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幾位大人思緒方從書生和老婦那兒迴轉過來,正要問詢到劫犯,此時一聽傅婉書所言,甚覺有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周至,你可有什麼要說的?」王大人立即問。
周至聞言,忙跪地磕了一個響頭,連哭帶喊,情真意切,「冤枉啊大人,小人實在不知道這位公子在說些什麼,我從金川走到京城,一路坎坷,沿途做過鐵匠,也當過吹手,唯獨沒做過山匪,這回想要打劫,也是走投無路之下失了心竅,幸好遇到幾位書生,他們講了一堆道理,才叫我懸崖勒馬,棄暗投明,放棄了打劫別人的念頭,我從未真正害過什麼人。」
不是,我沒有,不知道,典型的否認三連。
就這,你們相信?
傅婉書挑眉輕笑,本姑娘見過的罪犯哪個不比你會演,最後還不是乖乖認罪伏法,不過且叫他得意一會兒,待查明細節,當場道出原委,再叫他辯無可辯。
「小生只是推測,望諸位大人不要介懷。」傅婉書抿唇,略帶歉意地拱手行禮,不再說話。
「無妨,合理推測也是辦案的最佳手段。」王大人笑着看了一眼傅婉書。
堂上坐着四五位大人,除了鄧小將軍,屬他官階最高,他若出口打個圓場,誰也不會說什麼。
「陸嘉興怎麼沒來?」鄧吉突然問了一句,冷冽低沉的語氣讓本就肅穆的公堂更加莊嚴。
「陸學子去十皇子府中參加六皇妃的壽宴了,他與此案無甚關係,就沒特意喚他過來。」王大人頓了頓,向鄧吉解釋。
他倆雖然同階,可鄧吉畢竟是陛下親派來參審的,王大人還得給上幾分面子。
「既如此,便等他來了再審吧,今日也差不多了。」鄧吉看向王大人,示意他退堂。
堂上幾個涉案的人都咬定了之前說過的供詞,再審也審不出什麼,何必在這耽誤功夫做無用之功。
王大人明白他的意思,便叫差役將涉案的人都帶到了後院,待查到了新的證據,再行審理。
堂上幾位大人按禮節規矩客套了幾句,便陸續回了各自府寺辦差,只剩下鄧吉這個外人還坐在交椅上未動身子。
「鄧三,你怎麼還不走,要在這兒等着用膳啊,我們大理寺可沒你的餐食。」傅逸徵看着鄧吉嘟囔了幾句。
傅婉書聞言尷尬地笑了一下,她大哥這嘴是真欠啊……
話音剛落,鄧吉便起身站了起來,低頭拂了拂衣裳下擺,垂散下來幾縷髮絲,給稜角分明的臉頰添了抹溫潤。
再一抬頭,深邃的雙眸直接看向傅婉書,他薄唇輕啟,問道:「小兄弟,要不要隨我走一趟,去十皇子府會會陸嘉興。」
「誰是你兄弟,要去你自己去。」傅逸徵忙站在傅婉書身前,下意識阻攔。
鄧吉輕笑,沒理會傅逸徵,只一步步走近,繼續看着傅婉書道:「小兄弟,我瞧你是個聰明的,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那個老婦人和劫犯是一夥的,那你不好奇,他們是怎麼知道這幾位書生會在什麼時候去菀園,又是如何在半路做戲假裝偶遇書生的呢?」
說得極是,老婦人和劫犯若是聯手作案,那他們是如何確定自己一定會遇到這幾位書生的,還是說遇見什麼人都可以,但若只是隨機殺人,又何必演這一出誘騙,見人就捅不就得了。
鄧吉三言兩語就勾起了傅婉書的好奇心,她皺着眉看了眼自家大哥,滿臉懇切。
「大哥,我想去。」
「小公子既然想去,便一起吧!」馮植笑了笑,他還是挺欣賞傅逸徵這個堂弟的。
傅逸徵冷哼一聲,陸嘉興是該查,馮植既然給了台階,便不能不下。
「好,那便同去,只是要離某人遠點,咱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
他陰陽怪氣地說完,給傅婉書遞了個眼神,傅婉書點點頭,裝作心領神會的模樣,但其實只把大哥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鄧吉也像沒聽到一般,面色絲毫未變,這種話,他聽了十幾年,早習慣了。
大理寺剛審完人,還不到晌午,王大人匆匆交代了傅逸徵和馮植一起徹查此案,然後就埋頭處理別的公務了。
十皇子府地處玄武大街西巷,傅逸徵領着傅婉書和馮植在前頭急匆匆走着,硬生生把鄧吉這個武將甩開了十多米遠。
剛走上朱雀橋,馮植就頓住了腳,連連擺手,弓着身子將手臂撐在大腿上,喘着粗氣說:「不行了,你走得太快了,好像是要去砸場子的,再者說,人家舉辦壽宴,咱們就這麼空手去,實在是有失禮節,六皇妃畢竟是南梁的公主,陛下還是很看重的。」
「你怎麼才說,那咱們回相府一趟,我院中還有挺多珍品貴物的,隨手拿兩件再去也不遲。」傅逸徵也有些累了,氣喘吁吁地說。
「行了,你可別折騰小公子了,看你把他累的,臉都紅了。」馮植看了眼身旁的傅婉書,竟一時有些愣住了。
少年面色緋紅,朱唇微張,露出整齊潔白的皓齒,薄汗濡濕了幾縷髮絲,隨意貼在額前,更顯稚嫩清俊。
「小公子,你在橋下找個攤子,坐下歇會兒,等着我倆回來找你便可。」馮植拍了拍傅婉書的肩膀,環顧一周,正好瞧見橋下有個賣餛飩的攤子。
「誒,這是我弟弟,怎麼說得好像是你弟弟似的,你倆可是才剛認識。」傅逸徵看着自家妹妹被別人這麼照顧,心中突然有點不適。
婉書此時可是男子,馮植可別起什麼歪主意……
「謝謝馮大人。」傅婉書拱手道謝,又對傅逸徵說:「大哥平日裏坐多了馬車,憊懶慣了,也該趁此多練練身子了。」
「行吧,你就在這等着我倆,但記住要離鄧三遠一點,一定要…」傅逸徵還未等說完話,就被馮植拽着朝相府方向走去。
「哎,我話還沒說完」
「等你說完,天都黑了。」
傅婉書看着二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大哥能和同僚相處至此,也是不易啊!
