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零零七有擬人的表情的話,它現在一定是一副震驚臉。
而聽到這話的晏歌,則是定定的看着杜勝,幾秒後,她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突然綻開一抹淺淺的笑,仿佛是找到了好玩的新玩具的孩子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主意。
「好啊~如果你不後悔的話。」
她答應了。
杜勝心中一動,崩緊的神經微微鬆懈,語氣中帶着一抹莫名的感傷:「既然是領養,那我和我的妻子,當然也要對你負責。」
雖然小姑娘神秘了點,但終究,外在還是個稚嫩的、需要人照顧的小姑娘。
「不過多了一個我的話,你不怕你家的孩子鬧?」晏歌這是明知故問。
觀杜勝的面相,晏歌看得出杜勝這一世並沒有子女緣,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罷了。
就算身體換了,但是靈魂還是那個強大的魔王。
她依然能夠感知到人們身上是惡意還是真誠。
剛剛邀請她的時候,她沒從杜勝身上感受到算計和惡意的氣息,但是也有可能是一時的衝動。
杜勝不知道自己沒有孩子已經被晏歌看穿,聽到晏歌的問,他也只是苦笑着搖搖頭:「這點你放心吧。我和我妻子沒有別的孩子,領養的你...算是我們唯一的孩子,也有可能是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結婚二十多年,他和妻子一直都沒有孩子。一個是因為妻子的體質天生比較弱,不適合生孩子,另一個則是因為...他捨不得讓體弱的妻子受這個苦。
雖然也有想過去福利院領養一個或者兩個小一點的孩子放在身邊養熟,但這幾年他忙於公司,根本顧不上去物色,就一直推遲到了今天。
這一次,晏歌也沒有從杜勝身上感受到算計和其他負面氣息。
瓷白的臉上,那抹清淺的笑意加深,一直在杜勝面前表現得並不是特別活潑的晏歌此刻語調有些輕快,帶上了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該有的生氣:「那麼,以後就要好好相處了呢......杜叔。」
晏歌沒有稱呼「父親」,不過這個稱呼還是將兩人的關係和距離都拉近了不少。
杜勝無奈地看着臉上掛着精緻笑容的少女,「你想叫什麼便叫吧。只是我妻子...對了,我妻子叫林淼,你都稱呼我為叔了,就叫她一聲林姨吧,我就直接叫你晏歌了。關於她那邊...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交易條件不要讓她知道。」
哪怕有點心疼心疼眼前的孩子,但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的。
妻子是他最後的軟肋,也是碰不得的逆鱗。
有的東西,他可以承受的,不需要連累妻子知道這些她本不應該知道的沉重。
晏歌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還有,你的新身份證還需要兩天才能下來,等到新身份證一下來,我就把你過戶到我們家的戶口本上了,沒問題吧?」杜勝想了想說道。
晏歌沒有意見。
「領養的事情,我還沒有告訴我妻子,這兩天只有委屈你暫時住一住酒店了。」杜勝說出了一句讓晏歌變臉的話來。
晏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皺起眉,「住這兒?」
絲毫沒意識到晏歌嫌棄這裏的杜勝點頭:「對。這裏的安保和供應設施還是很全的,比如說你想吃中餐還是西餐,都可以點。這裏的電視是聯網的,可以用遙控器點菜單查看各色菜品,畢竟是上流區的五星級酒店,吃食的味道都不錯,可以試試。」
各色菜品都味道不錯?
晏歌目光微動,「嗯」了一聲,又接着聽杜勝對她的各種細節叮囑,仿佛是不放心自家孩子出遠門的家長拉住孩子在臨行前的碎碎念。
即將成為真家長的杜勝老媽子上身,絮絮叨叨:「要是誰半夜敲你房門都不要開,有誰說找我的也不要開知道嗎?這裏住的人很多都是大公司的人,還有一些名流家族的......」
越聽表情越淡的晏歌:面無表情jpg
系統空間,默默開啟錄音轉換文字功能記錄杜勝的話的零零七十分認真地將杜勝說的信息都存到了一個文件包里,以備不時之需。
s市這邊的氣氛正好,z市這邊,蘇家的氣氛就不是那麼好了。
眼瞅着夜幕再次降臨,今天早早的回了家就開始給家裏人做飯的阮清都把加班結束回家的蘇博仁等到了,卻還沒有等到小女兒。
按照之前兩家人協商的,一三五蘇雲箏待在蘇家,二四五的時候被溫家的車接回溫家培養感情,周末就
讓蘇雲箏自行安排,可以說是劃分完全。
今天是周五,小學放的早,阮清也下班下的早,回到家後,她興起去買了菜做了一桌子家常菜,等着丈夫和小女兒回來吃飯。
結果加班的丈夫都等了回來,也不見小女兒的身影。
坐在餐桌上時不時說些話的夫妻兩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時間,心裏莫名有些不安。
等到鐘錶的時間移到八點時,阮清就有些坐不住了。
——題外話——
二更稍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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