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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駕,大明四海大都督府漢城守備處。n∈」王宮的內侍傳遞着命令,王宮的衛士、宮女、御者,忙碌地四處奔走準備着,畢竟朝鮮之王的出行,對於這個國家來說,對於他們這些生活在王宮的奴婢來說,是一件極大的事了。
而朝鮮的君主李瑈,正湊在兒臂粗的大燭旁邊,稍帶着一絲緊張,在翻閱着那本《三大條令》,然後他翻到某一頁,咬牙道:「閹狗!欺孤太甚!」抬頭看着尹氏王后憂愁的眼神,李瑈恨恨地道,「曹某人只擱下一句,須着軍服,孤便覺得此事不那麼簡單。細心翻閱這條令,果不其然,每月初一升旗禮,是不穿這黑色作戰服,要着紅色軍禮服的!」
王后連忙打發內侍去取那套軍禮服來,卻向李瑈問道:「這般說來,容城先生卻是無意干涉朝鮮政事,倒是先生手下的人,例若那曹太監,在窺視王上的基業了?」聽着這話,李瑈卻就苦笑起來,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直到尹氏王后又再問了一回,李瑈才長嘆了一聲:「容城先生要朝鮮來做什麼?只要孤言行恭敬,對於先生而言,換誰坐這位子不都一樣?曹某人、文胖子卻就不同了,孤若有失,這位子,卻就可以安排他們之中的人來坐啊!」
若是丁一聽着他這話。只怕是要贊他一聲通透的,的確丁一總不可能親自來治理朝鮮吧?那麼誰當國王不是當?但要是讓曹吉祥來當這朝鮮之王。想必曹某人會馬上去拜神還願吧?他拋下團營的實職跟着丁一為了什麼?不就為了這個麼?是不是曹吉祥故意給李瑈挖的坑,這不得而知。但至少這邏輯上說得通的,曹某人挖坑的話,他是有利益可得。
這時那火紅軍禮服帶了過來,李瑈連忙換上,又湊近燭火邊仔細再翻條令看了,確認無誤才放下心來,邊上宮女已跪下給李瑈拭亮了軍靴,又按着條令,小心配帶上各種軍銜標識。
王后看着要動身。卻就勸道:「不是清晨才行禮麼?這天還沒亮啊!」
「汝以為孤是去上朝麼?」李瑈苦笑着這麼反問王后,然後便在王宮甲士守衛之下,上了車,往那在皇宮斜對面的守備處而去。作為君主上朝,自然是諸臣工列班之後,國王才施施然上殿接受朝拜,可他現時不是以國王的身份去參加這儀式啊,他是大明四海大都督府警衛團,特種作訓科目弓箭教官。五級士官長李瑈啊!
守備處並沒有什麼顯赫、雄偉的建築,一個華夏式的四合院,憑心而論,若論實戰性。連雲遠那些被稱作「大明碑」的碉堡還遠遠不如,根本沒有什麼防禦力。只是在門的左側釘了一塊長方形的白底黑字木牌:大明四海大都督府漢城守備處。
門口有一個旗座,立着一根高高的旗杆。有兩名身着紅色軍禮服的士兵,峙立如山。守衛在旗座兩側,如此而已。
李瑈出行的儀仗和軍馬架勢很大。前頭的衛士在接近離那旗座前方的黃色警戒線,大約三五步的距離,依舊沒有打算停下,準備越過去佈置防衛。這時有位一瘸一拐的明軍喊止了他們,並且扯開了腰畔手槍的皮套扣搭:「犯大明天威者,殺無赦。」
「死瘸子!這明話都說不利索,在那咋呼個啥?」那些王宮守衛平日也是橫行慣的,這位腿上有些不方便的明軍,正是負了傷的其木格,那些守衛倒是說得沒錯,他本是草原籍的士兵,那腔調里的確帶着生硬的口音。
王宮守衛聽着便鬨笑起來,不得不說,不能說他們笑得沒有理由,一個連明話都說得生硬的草原大漢,在那裏義正辭嚴講「犯大明天威」云云的,真的是有點讓人忍俊不禁。
但沒等他們笑完,從轎子裏急沖衝出來的李瑈,已拔出匕首,從背後捅入了那守衛的心窩,那守衛癱倒在地望着李瑈,血從嘴裏湧出來,嗬嗬作響:「王上……王……」他不明白,自己的國王,為什麼要殺了他,還要親自動手?身為君王,除非說面對丁容城這般人物,否則的話,就算殺人,也不至於要親自動手啊!
