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話讓李堅白和莫言都是一噎,現在就很想打夜冥絕。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邊上的魅憋着笑,趕緊上前安撫:「莫公子不要生氣,別動氣,我們先走,你忍着些!」
說着就將莫言拉着,消失在眾人的面前,包括墨悠悠都沒反應過來,也沒怎麼看輕兩人就消失了。
探查了一下周圍,還真的沒有莫言和剛剛那個黑衣男子了。
李堅白上前關心的問:「小七,可有受傷?」
「好了你就別擔心了,你分明知道他是與我鬧着玩的。」我悠悠覺得李堅白這個人也變得腹黑了。
夜溟爵看着她對李堅白這樣和顏悅色的說話,還有點溫柔的樣子,頓時就心情不好了。
轉頭對歐陽靖問道:「你們的選拔賽都弄完了嗎?」
看着夜冥絕臉色不好,歐陽靖很識相的回答:「這第二關秘境考核已經過了,接下來只需要計算積分即可!」
墨悠悠也立刻從自己的身上將銅牌掏了出來,遞給邊上的吳先生。
「先生,這是我的積分。」
吳先生現在對墨悠悠可不敢有半點寢室之心,所以雖然說只是一個真神境巔峰的丫頭,但是身後的這幾座大山可惹不起呢。
接過他遞來的牌子,微笑的頷首:「姑娘請稍等等一會兒便能出結果了!」
「沒關係,吳先生,你們慢慢來,我不着急的!」墨悠悠很是淡然的說着,似乎並不害怕自己沒有考核通過。
於是乎,在夜冥絕那冰寒的目光之下,統計積分的人戰戰兢兢,很快將成績表就列了出來。
前一百名的名單公佈,所以說木悠悠的積分並沒有在最前面,但是也排在了前二十,他身後緊跟着的便是李堅白,郁子明,伊舒蘭。
這也是幾人在出來的時候,看着來到的人,根據她們商量着自己有多少積分時統計出來,統一做的調整。
統計完畢後,吳先生通知明天是對決賽,就在候選廣場的位置設擂台!
是兩兩對決直到勝出二十五名,也就是說每個人基本都要參加兩次戰鬥,才能到達前二十五名。
這前二十五名又會進行一個實力的比拼排名,最終留下二十名。
之所以選擇二十名,那是因為皇家的龍澤池裏面只能允許三十人進入。
而剩下的十名當然是給皇室中的皇家子弟留下的位置。
而剩下的那二十名則是這次選拔賽最終的獲勝名次,基本上明日的行程已經交代完畢。
夜冥絕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既然已經安排完了,那我們走吧!」
「啊?去哪兒啊?」墨悠悠表示有點懵。
看着如此傻乎乎的小女人,夜冥絕問道:「你不走難不成要一直待在這裏?」
「可是我還在參加選拔賽,肯定要和他們幾個參賽選手一起的。」
「要不等我參加完選拔賽再去找你,你給我留個地址就可以。」
夜冥絕一聽,他要留下來跟這幾人在一起,頓時不爽了,不由分說直接攬上他的腰肢,一個閃身便帶走了。
你先把看着廣場上消失的身影,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想要去追趕,又想起如今的實力,根本就追不上夜冥絕了。
郁子明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又是何苦呢?」
說着,郁子明也抬頭看着夜冥絕和墨悠悠消失的方向,幽幽的道:「別說你什麼都沒有看出來,既然看出來了,你又何必再繼續執着下去?」
李堅白苦笑一聲道:「不是我不放心,也不是我沒有看出來,而是現在的夜冥絕忘記了太多東西,我生怕小七有危險。」
「李兄,想必你是一個聰明人,就算你追上了,就算他真的要對墨小姐如何,也不是你現在能抵擋的。」
李堅白久久看着那裏的天空,眼神深邃,一言不發,也不曾離開,沒有人能看得出他在想什麼。
心裏面真的很不是滋味,再想想現在的處境和自己的能力,想要保護的人依舊沒法保護,哪怕在面前被帶走也無能為力。
這樣的挫敗感讓李堅白很難受,以為到達了真神鏡巔峰,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往上爬,卻沒想到與夜冥絕相比自己究竟是差了太多。
