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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文命令,「來人,將他給我抓起來,押回大理寺,將屍體給我也抬回大理寺。」
徐思文一行人剛出太醫署,就被人截住了。
這時,一群黑衣人,從兩邊的街道房屋上冒出,手中拿着弓箭,通通朝馬車裏的兇手射過去。
黑衣人不停地射箭,要殺了那個兇手。徐思文冷靜地命令,「保護錢向志!」錢向志就是殺人嚴琨的兇手。
徐思文見此,他們才剛剛抓到兇手,幕後黑手就派人來殺人滅口了,動作真快啊!
這邊回到紫雲殿的李明達,沐浴更衣後,就躺着睡覺了。
徐思文心想,幸好公主沒有跟上來,否則她就危險了,若是她出了什麼閃失,自己萬死也難辭其咎。
這個時候,忽然從街道的另外一邊出現了一群武將,只見其中一人騎着高頭大馬命令,「給我射!」
這群人就是金吾衛,李明達讓侯顯禮拿着令牌去見左金吾衛將軍,前來支援徐思文。
侯顯禮拿着弓箭,一箭射殺一人,射了幾次後,他拿出了三支箭,同時射出,三箭齊齊殺了黑衣人三個人。
徐思文見是他,他心中呢喃,看來公主早就猜到半路上會有人前來截殺,所以派了侯顯禮前來救他們。他心想,幸好公主派的人來了,否則他的這幾個人還真招架不住。
瑩兒看着李明達,「公主,你剛剛給侯將軍悄悄說了什麼啊?」
李明達神秘一笑,沒有說話。
這邊的黑衣人見人越來越多,他們殺不了錢向志,就吹了口哨,通通撤退了。
侯顯禮見左金吾衛有人想要去追,他清冷地語調,「不要追,先保護他們回大理寺。」
於是他們跟着徐思文來到了大理寺,徐思文派人將錢向志給關了起來。
徐思文拱手行禮,「多謝相救!」
侯顯禮冷聲而語,「不必道謝,這都是公主吩咐的,侯某隻是照吩咐辦事罷了!」
然後他告辭離開。
這邊的大牢,有人驚叫,着火了,着火了……
救火,快救火啊……
大牢的獄頭前來向徐思文回稟,「徐少卿,大牢着火了!吾已派人滅火,可是火勢太大,火無法撲滅。」
徐思文鎮定地微笑,「你們繼續滅火。」
徐思文心中嘀咕,幸好自己早有算計,怕有人暗中向牢房下手,所以他提前將錢向志關在了只有他和葉寒清知道的地方。
他剛剛才吃了一塹,錢向志差點被人給殺了,所以自己多留了一個心眼。
徐思文給葉寒清悄悄耳語了幾句。
葉寒清明白,然後他下去了。
大火燒了一個多時辰,才被撲滅。
這邊的獄頭聽了葉寒清的吩咐,將獄中燒死的犯人,用一具燒焦的屍體當作錢向志。
這時天已經亮了,徐思文幾乎一夜沒有睡,穿戴整齊,然後上朝。
這天屬於農曆六月十五,時間已經到了盛夏,天氣極其炎熱。今日是李明達出宮去瓊芳樓表演的日子。
李明達穿着一身男裝和瑩兒出宮了。
李明達心想,上次自己的表演費用,按照三七分,虞昶給了自己以後,總共有三十五萬六千八百七十八兩六百文銀。
李明達坐着馬車,來到了瓊芳樓。
虞昶站在瓊芳樓迎接她,「你到了,就等你來了。
你要佈置的現場,我已經依你所言全部準備妥當。」
李明達出宮後,到了瓊芳樓已經是酉時了。
李明達進去後,上了二樓,自己的專用化妝間。
瑩兒和其他兩個小女孩一同為自己化妝換衣,她換上了一件紅色連衣半邊長裙,上面露出脖子和雙肩處,那半邊長裙則露出膝蓋以下的位置,另外一邊則長達腳底。
李明達化了一個稍顯艷麗的妝容,頭上用一條紅色長布帶繫緊,右側戴了一頂紅色的絲網小圓帽,輕輕遮住了她的半邊臉。
整個人顯得神秘,卻又美艷,動人心弦。
她手中拿着一根木拐棍,首先走到大舞台中間,其後跟上的是她的四個伴舞團隊,她們同樣身穿紅色半邊長裙,手拿木拐棍。
李明達站在最前面,這時音樂起,她們的腳一隻腳在前,一隻腳在後,同時踮起向後滑,就似鬼的步伐一樣,動作輕靈敏捷。
然後她們的步伐同時向左右輕輕一滑,加上輕跳,落地用力一踢一踏,手中的拐棍朝前橫着拿起,她們前後側滑,輕跳,轉身用力一踢一踏,同樣的步伐,同樣的敏捷快速。
此舞是李明達將現代的鬼步舞和踢踏舞結合起來排演的舞蹈,她隨便取了一個名字,鬼踏舞。
她們跳完以後,左手拿着拐棍,擱在地上,右手叉腰。
下面的人沒有見過這種新奇的舞蹈,齊齊拍掌,她們朝下面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走了下去。
這時有人大聲叫囂,再來一舞。
有的人甚至站了起來,跑到了舞台上。
一名玄色男子上了舞台,拉住了女主的手,不讓她離開,並且口氣輕佻張揚,「舒娘子,何某願為娘子贖身,娘子跟着何某,錦衣玉食,享用不盡,娘子可願嫁於我。」
李明達面色不悅,聲音生硬,「何郎君,放手,本娘子現在很好,不願嫁給任何人。」
此人也許比較厚臉皮,還是他沒有看出對方的不快,他竟然更加大膽的直接拽對方,不顧對方的用力掙扎。
李明達眼神一寒,面色極冷,「放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此人聽到這話,流里流氣地說,「小娘子要如何不客氣啊?等會兒何某定讓小娘子不客氣個夠!」他說着就大笑不止,笑意中帶着淫笑。
