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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事情,壞就壞在內耗之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比如前世的大漂亮,大疫之下,抗疫不積極,爭權奪位卻積極的不得了!
對於皇帝而言,朝廷上的官僚,不能是鐵板一塊,需要讓他們去斗!
但是,卻也不能由着他們斗。
皇帝還是得聖明,能審時度勢,作出正確的決定。主導全局,往正確的方向走。
需得讓他們邊走邊斗,不能停在原處瞎比亂鬥。
能玩權術,讓官僚互斗制衡,鞏固自身皇權,這是一個層次。
但若沒有前瞻眼光,引導國家往正確方向走,則畢竟掉了一個檔次。
說好聽點,叫守成之君。
說難聽點,歷史大河滾滾向前,不能前瞻趨勢,與時俱進。那就是止步不前。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就是落後。
幾近於昏聵、無能。
自古以來,作為權術高手的皇帝,屢見不鮮。而具有前瞻眼光的,卻是鳳毛麟角。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帝制之下,皇帝至關重要,若是無能,則全民、乃至於後世子孫,都要遭殃,給他買單!
炎國新軍草創,高調的展示在世人的面前。
掣電連發神銃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消息由各國眼線,傳遞迴國內。
不約而同的,這些眼線,都看出了炎國新軍之恐怖!
乃至於在奏疏中表示:炎國之新軍,滿萬不可敵!
如此強軍之下,恆常了幾十年的天下局勢,勢必要發生變化了!
偏安於嶺南一隅、地狹人少、國力微弱,向來不被吳楚這兩大國重視的炎國,此時,不得不對他重視起來了!
李仁修在朝堂上,並沒有迎來揚眉吐氣——怎麼樣?我沒騙人吧?炎國真有掣電連發神銃!那玩意兒真恐怖至極!唉,可是你們就是不信我!要是信了我,及早南征,趁着掣電連發神銃還沒裝備,速戰速決,一舉攻取,那該多好啊!那樣的話,那掣電連發神銃現在就是我吳國的了!我吳國就能練起一支新軍,攻伐天下了!
太子黨、四爺黨紛紛表示:你丫的做夢呢!應該說幸好沒有南征去打炎國!所以我吳國現在與炎國還沒有交惡,同為夏邦,還有兄弟之情在!要是聽了你的,與炎國為敵,現在就要陷入泥潭之中了。你怎麼知道他以前就沒裝備掣電連發神銃呢?說不定早就有裝備的了,只是藏在暗處,外人不知道呢!以前你知道炎國有掣電連發神銃嗎?不知道!你拿什麼保證他之前就沒有裝備的新軍呢?難道拿我吳國的國運去賭嗎?這實在是冒險,不穩妥呀!
李仁修勢單力孤,窮於應付。
然而,不管南征是對是錯。
現在的問題是:該怎麼對待現在的炎國?
分歧又來了。
李仁修表示:炎國是我吳國的敵人!是比蠻齊更大的威脅!應該高度重視南部,加派軍隊,嚴防死守!同時不惜代價,搞到掣電連發神銃!令能工巧匠,進行仿造!
太子黨、四爺黨則表示:吳炎兩國,同為夏邦,是兄弟之國。現在兄弟強大了,對我吳國也是好事。我吳國正窮於對戰蠻齊。可向炎國請援軍來!看炎帝親政以來的政舉,實在是仁義之人,有請必不會拒絕!得炎軍之援助,蠻齊還有何懼之有哉!
至於掣電連發神銃,何需以卑劣手段去取?只需示之以誠、許之以重利,他自會給予的。
順勢把李仁修狠狠的批了一頓:你丫的把炎國看做敵人,他必定也就會把我看做敵人,這樣的話,沒有誠意,他又怎麼會給予我掣電連發神銃呢?事情要壞,就壞在你的身上!