這一刻的李堅白迫不及待想要需要更強的力量,不想讓這種事情再度在自己的面前發生,可是卻不知道如今的自己除了等待時間的磨練,等待力量的積攢還能再做些什麼。
夜冥絕已經是魔尊,而自己要何年何月才能超過他。
這種挫敗感讓李堅白很是難受,也知道這絕對不是第一次,以後或許會有更多。
而此時的墨悠悠早就已經被夜冥絕帶到了一個非常豪華的酒樓。
這酒樓竟然有溫泉,裏面是有賭場,還有花樓吃飯的地方,住宿的地方。
簡直就和現在的那種五星級酒店十分相似啊,只不過全部都是古風製造。
饒有興致地跟着夜冥絕東逛逛,西逛逛,直到夜溟爵帶着他來到用餐的地點。
小二哥很貼心的將它們帶到包房之中,這包房的地上竟然鋪着異獸的皮毛,全是純白的,一點雜色都沒有。
牆上掛着的配飾,每一件讓墨悠悠都覺得價值連城,走一圈下來不禁感嘆道。
「嘖嘖嘖!有財的世界真是讓人羨慕啊!富豪妥妥的富豪!」
夜冥絕看她這副模樣,不禁挑眉問道:「怎麼你很需要靈石?」
想都沒想,墨悠悠立刻回答道:「當然需要啊,誰還會嫌錢多?雖說這裏是用靈石,但是跟銀子也差不多嘛,只不過銀子在這裏的作用不大,帶一大堆估計也沒啥作用。」
「靈石這種東西嘛,肯定是多多益善,畢竟老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要真有那麼多靈石,也想請一隻鬼給我推一下!」
夜冥絕好笑的勾了勾唇,問道:「銀子倒是沒有,不過這靈石我倒是有許多,你可要?」
一聽說有許多的靈石,墨悠悠立刻湊過來,雙眼亮晶晶的。
看着一下子就化身小財迷的墨悠悠,夜冥絕還真是有那麼一點的詫異。
對自己好像也沒有對這靈石那麼熱衷啊,對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倒是滿眼亮晶晶了的。
看來自己在小丫頭的眼中還不如一堆靈石呢,算了,誰讓自己對她下不去手,看在她讓自己心安定的份上就給她一些吧。
說着夜冥絕直接丟出了一個空間戒指,我悠悠下意識的接住。
「啊,你給我戒指做什麼?」
夜冥絕不咸不淡的道:「你不是喜歡靈石嗎?給你!」
墨悠悠眼睛亮了亮,隨後神識探查,這不探查還好,一探查整個人都懵逼了。
咽了咽口水,轉頭看向夜冥絕:「這些這些你都給我呀?」
夜冥絕很是肯定的點頭:「若是你喜歡你口中的銀子,本尊也讓魅去給你換!」
「不用不用不用換,別人都是要換成靈石,我這個在換成銀子簡直是暴殄天物好不好?」墨悠悠下意識就拒絕了,生怕他口中的那個魅突然間跑進來,把這靈石全拿去換成銀子。
不過很快又回過神來了:「不過這靈石我還是不能要的,你先拿回去吧。」
夜冥絕看着她明明雙眼緊緊盯着戒指,但是卻依依不捨地過來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若不是現實不允許,恐怕這小丫頭都要將口水流在戒指上了。
既然這般捨不得,又何必還回來?這樣想着夜冥絕忍不住起了一點逗弄她的心思。
「你確定不想要?」
墨悠悠癟嘴:「怎麼可能不想要啊?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更何況現在你已經忘了之前的記憶,我們倆也還未曾成親,所以就應該親兄弟明算賬。」
「可你只是女子非君子!」夜冥絕好笑的看着她,還好心的遞過去一塊帕子,給她擦口水用。
墨悠悠總覺得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呢,不過也沒想那麼多,反正這不是重點。
將戒指往桌上一放:「反正我是不會要你這靈石的了,你還是拿回去吧,不要放在我面前勾引我。」
說完還將視線從那戒指上移開生怕多看,一會兒會留下口水來,又怕忍不住將它據為己有。
也在這時,飯菜基本上已經上全,墨悠悠低下頭抓着一個雞腿死命的啃起來,似乎在用那雞腿發現一般。
又或者說他把口中的雞腿當做是夜冥絕在死命的咬,這樣心裏能好受一點。
那麼多的高階靈石啊,還有極品靈石只要一些,自己便富可敵國,原本以為自己的那些已經是很厲害的了,可跟面前的夜冥絕相比,才知道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人比人氣死人,應該說的就是這個了吧?