他料定李明達是一個弱女子,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李明達見他不聽,還口出不遜,她怒極反笑,直接狠狠給了他一拳,這一拳將對方給打倒在地,然後她一個反手,死死扣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扳到了身後,她的腳則踩在他的腰上。
口氣狂妄,「我最討厭你這種不自量力的登徒子。」
李明達使勁捏他的手腕,痛得對方嗷嗷大叫。
李明達面色冰冷,望着眾人,「我舒蔚在這裏說一句,我舒蔚在瓊芳樓待着很好,以後誰再敢像他一樣,找我晦氣,我就打的他再也不敢進瓊芳樓。」
李明達命令,「來人,將他給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至少要在床上躺上半年,否則你們就可以離開瓊芳樓了。」
那些護衛聽到命令,通通看着虞昶,虞昶看到剛剛的一幕,同樣氣急敗壞,他冷冰冰地口氣,「沒聽到舒娘子的命令嗎?還不給我狠狠地打!」
虞昶心想,我下過令,不准任何人在公主面前提有人要賣她走的話,否則就棍棒打出瓊芳樓。
虞昶嚴聲命令,「所有人,記住,這瓊芳樓從今日開始,我是老闆,舒蔚娘子也是老闆,我的命令也就是舒蔚娘子的命令,誰敢不從,猶如此杯。」他輕捻一顆白棋,注入內力,朝樓下的一個桌子上的酒杯扔了過去,一瞬間那個酒杯應聲碎裂,四處飛散。
那些護衛見此,心中一抖。
他們將那姓何的抓了,然後帶下去狠狠揍了一頓,打到最後鼻青臉腫,四肢俱斷,估計永遠都站不起來了。
李明達很滿意,看了一眼被抬着出去的何某人,她冷笑了笑,「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我看他就是欠揍!」
這話讓身旁聽到的幾個人噗嗤笑了起來,特別是瑩兒,笑得很誇張,「妹妹,你這話說的,人怎麼可能欠揍呢?」早前公主就說過出宮後,就以姐妹相稱,她覺得不妥,可是公主非要如此,她就沒辦法了。
李明達回到自己的化妝間,然後換回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李明達喊,「虞昶,我先走了。」
李明達離開瓊芳樓後,來了大理寺。
她和徐思文對座着,李明達倒了一小碗茶,淺喝了一口,然後平聲靜氣地問,「案件如何?」
徐思文知道她今天出宮是去瓊芳樓表演,他本來打算去看看的,可是卻有事耽擱了。
這奶娘被殺案剛過了四天,又出現太醫署博士被殺案。還有三天,若是查不出兇手,他就得脫掉這身官帽,接受刑處。
他倒不怕丟官,可是他無法給死者鳴冤,這讓他自愧對不起死者。
徐思文有點焦躁,「案件沒有進展,臣還是想不出兇手是誰?」
李明達知道他擔心什麼?焦慮什麼?她溫柔地安慰,「別擔心,案件自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她說,「我們不妨尋着幕後之人的思路想想,此人殺了奶娘,無非是想要讓奶娘謀害小一哥哥。
可是奶娘沒有聽從,就派人殺了她。
現在,我們來思考一下,幕後黑手為何要指使錢向志殺了嚴琨?錢向志又為何要聽幕後黑手的話?他是被逼,還是被誘?」
徐思文一直卡在兇手是誰這個問題上,卻忽略了問題的關鍵,不管兇手是誰?對方殺奶娘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所以這兩個案件可以併案調查。
徐思文思慮了一下回答,「公主的意思是嚴琨就是殺奶娘的兇手,幕後黑手怕這件事敗露,所以又讓錢向志殺了嚴琨。」
李明達溫婉輕語,「我可沒這麼說,我說過,我不參與,我只觀案情發展,當然偶爾心情好時,給你協助協助,至於是怎麼回事?那就看你的了。」李明達心想,有些話點到為止,相信聰明的人一聽就明白。
這種案件在各種偵探和電視劇盛行的現代,那簡直就是小case,況且現代的那些緝兇手段,可是層出不窮,當然惡人的手段也是花招百出。
李明達起身,「徐少卿,告辭!」
徐思文站了起來,「恭送公主!」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她轉頭多說了幾句,「徐少卿,你可得好好保護錢向志,可千萬不要讓兇手再鑽了空子,特別要注意這大理寺內部的人。」
徐思文明白公主所說,公主的意思是大理寺有幕後之人的暗線,不然的話,對方不可能第一時間就知道錢向志被他們抓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來殺他,最重要的一點是,對方竟敢膽大包天的在大理寺監牢點火,想要燒死錢向志。
徐思文早就知道他身邊有幕後黑手的人,所以提前做了防範,他就等着幕後之人自露馬腳。
李明達了解了案情後,就回宮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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