不是人類,再也不能知道人類能不能看到白光了。
白天張英淑發覺自己也不能隨意移動,因為只要自己被陽光照射到,那黑色的漩渦就會出現,沒有白光給自己補充能量,自己的身體怕不一會就會消失在人間。她還不甘心就這樣離去,她一定要親眼看看犬養的下場。所以一到白天,張英淑就躲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動也不敢動,反正人類也看不到她。太陽落山後,那絲白光就出現了,張英淑就去吸收白光的能量。她需要能量,她需要等。
沒想到第三天下午犬養龜太郎就被放出來了。他趾高氣揚的在亞寶大廈各個辦公室門口晃了一圈,那個意思是說,看吧,我犬養又回來了,一點事都沒有。
張英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真的嗎?殺人兇手就這麼簡單的被放了出來嗎?人世間還有正義嗎?還有公理嗎?可是現在是白天,張英淑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一動也不動,她只能任怒火在她全身燃燒着。
快要下班的時候,803室忽然衝進三個人來,張英淑發現自己的弟弟張星領着自己年邁的雙親來了。自己去世三天後,終於看到自己的親人了。張英淑大聲喊着爸爸媽媽,可是他們一點都聽不到。
母親哭的差不多要昏厥過去了,父親則不停的咒罵犬養這個禽獸。
那個翻譯楊濱冷冷的說道:「有什麼事到公安局去說,警察已經調查清楚,你女兒的死與犬養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
犬養龜太郎也不停的用蹩腳的中文大聲呵斥讓他們滾出去。張星滿臉脹的通紅,他衝上來就給犬養一拳。
楊濱立刻上去按着張星。楊濱是身高一米八五的彪形大漢,瘦小的張星如何是他的對手。張星被楊濱按住後,犬養龜太郎這個畜生上前對張星一頓爆打。張星被打的滿面鮮血。
犬養打累了,這才示意楊濱將張星放開。張星一口帶血的唾沫就噴到楊濱臉上,楊濱還要動手,被犬養攔住了。犬養告訴張星:「這次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下次你再來我公司搗亂,我非報警讓警察抓你不可。」
看着父母和弟弟為自己受這份污辱,張英淑心疼的要昏了過去,她再也不顧及陽光的照射,從陰暗處飛出,向父母和弟弟奔去。
在陽光的照射下,她身上的色彩越來越淡,組成身體的粒子也越來越稀薄,就在她要到達父母身邊的時候,轟的一聲響,她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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