嚶嚶嚶!好多靈石好可惜,那可是塞滿靈石的戒指,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光想想就感覺心在滴血啊,好痛好痛,木悠悠一邊吃着那些肉,一邊發泄的啃咬着,心裏還在不斷的謾罵着。
而坐在一旁的夜冥絕,看着這樣靈動可愛的墨悠悠覺得甚是有趣。
而吃着東西的墨悠悠很快將靈石的事情拋諸腦後,一直在思考着該怎樣跟夜冥絕說,自己先離開呢,畢竟現在還參加選拔賽,光放他們三個人在宮裏面,若是被人欺負了該怎麼辦?
夜冥絕現在是魔尊,還未曾恢復記憶,會不會因為自己說離開直接惹惱他?
抬起頭拿起邊上的棉布擦了擦自己的嘴,乾咳了幾聲,帶着商量的語氣道。
「那個…吃完飯應該就沒別的事了吧?」
而夜冥絕看着她嘴唇紅潤,上面還帶着剛剛擦掉的油污,顯得嘴唇油亮亮的。
喉結不動聲色的滾動了一下,感覺喉嚨有些乾澀,但是面上卻看不出別的表情,依舊是那樣完美的臉頰,神色淡淡。
「嗯,沒別的事情!」
墨悠悠笑得更加討好了:「那現在吃飽了,能不能讓我先回宮啊?你看現在我在參加選拔賽,一直不待在宮裏面錯過了,什麼緊急的信息也不一定你說是不是?」
夜冥絕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才抬頭似笑非笑地問。
「你是如何認定,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哈?」墨悠悠表示有些懵逼,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該死的男人是說自己自作多情想多了嗎?算了算了,自己的男人不跟他計較,忍着忍着。
很快恢復了神色,繼續道:「難道你叫我出來就只是為了讓我吃東西?沒有別的啦?」
不過想了想覺得應該不止現在,反正莫言也找到了夜冥絕,想要找他的話應該不難了,所以將自己拿來的黑色玉佩放在手中。
「你應該是為了這個吧,要不我將它還給你?」
夜冥絕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小丫頭這麼愛財,竟然沒將這玉佩當掉,難怪之前魑魅魍魎都沒有查到任何關於這玉佩的蹤跡。
當初還有些不放心,放在這小丫頭身邊,現在倒是沒多擔心了。
其實最初支撐夜冥絕來着,墨悠悠的是不放心這一塊玉佩,畢竟當時的墨悠悠實在太弱了,很容易就被別人解決,而玉佩一旦落入別人的手中,就很難再找到。
沒想到找了那麼久,這小丫頭一直在閉關,直到選拔賽的時候才出現,進攻的時候正好在宮門口看到排隊的她。
不知為何在看到這個小丫頭的時候,整顆心都安定了下來,甚至連體的躁動的魔氣也得到了安撫。
也不知道這龍佩在她的手中緣故,還是因為自己與這小丫頭有前世之緣。
畢竟也聽莫言說了那麼多,關於自己與這小丫頭的事情,又或許是聽多了,所以對這小丫頭的感覺也有些不同。
為了弄清楚自己究竟是為了玉佩而來,還是為了這小丫頭而來,所以幾次三番的選擇接近。
可越是靠近越發現自己的胸腔似乎變得很火熱,魔氣的躁動也逐漸停止了,也沒有了那種做你難安的感覺。
或許面前這個小丫頭真的是對於自己來說不一樣的存在,又或者在下意識里自己壓根沒有忘記過。
既然又不討厭,又想要見到他,所以又何必再自我壓制?
