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風波看起來好像過去了,但陳凡知道他們一直停留着,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尤其是金玉崖呆在法寶里,一直不安分,他想出來。
陳凡在幫忙重建地府的同時,看見陰間使者如此絕望,心裏頭也有些無奈,哪怕想要開導,但也知道說出口的話沒有用。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些能夠說出口的安慰,陰間使者自己也能夠想到。
無奈之下,陳凡只能在陰間使者身邊不停的幫忙。
能幫得上的忙,陳凡都有在盡力。
當然,他那幾個徒弟也有過來,雖然都封神了,可是他們沒有半點架子,依舊在人間來來回回的行走。
可是,陳凡沒想到自己的這些做法,竟然遭到天上一部分人的不滿意。
這一刻來的竟然是一位大家族的孩子。
雖然是小兒子,可是他從小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如今,看見陳凡對人間統治的如此井井有條,頓時,那小兒子氣得面容蒼白,直接將陳凡那幾個徒弟打了一頓。
陳凡的那些徒弟雖然能夠對付他,可是眼前的人好歹也是天上的,他身上有着不同於尋常人的威壓。
憑藉陳凡那幾個徒弟的能力而言,要對付面前的這些威壓,那還差遠了。
陳凡可不知道這點,他只顧着幫陰間使者重建地府。
但是陰間使者卻感覺出不對勁。
「你的那些徒弟呢?怎麼直到現在都沒看見?」
聽見陰間使者的話,陳凡自己也反應過來了,便是望着四周,面帶迷茫的說道。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四天了,他們平均兩天會過來一次,可現在,怎麼會離那麼久都不來?難道是在人間遇到了一些***煩?」
一聽這話,陰間使者就忍不住捏緊拳頭,他直接朝陳凡說。
「可人間的孽龍被剷除以後,哪裏有什麼所謂的麻煩?」
聽着他的話語,陳凡頓時反應過來了。
「那他們肯定是遇到麻煩了,我現在得去解決,你先在這裏重建地府吧。」
實在是可笑,居然有人敢欺負他的徒弟。
這還是陳凡頭一次想到。
他搖了搖頭,目光中只有無奈和難以置信。
陰間使者站在原地,靜靜地目送陳凡離去,最後又繼續重建地府,他在重建地府這件事情上,沒有半點鬆懈。
等陳凡來到那些徒弟面前時。
一時間,他也被這些徒弟身上的傷嚇了一跳。
「師傅,你怎麼來了?」
那些徒弟也被陳凡的到來嚇得不輕,誰讓陳凡就這樣出現,冷不丁的一下,直接把他們嚇得不輕。
「是誰把你們打成這個樣子的?」
果然,幾個徒弟是出事情了,陰間使者沒有騙他。
陳凡在無奈的同時,心中更多的還是惆悵和無法相信。
那些徒弟聽見他的話語,臉色漸漸變得難看,最後都低下了頭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當下的情況。
看見這些徒弟不說話。
陳凡又再度捏緊拳頭,最後他也不再逼問了,果斷施展仙術,那一刻,這些徒弟還沒反應過來。
只見,他們身上都浮現出了過去的一切。
那些畫面出現的時候,陳凡也在旁邊靜靜看着,其中一個徒弟有些忍受不了,便是直接跪在陳凡面前,朝他大聲說道。
「師傅,你給我們一些顏面吧!」
「是啊,師傅,這件事情我們自己能解決的,你現在這樣去出手幫助我們,這對我們來說,就像是羞辱啊!」
他們大聲的說着。
但陳凡在看完那些畫面以後,臉色又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他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中充滿了疲憊。
「這天底下沒有所謂的羞辱,只有你們選擇私自面對,這些問題不是你們能解決的,有時候還是要量力而行。」
陳凡握緊拳頭,眼中說的是事實,眾人聽見又是陷入沉默之中,而陳凡在看着那張臉的時候,只覺得驚訝。
「這不是胡瑜止嗎?他居然會來到人間,還這樣多管閒事的欺負我的徒弟,他是真的以為我死了。」
陳凡一邊說,一邊咬緊牙關。
看見他如此氣憤,眾人的臉色又漸漸變得難看。
最後大夥都低下頭去,一言不發。
看見他們不說話,陳凡乾脆利落的說道。
「我和胡瑜止曾經有過節,這些東西我沒跟你們說,是因為你們不會和這一切打交道,可我沒想到,那傢伙如今竟然敢這麼放肆,今日我若是不將他痛打一番,將來他一定會更加肆無忌憚。」
陳凡說的是實話,幾個徒弟聽見又是瞪大雙眼。
他們聽着陳凡描述關於胡瑜止的一切。
等陳凡說完之後,那些徒弟的臉色又變得極為難看。
「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可惡,那今日我們一定要趁機將他拿下,否則他日後一定會沒有任何規矩,繼續對我們出手。」
「是啊,我們現在若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那他肯定會做得更加可惡。」
眾人在憤怒的唾罵的同時,陳凡也只是敷衍的笑了笑。
「只是他在天上,我們在人間,彼此之間終究是有着一條鴻溝無法跨越,所以要耐心地等。」
一旦胡瑜止願意出現了,那陳凡就一定會出手。
聽着他的話,幾個徒弟的臉色又變得極為複雜。
「他說了,我們現在在人間私自封神,接下來是要去天上受罪的。」
「他是不是能夠帶着我們跨越那條鴻溝呢?」
「如果能的話,我們是否能夠一舉掃平他們?」
眾人的臉上多了些笑容,而陳凡聽見這樣的話,又是搖了搖頭,面帶平靜的說道。
「沒那麼簡單的,別想的那麼天真。」
他說的是實話,幾個徒弟聽見,最後都安靜下來了。
他們也不在過多談論這些事情。
而陳凡只是望着天空的方向,他的目光中閃爍着犀利和冷漠。
隨着時間推移,很快,幾個徒弟漸漸感覺出不對勁。
只見天空中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出現。
陳凡在看見的時候,根本不慌,他早就猜到了。
只見胡瑜止緩緩出現。
他只能跨越橫溝,不能帶人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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