隨着去歲秋糧徵收,錢糧虧空緩解。
李仁修負責督造大錢,給朝廷搜刮錢糧,幫助朝廷渡過了難關。
本以為事情過後,吳帝就會把朝廷的這口大鍋甩給他,將他罷免,趕出朝堂,從此再無爭帝位的機會。
哪知道,吳帝卻像不知道有罵聲似的。
依舊將李仁修留在了朝廷之上,握着大權。
這令太子黨、四爺黨,乃至於觀望的朝臣,都看不明白。
皇帝這是什麼意思?
是太子黨、四爺黨勢大,皇帝要用六皇子李仁修來分他們權力、制衡他們?
還是皇帝看重了六皇子,見他關鍵時候能擔大任,所以……
李仁修的存在,令太子李仁元、四皇子李仁予,都感受到了威脅!
是以在批李仁修的時候,兩人形成了默契。
怎麼對待現在的炎國?
這個問題,在吳國的朝堂上,爭論不休。
這樣的事,也同樣的出現在了楚國的朝堂上。也分化了兩派:敵對、親和。
親和派,也是想借兵:以炎國之力,去打蠻晉,幫助本國解除蠻晉帶來的威脅。
這個威脅沒了,就沒必要那麼看重軍事,就用不到那麼多的軍費了。朝廷的徵收就能減少了。對民的「盤剝」少了,民變也就少了。大局就會趨於安穩,實在是一舉多得、妙不可言!
敵對派表示:你丫的在做春秋大夢呢!所謂「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炎國新軍果強大無匹,有此強軍,則必生吞併天下之心!只怕請神容易送神難,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危及我楚國呢!
。。。
兩國朝堂,都爭論不休,還沒議論出個定策。
派在炎國的眼線,又把一則消息傳了回來。
吳帝、高太后得知,直呼:炎帝真踏馬的狠呀!
原來,二月初二展示新軍之氣象之後。
炎帝又在宮中舉宴,大宴宗室、勛貴、眾臣、典範。
還大肆封賞了一番。
其樂融融,君臣盡歡。
其中,有三個人,封賞最重,皆為劉氏宗親。
一為皇族中在世的輩分最高的——福王劉機,賜銀五萬兩。
其餘兩個,是本來最有機會做皇帝的——先帝的皇長子劉燁、嫡長子劉爍。
曹黨、清流本是「投資」的他們。
清流按照祖制「投資」,祖制:有嫡立嫡,無嫡立長。所以投的是劉爍。
曹黨則就投劉燁。
因為,當時先帝沉迷修仙、以及孫曜的美色之中,愛屋及烏,意在立幼小劉炫為太子,繼承帝位。
(堪稱江山為聘,愛得瘋狂!)
但是,當時,朝臣要見皇帝,千難萬難,孫曜卻幾乎日夜陪伴。這令清流很不滿,腹誹:此妲己之流,魅惑君上呀!
先帝為了給孫曜、劉炫打掩護,就表露出了一副意在立劉燁為帝的樣子。
曹黨見皇帝意在劉燁,於是為君分憂,就投劉燁去了。
劉爍、劉燁為了爭奪帝位,知孫曜最近先帝,都不敢輕視她、對她十分恭敬,以圖拉攏,幫助說話,以得上位。
(他們都沒洞悉到,那個清冷的美女,要的不是受他們恭敬,要的是截取他們的皇位呀!)
然而,先帝之權術,又豈是清流、曹黨、劉爍、劉燁能洞悉的?
孫曜出鬼主意,令他們內鬥,乃至於斗昏了頭,惹出了禍端。
先帝藉此,將他們兩個都「廢了」,封王外放,再無機會奪皇位。
清流與曹黨,都特麼投資失敗了。
這回,劉爍、劉燁也來京參與宴會。
劉玄各賜了他們白銀三萬兩。
他們兩個出位謝恩,望着寶座上的劉玄,心裏感嘆:我們都沒想到,着了孫曜的道,與皇位失之交臂;而孫曜恐怕也沒想到啊,一夕之間,在手裏握了十來年的朝政大權,就被人奪了去!最終的贏家,竟然是昔日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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