夜冥絕在這片刻之間,思緒來回翻湧着墨悠悠,等了半天見他只盯着自己,卻一言不發,總覺得心裏面有點發毛。
夜冥絕這個腹黑的傢伙,不會在想什麼鬼點子整自己吧?
「那個你倒是說句話呀,你這樣看着我,我慎得慌!」
墨悠悠的聲音,也把夜冥絕的思緒拉了回來,好笑的看着她問:「本尊有這麼嚇人?」
一聽這麼問,墨悠悠委屈的癟癟嘴:「以前你當然不下人啊,但現在你變成魔尊了,我哪裏知道你脾氣有沒有變化?」
「現在的你總是神情淡淡的,說話也冷冰冰的,和以前差距很大,總讓人有一點莫名的不安。」
「而且你總是把情緒藏得那麼好,根本就猜不到,你想什麼我能不着急啊?」
「雖說你現在是魔尊,看起來也挺好看的了,但是外界對於魔尊傳的神乎其神,傳的那麼害怕我多少心裏還是有些發慌。」
「還沒想好怎麼樣讓你恢復記憶呢,你要是對我動手,那豈不是根本就不留情?我小命兒只有一條啊,不害怕才是假的!」
是的,墨悠悠說的是心裏話,現在他對於夜冥絕真的是又愛又害怕。
害怕這傢伙不小心把自己給弄死了,那麼就沒有辦法繼續待在他身邊了。
又害怕他把自己弄死了,到時候恢復記憶豈不是會很痛苦,所以絕對要保護好自己的小命,為自己也為夜冥絕啊。
夜冥絕皺着眉頭解釋:「本尊沒有那麼可怕!」
「…………」墨悠悠扯了扯嘴角。
「你以前也很可怕,動不動把我像小雞仔一樣拎來拎去,而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差點把我一巴掌拍的煉藥的。」
「那時候我可憐的要死,每天像小雞仔似的被你抓來抓去,還要被你的美色迷惑,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直到後來呀,你有了變化也不再像拎小雞仔一樣拎我了,但是你的醋勁兒可大了。」
「我要是跟別的朋友多說幾句你就會吃醋,然後就會抓着我一頓啃,嘴唇都啃腫了好不好?」
「還有啊,動不動就把我摟着腰帶來帶去的,壓根兒都不管我意願呢!」
「每次我閉關出來的時候,你總是一臉怨氣的怪我這麼久都不出來見你,我那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才好。」
「誰知道好不容易經過了那些磨難跟你走到一塊了,你傢伙又給我來了一場示意,雖然說那一次為了救我,可是我情願死的人是我啊,根本就不情願你就這樣把我忘了,而且還要受這些痛苦。」
「想要找到你,但是我又害怕找到你,因為我不知道我背後的敵人都有哪些,我又害怕給你帶來危險。」
「我們都十分擔心你,可是你這傢伙又把行蹤弄得那麼隱蔽,就連墨言想要找到你都不容意。」
「真的,夜冥絕我不論你變成什麼模樣,我希望你能稍微的開心一些,笑容多一些。」
「我不喜歡看你冷冰冰的樣子,這樣顯得你很孤獨,身邊都沒什麼人陪你說話。」
我幽幽說着這些話,眼神不自覺,變得柔情似水,伸手在夜冥爵的眉間,撫摸着他精緻的五官。
就如同在用手指描繪一幅精美的畫卷似的,那樣的小心翼翼,那樣的深情動人。
看着小丫頭明明在吐槽以前自己的不好,但是卻滿眼深情,夜冥絕覺得心窩那裏暖暖的。
似乎光憑她的講解就能夠感受到曾經的那些畫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從腦海中噴湧出來,可是卻被強行壓制回去了。
腦袋的疼痛讓夜冥絕皺了皺眉頭,而沉浸在夜冥絕俊顏的墨悠悠依舊是一點點的描畫着。
就如同是要將這一張臉刻入自己的骨髓,生怕自己是會忘了。
夜冥絕緩過神來以後,看着她痴迷自己的臉,不自覺滿意地笑出了聲。
也是在成為魔尊以後,第一次感覺有這樣一張俊美的臉,不是什麼壞事。
然而他爽朗的笑聲也讓墨悠悠回過了神,頓時快速的晃了晃腦袋,想起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感覺修的有點無地自容。
媽呀,實在太尷尬了,剛剛又沉迷在夜冥爵的美色之中了。
明明現在得夜冥,絕等於是忘了自己那麼,就說兩人還沒有完全確定那種男女關係,而自己竟然伸手摸他了!摸他了!