鄧吉剛走至橋下,抬眼間只見晌午的日頭徑直照射下來,照得橋下河面金光粼粼,橋上少年面似冠玉,笑顏如畫。
他頓住了腳,沒再往前走,少年是傅逸徵的弟弟,自然會聽他大哥的話,自己何必湊過去,讓其為難。
誰知傅婉書一扭頭看見了他,立馬大步走了過來,笑着問:「鄧將軍也不喜帶小廝嗎?」
她記得之前在書坊見到他的時候,他身後是跟着一個小廝的。
「我…習慣了一個人做事。」鄧吉沒料到他會走過來與自己搭話,有些生硬地回答,下意識轉過了身子。
他承認,方才在大理寺,自己主動向傅逸徭搭話,純粹是想氣氣傅逸徵,此時此景,只剩下他二人,還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兄長不喜歡帶着小廝出門,所以遇到這種事情,就有些不方便了。」傅婉書又走近了一些,和他並排站着。
她之前雖然和鄧吉見過,但當時她帶着帷帽,穿着襦裙,即使露出了面容,也是被火燒得灰頭土臉的,與此刻的她大不相同。
她覺得無論如何,鄧將軍都是認不出來自己的。
「你幹什麼?」鄧吉看着逐漸向自己走近的傅婉書,忍不住問。
「不是將軍您叫我一起去查案的嗎?」傅婉書挑眉,有些疑惑。
他什麼意思,怪自己離他近了?
鄧吉聽她說完,忍不住勾起嘴角,輕笑一聲,顧自倚着欄杆,朝河面看去,河上碧水被微風一吹,漾起了細密的波紋。
二人一同站在橋下,並肩而立,橋邊楊柳拂動着柔軟纖長的枝條,在空中搖曳生姿,傅婉書偷偷側頭看着鄧吉,暗想,大哥是不是嫉妒鄧將軍長得太俊了,所以才會如此瞧不上他。
「聽說你剛從茶嶺出來,想必對京城之事知之甚少吧。」鄧吉面無表情的說完,轉頭看向傅婉書。
「啊?」傅婉書冷不防被問了一句,乾笑了兩聲,立即回道:「這幾日只聽大哥講過一些大理寺的事兒,至於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他什麼意思,這是要給自己講故事?
「十皇子自小就住在六皇子府,六皇子後來薨了,十皇子也一直住着,待他及冠,陛下厲行節儉,就直接把六皇子府過給了十皇子,所以六皇妃的壽宴才會辦在十皇子府。」鄧吉漫不經心,首先說的就是皇家之事。
六皇子雖然薨了,六皇妃還在,陛下竟如此糊塗,讓叔嫂同居一府,若不是六皇妃平日裏沉於佛法,深居簡出,這京城裏不知有多少人要將此事作為佐酒談資。
鄧吉和傅婉書主動說起這事兒,也是希望他有個心裏準備,一會兒到了十皇子府不要說些不該說的話,免得犯了貴人忌諱,惹禍上身。
「嗯」傅婉書點點頭,脫口而出:「我知道,六皇妃和十皇子同居一府嘛!」
她能不知道麼,這個六皇妃和十皇子就是老夏寫的男女主啊,叔嫂之情,禁忌之戀,想想就有點刺激,可惜最後女主被渣男主給害死了,連故土鄉國都沒回去。
哦,對了,相府也是被男主下旨屠殺殆盡的,就是他親手把所有人的結局都變成了be。
而這個渣男主,她馬上就要見到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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