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這……這是怎麼回事?」韓依然有些懵了。
雖然自己是秦風的女朋友,但秦風一下子拿出來價值1000萬的房子送給自己,還是讓韓依然吃驚不已。
秦風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
「依然你去吧,我說送給你的就是送給你的。最近我做了點生意,掙了不少錢。」秦風對韓依然說道。
其實給韓依然家買房子是秦風早就計劃好的。
原來看劉梅在菜市場辛苦,所以這次拆遷,秦風就在新居附近暗地買了這處價值400萬的營業房,打算送給劉梅。
沒想到錢美麗出來這麼一鬧,硬逼着劉梅把拆遷房讓給他們,秦風於是便臨時決定,再送給韓依然一套住宅。
除卻丹藥公司的錢,上次賭石的大獲成功,讓秦風手裏的現金十分充裕。
給家裏的修車廠注資了3000萬。
給丹藥公司注資2個億,用於擴大生產和開發。
現在秦風手裏的現金還有9000萬左右。
韓依然和劉梅還想推辭,但已經被秦風制止了,催促他們趕緊去辦手續。
他們在說話,一邊的錢美麗卻是吃驚得差點把下巴都要驚掉了。
1000萬?
這個姓秦的小子居然眼睛都不眨地拿出了1000萬給劉梅家買房?
這小子什麼來頭?
他是隱形富豪麼?
錢美麗心裏還是不願意承認,於是便也跟着韓依然母女來到了售樓處的財務室。
當看到秦風真的拿出卡刷了600萬,韓依然和劉梅分別在合同上籤下自己名字的時候,錢美麗終於肯定,秦風這小子真的是太有錢了!
可比自己給韓依然介紹的那些老闆有錢多了。
此時的錢美麗心裏是一萬個後悔。
為了房子,自己居然得罪了韓依然母女,那不是也等於得罪了秦風這個大富豪麼?
真是得不償失啊!
現在錢美麗後悔地都想抽自己的耳光。
看到秦風三人要離開售樓處,後知後覺的錢美麗三步並作兩步的追了上來,硬擠出了幾分笑容:「大姐、依然,還有秦風,你們慢點,等等我。」
「你要幹什麼?我們不是已經一刀兩斷了麼?」秦風冷冷地說。
「哈哈,那……那是玩笑,咱可是親戚啊,怎麼能說斷就斷呢?之前是我不對,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氣不好,很多話都是隨口就出,其實都不是我的心裏話。」錢美麗訕訕地說。
「多說無益,以後你最好少出現在我們面前。」秦風不為所動。
「秦……秦風,我可是一直很看好你的,也很支持你和依然的。其實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錢美麗開始說起了瞎話。
其實當初,錢美麗可是一直反對秦風和韓依然在一起,並積極力主韓依然嫁給大款的。
「哼哼……」秦風不置可否,扭頭就要走。
「等等等等,我請你們吃飯吧。」
遇到了秦風這樣的大富豪,錢美麗怎麼肯輕易放棄?
「你的飯我們可吃不起,誰知道吃了你的飯,得答應你的什麼條件呢?」
秦風不無嘲諷地說。
看秦風如此說,錢美麗只能把話頭又轉向了劉梅。
「大姐,你說句話啊,你看秦風,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呢?」錢美麗做出了很委屈的模樣。
「美麗,你到底還要做什麼?」劉梅被錢美麗纏得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問道。
「大姐,你們現在攀高枝了,可不能忘了我們這些親戚啊,以前我可是對你不薄啊!我也不多要了,我看這附近還有不少的店鋪是空的,你讓你女婿也送我一個。」錢美麗獅子大開口地說。
「舅媽,你別得寸進尺!你怎麼能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呢?」韓依然一聽就急了。
「哎呦,這還沒嫁人呢,就開始幫着外人說話了?你可別忘了,我和你舅舅可是對你不薄啊!現在你發達了,就開始忘恩負義!你這個白眼狼!」錢美麗叫囂道。
「之前我們已經讓了多少步給你們?現在我們不虧欠你什麼!」韓依然針鋒相對。
「你說不虧欠就不虧欠?不行,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錢美麗索性直接撒潑起來。
「你堅持要我給你一個交代?」秦風笑眯眯地問。
「你那麼有錢,怎麼也得分給我點。」錢美麗硬着脖子回答。
此時他們正好站在小區的路口。
因為這裏是新建的小區,附近還有很多建築材料擺在路邊。
距離秦風不遠處便有一塊三米左右長的青條石。
秦風走上去,重重地就是一腳,然後冷笑一聲:「錢美麗,以後你要是再騷擾依然家,這就是給你的交代。」
說完不再理會錢美麗,秦風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帶人上車揚長而去。
「神氣什麼啊!」
剛才秦風那冰冷的眼神嚇得錢美麗一激靈,現在秦風走了,錢美麗才恢復了神氣。
她重重地往地上一吐:「呸!神氣什麼啊?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嚇唬我?以為我錢美麗是嚇大的啊!」
剛說完,就看見剛才秦風踩的那塊青石板忽然「咔嚓」一下,變得四分五裂。
「媽呀!」
錢美麗嚇得差點癱坐在地上……
華東開往江州的列車上,坐滿了人。
這裏的乘客大多都是學生,都是高考結束,即將開始大學生涯的新生。
在車廂的正中間,坐着一個穿着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足下蹬着白色阿迪板鞋的清麗少女。
少女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左右,身高屬於中上,體型非常的苗條。
少女的頭髮很長,五官清秀、皮膚白膩,一雙大大的眼睛顧盼流轉,高高的鼻樑嬌俏挺立。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女孩沒有過多的打扮,但格外有一股自然純真的氣質,有一種青澀的美,讓人一見傾心。
這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美人坯子。
此時少女正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風景,而她的對面,卻是有一個空座。
在車廂的後面,同樣坐着幾個男生,卻是打扮得流里流氣。
「於少,聽說你表哥在江州特別牛逼是不是真的啊?」
一個男生問道。
「那是當然了,在江州,誰不知道遲家的名頭啊?」
於思成自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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