摸!
他!
了!
不由小聲的暗罵:「魅色禍人的妖精!」
看着墨悠悠這可愛的模樣,夜冥絕覺得心裏柔柔的,尤其是她紅撲撲的臉頰,讓人看起來就很想伸手去捏一捏。
腦袋剛這樣想,夜冥絕也就伸出了手,當初碰到肌膚的時候頓時一僵,原來是這麼的絲滑,原來手感這麼好。
墨悠悠眨巴着大眼睛,垂眸看看夜冥絕的手,再看看他帶笑的眼神。
哎呀媽呀,自己這是被調戲了嗎?
那現在自己是直接把他撲倒,還是選擇矜持一點?
啊,這個男人實在太有誘惑力了,怎麼辦?快堅持不住了,理智要徹底崩盤了呀。
想撲倒想親親,想抱抱舉高高怎麼辦?
為了不干出傻事兒來,墨悠悠趕緊後退一步,鎮定了心情,才咽了咽口水。
「那個玉佩我已經還給你了,你現在沒想起來也不必這麼着急。」
其實墨悠悠並不想夜冥絕,只是因為自己是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舉動。
只想夜冥絕想起來自己,而不是因為自己是一個女人剛剛調戲了他,所以他返回來調戲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怎麼說呢,一個是受美色所惑,一個確實感情驅使,兩者之間差距是很大的。
後退一步,保持距離開口道:「你的玉佩我還給你了,所以……」
原本正莫得其境的夜冥絕,突然間感覺到手中的小臉蛋,離開了皺着眉頭打斷:「本尊的東西你說拿就拿說還回來就還回來嗎?」
這下墨悠悠着急了:「當時我拿你玉佩的時候,好歹也救了你一次,你不要這麼無情好不好?」
「這樣這玉佩也算是我的報酬啊,再說了我們之間還有交情,是你自己忘了而已。」
「而且這個玉佩我一直保存的很好,自己都不敢動,分毫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夜冥絕眼神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魚備,上面,都沾着灰塵,眯了一眯眼睛問道。
「哦,真的保護的很好?」
夜冥絕覺得有些好笑,這傢伙估計是隨便找個地方放了,現在跟自己說保護的很好?說不定是直接忘了這個玉佩的存在呢?
哦,悠悠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因為當初拿到這玉佩的時候又有急事,所以確實將玉佩放入空間裏面後,讓小蟲子找個地方放起來,誰知道小蟲子這傢伙壓根沒當一回事,隨便放在一個角落。
這不長時間沒有拿出來,也就積了灰塵,現在的夜冥絕,那可是魔尊啊,足智多謀,這種小伎倆又怎麼可能騙得過?