這名王宮守衛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到死也想不明白。而李瑈也吐出一口氣,還好,這名守衛離那條黃線還有一米多的距離,之所以親自動手,是因為他怕來不及,要是這守衛越過那黃線,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他不願去想。
李瑈不是沒血性,而是在根本不可戰勝的丁一面前,他不得不服從,不為妻女,不為子嗣,王者,稱孤道寡,這些東西他都可以拋棄,他為的是這千里河山,他不得不學會服從。
叱退守衛,與其木格互相敬禮,守備處寒酸到連軍樂隊都置辦不起,所以在朝陽升起,二十來名身着紅色軍禮服的大明軍人,便列隊咆哮着軍歌,將那杆明字戰旗,升上了旗杆。
「你暫時隸屬守備處,先生那邊特別關照,說是除了大的儀式之外,不要給你太多勤務。」守備處的守備王上尉,是容城書院出來的學生,也是楊守隨的同學,老實說算不上出色,要不然就算在殲滅仁川都護府之役中負傷,也不會被派到這裏,兩廣現時大把地方要人呢。
不過,對於書院的學生來講,同窗的情份是在的,他和楊守隨等人還是關係不錯。曹吉祥這等會來事的人,自然也是時常聯絡感情。所以曹吉祥提出那個要求,王上尉覺得總也不好駁了曹處長的面子,再說落實下去問題也不太大,所以他說對李瑈說:「所以,每個月安排你一次值勤吧,就初二午時到天黑這一班崗吧,守衛戰旗,你和其木格一組。你要是不願意,也可以拒絕,自己寫份報告上來,不用擔心,四海大都督府處事很透明的,會直接送到全州守備處,再轉到先生那裏,你是五級士官長嘛,有這提交報告的權利。」
「不必、不必,固所願,不敢請耳!」李瑈連忙這麼說道,他不想給狗太監或是那個死胖子機會,去丁一面前進饞言;也更不想讓丁一以為自己還有什麼想法。他很清楚,樂不思蜀,看似沒出息,其實就是最好的保命法子,何況,畢竟看得出來,是下面的人在為難他,丁一併沒有刻意要針對他動手。
其實李瑈有點被那天景德宮裏的殺戮,整到膽寒了。曹吉祥和文胖子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心思去說李瑈的壞話。他們快要累死了,因為從漢城取得的戰爭賠款,要登記,要估值,要裝船。
因為有許多古董字畫,當時在漢城時,是胡亂定價的,管它什麼漢唐,都是隨便三五十兩銀子的算,不想按這麼算就拿回去,換成銀子來!朝鮮國庫都搬得差不多了,足足四百兩白銀,李瑈提出來要賠這麼多的——金時習都說賠兩百兩了,還把外交權、軍權什麼都賣了,他身為朝鮮的統治者,要不展現出一點對丁一有用的本事,難不成還真以為那五級士官長就能讓他平安?
而現時要正式估值這些字畫古董,這玩意,沒經驗就打眼了,也只能文胖子和曹吉祥這見識過的人,才能弄得起來事。
「先生,此時輸入貨物,他們還有錢買嗎?」蘇欸有點擔心地向丁一問道。
丁一看着正在裝船的一隻只銀箱,笑道:「李瑈沒錢,士大夫階層和世家裏,還是有錢的,擔心什麼?」戰爭賠款只是第一波,第二波是貨物的傾銷,大量精美的玻璃器具、結實便宜的棉布,將佔領朝鮮的市場;當然也不是這麼就算了,後面丁一還有着預案在等着。
「悅卿要把全州治理好了。」丁一對着身邊的金時習這麼吩咐,「尊了你們六位的舊主的後嗣為大君,如果你們幹得好,讓他去漢城坐坐,也不是不行;要是全州現時作為一個窗口式的城市你們都搞不好,也就別想太多了。」
「學生謹從先生教誨。」金時習儘管頗為不爽,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向丁一行禮答道,然後下去辦自己的差使。
因為只租借了全州,大約看在四百萬兩白銀的份上,丁一沒有再堅持原先要租借整個全羅左道的說法,只是租借了全州九十九年。
「開始徵兵,讓各地官府,把丁壯送到濟州島。」丁一對楊守隨下達了命令。
濟州島本來也是打算租借,但是李瑈倒是對那小島很不在意,直接說「唐時本是華夏屬國耽羅之地,朝鮮不敢置奪。」也許他真心這麼想,也許他是想討好丁一,這年代的人,不比後世,對於孤懸海外的島嶼,本來就很不以為然的。
總之,濟州島已勒石立碑,有四海大都督府和朝鮮國王的共同落款,證明是華夏領土。
「希望這些款子,能趕得上,教治河的差事能辦得下來。」丁一望着那裝滿了戰爭賠款的船隊,低聲地自語嘆息。(我的小說《重啟大明》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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