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苗思思越說越過分,秦風忍不住了。
「對不起,我有點累了,失陪了。」不願意再看到苗思思尖酸刻薄的一張臉,蘇靜竹再次站起來就要走。
「呦,被我說幾句就不高興了?」
苗思思冷笑不迭:「我知道現在有的女人啊,就是喜歡假清高。仗着有幾分姿色,有幾分學識,就開始到處賣弄風騷,勾引男人,但外表偏偏還裝得無比清純呢。這種叫做……叫做……」
苗思思忽然記不起這個名詞了。
「叫做綠茶表。」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苗思思一愣,接着看到一個男人從後面轉了出來。
「對,就叫綠茶表。」苗思思很感激這個人,在自己想不出這個名詞的時候,他及時出現,幫自己把話接了下去。這話說得真好啊!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來頭,不過看他長得一表人才,穿衣打扮也是很有品味。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麼?苗思思忍不住多看了秦風幾眼,她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私底下也是玩得很瘋,此時看到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心都有點動了。
今天來參加這個酒會,秦風還是打扮了一番的。
畢竟秦風代表的是丹藥公司,就不能和以前那樣隨便了。
秦風的衣服是蘇靜竹幫着挑選的。
雖然蘇靜竹自己打扮得很低調,但是給秦風打扮的時候卻很認真,專門從頂級男裝店訂做的西服,秦風拗不過蘇靜竹,便只能穿上了。
秦風本就長得不錯,經過修煉之後整個人的精神氣質更是出眾。
平時只是不打扮,如今這麼一打扮,真是玉樹臨風。
秦風朝向自己報以謝意的苗思思的一微笑。接着說:「綠茶婊是指外貌清純脫俗,實質生活糜爛,思想拜金,靠出賣肉體上位的女人。」
「你說的太對了,現在就是有那樣一群女人,外面清純脫俗,長發飄飄,看着很高貴的樣子,其實背地裏什麼都干!被人包養、誰給錢陪誰睡覺,可亂七八糟了。」
說着,苗思思拿着眼睛得意地看了蘇靜竹一眼。
看到秦風來了,蘇靜竹被苗思思弄得憤憤不平的心,也慢慢地沉穩了下來。
只要秦風在身邊,就讓蘇靜竹覺得很安全、很放心。
似乎再大的危險,也有人替自己解決,再大的麻煩,也有人替自己處理。
這種感覺對蘇靜竹來說,十分的舒服,也十分的珍貴。
雖然蘇靜竹搞不懂他為什麼一出來就幫着苗思思說話,好像在故意針對自己的樣子,但是蘇靜竹確信,秦風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他是不會幫着苗思思為難自己的。
蘇靜竹此時的內心活動,外人當然無從知曉,而秦風自從出現之後,也一直沒有看向蘇靜竹這邊。
「我再講個故事行麼?」
秦風微微欠身,對苗思思說。
「好,你說吧。」
因為之前秦風解釋「綠茶表」讓苗思思很滿意,所以看秦風還要講什麼故事,苗思思馬上就痛快地答應了。
在苗思思看來,秦風將要講的故事,肯定也都是針對蘇靜竹、故意諷刺挖苦她的。
「他這麼不遺餘力地幫我,難道他與蘇靜竹有什麼過節麼?」苗思思暗想。
不過不管這些了,現在苗思思越看秦風越順眼,人長的帥不說,還這麼有學識,有禮貌。苗思思都有些陶醉了。
「這個男人是不是也是參加酒會的嘉賓呢?可比焦得洋知趣多了。如果他的家世要比焦得洋的焦氏集團還強的話,自己要不要考慮把焦得洋甩了,跟這個男人呢?」苗思思在心中暗暗盤算。
那我開始講了,秦風咳嗽了一下,開始講了起來:
「東坡先生是個大才子,佛印是個高僧,兩人經常一起參禪、打坐。佛印老實,老被東坡先生欺負。
東坡先生有時候佔了便宜很高興,回家就喜歡跟他那個才女妹妹蘇小妹說。
一天,兩人又在一起打坐。
東坡先生問:你看看我像什麼啊?
佛印說:我看你像尊佛。
東坡先生聽後大笑,對佛印說:你知道我看你坐在那兒像什麼?就活像一攤牛糞。
這一次,佛印又吃了啞巴虧。
東坡先生回家就在蘇小妹面前炫耀這件事。
蘇小妹冷笑一下對哥哥說,就你這個悟性還參禪呢,你知道參禪的人最講究的是什麼?是見心見性,你心中有眼中就有。佛印說看你像尊佛,那說明他心中有尊佛;
你說佛印像牛糞,想想你心裏有什麼吧!」
「你們知道這個東坡先生是誰嗎?」講完之後,秦風一臉笑意地問。
「不就是是蘇軾麼?那個唐宋八大家之一,寫過《水調歌頭》的。」
焦得洋自作聰明地喊了出來。
從秦風出來之後,焦得洋就看他彆扭。瞎賣弄什麼啊?顯得你有學問麼?
更讓焦得洋覺得不爽的是,不但是蘇靜竹,就連苗思思看向秦風的眼神都很熱切,這讓焦得洋覺得沒了面子,更是覺得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犯。
本來嘛,苗思思是他的女人,蘇靜竹是他理想中的包養對象,他怎麼能容忍有人在二女面前秀本事呢?
於是搶先把這個答案說了出來,並且還很得意地瞪了秦風一眼,意思是,這有什麼啊?大爺我很輕鬆就答出來了!
別以為我沒文化!
苗思思聽完故事,就是像覺悟了一樣。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焦得洋,心裏暗罵,真是豬腦子,這男人話里話外似乎都是在針對我們,你沒聽出來麼?
這個故事的意思就是,自己罵蘇靜竹是綠茶婊,說明自己心中就是一個綠茶婊。
焦得洋非要回答什麼問題,這不是自己等着被打臉麼?
蘇靜竹也是聽懂了秦風的意思,她的美目忍不住看了秦風一眼,心裏暗笑,秦風你的學問不小啊。
也難怪,秦風可是高考狀元啊。
「恭喜你,學會搶答了!」
秦風誇張地對焦得洋一笑。
焦得洋卻沒有聽出秦風話中的諷刺意味,反而是頗為自得地一仰頭,試圖把自己最有學識、最牛叉的一面展示給蘇靜竹看。
秦風沒有再理會洋洋得意,不知道害臊多少錢一斤的焦得洋,反而是自從進來後,第一次正式把目光轉向了蘇靜竹。
秦風滿臉堆笑地詢問:「好了,蘇董,我們還是進去吧,出來時間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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