算了,只能咬死不承認了。
「反正我說的都是真話,當時保管的時候確實好好的放着,後面不知怎麼的它就掉出來了,所以積了一些灰塵,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最後這一句話墨悠悠總覺得怎麼像網絡上那些渣男特別喜歡說的話呢,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算了,不管了,現在還是先把夜冥絕忽悠過去才行。
夜冥絕坐着的身體微微前傾,朝着墨悠悠的座位靠近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臉頰上。
聲音里不怒自威的,帶着一點危險的味道:「哦,真的是這樣嗎?再給你一次說真話的機會!」
看着這樣的夜冥絕,墨悠悠終是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那個我放的時候確實是讓放號來着,只是我沒交代清楚,所以不管的人沒保管好,後來我一直忙着修煉,也就沒有去看。」
「我發誓你的東西我真的不會糟蹋的,只是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看,又害怕睹物思人,沒有勇氣看。」
「不信你可以去問莫言,我對你感情那麼深,怎麼可能暴殄天物你的東西呢?」
「好多人都可以作證的,你可不要亂來呀!」
看着她害怕的模樣,夜冥絕也知道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真把這丫頭逼急了,尤其是那毒死人暴殄天物感情那麼深,這些話讓他心情大好。
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摸悠悠,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子在說起這些情話的時候是這麼的理所當然。
而且根本沒有半點彆扭,呈現出來的全是坦蕩。
雖然確實有些不開心,他把玉佩忘了,但是能夠得到玉佩的認可,還隨意拿在手中,自己就不可能收得回來。
不管那預言是真是假,還是這龍被自己的選擇,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改變了。
「既然你已經拿去了那便是,你的不必再還給本尊,畢竟這就是給你的東西不若如此,當初你拿的時候本尊怎會沒發現?」
說完這話,見小丫頭臉色有些尷尬,不游繼續挑挑眉道:「讓你拿着你便拿着就是,不過以後要好生對待,再變成這般模樣,恐怕本尊就要生氣了!」
聽着夜冥絕這樣說,墨悠悠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哎呦!你早點說嘛,可嚇死我了,這段時間我拿着你的這塊黑色玉佩,我成天都擔心着,你會不會直接過來一個指頭就把我摁死了。」
「既然你說是你給我的,那我就收着了,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待,現在我都人能看着了,不需要睹物思人,不過你給的禮物我依舊會好生珍藏!」
「若是有時間就把它拿出來把玩一番,身子擦得乾乾淨淨。」
「嗯,既然你已經收下了本尊的東西,那麼是不是應該答應本尊的條件?」
正在拿着玉佩擦拭的墨悠悠好奇的抬起頭:「什麼條件你說!」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着夜冥絕的目光,墨悠悠總覺得心裏有些滲得慌,這傢伙又在打什麼主意啊?
現在的夜冥絕怎麼心思那麼難猜呀?好難搞定有沒有?
「那個有什麼事情你說呀,你別這麼看着我,我慎得慌,我害怕呀!」
夜冥絕嘴角笑意漸濃:「其實也很簡單,你做本尊的女人如何?」
這話說的,房間裏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墨悠悠除了眨巴着眼睛,連大氣都不敢喘。
一度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掏了掏耳朵,咽了咽口水。
媽呀,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現在就要撲倒嗎?不是需要成親以後才可以的嗎?
啊,現在就撲倒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太早了吧?
而且聽說男人第一次的時候都超級那個啥的,幾天下不來床的都有,那自己還要參加選拔賽,到時會不會直接廢掉?
夜冥絕這樣的人應該體力很強的吧?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現在李堅白還等着參加那選拔賽呢,自己總不能因為兒女私情就直接將它們三個人撂下了,既然說了要同盟那麼就必須走到最後。
而且真正的危險還沒有來臨,所以現在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看着墨悠悠正經的模樣,夜冥絕以為他是不相信,於是繼續重複了一句。
「你沒有聽錯,本尊說了讓你做本尊的女人!可聽清楚了,小丫頭?」
墨悠悠心裏那個着急啊,自己也想做你的女人,可是現在好歹多給點心理準備啊。
就算要撲倒,現在參加選拔賽的時間段也不是時候啊。
所以紅着一張臉,拒絕道:「你覺得不行!」
話音落下夜冥絕,臉色驟然一變眯了眯眼睛:「為何不行?難不成剛剛你所說的話都是假的?」
「這當然需要準備的時間你得給我一個心裏準備,對不對?而且現在時間段也不一樣,哪有大白天的?並且我還要去參加皇家選拔賽啊!」
「反正總歸一句話,現在肯定不行!」
墨悠悠說完這話,不敢面對夜冥絕的視線,直接閉上眼睛,一副緊咬着牙關等待受罰的模樣。
看她這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夜冥絕眉頭皺的更緊了,自己讓他做自己的女人和時間段有什麼關係?和白天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做自己的女人影響天氣,還要挑個大晚上?影響他參加選拔賽了?
這小女人的腦袋裏面究竟都在想些什麼?難不成只是找這些藉口在拒絕自己?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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