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血色空間快沸騰了,這裏太小,容不下一顆逐漸膨脹的恆星。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道本來就很模糊的黑影,更加虛幻了,難以維持自身的存在。
這顆「太陽」,當然就是錢松的古神之眼了。
在現實世界中,他只是嘗試性地抓住了那條從山羊頭圖案里伸出來的「舌頭」,就直接入侵了這個血色空間。
要知道,在一位古神面前如此不設防地袒露自己的「領域」,是非常危險的行為。
當然了,錢松並不等同於古神,他胸口的這顆古神之眼,也是當初那個古神被弱化無數倍後剩下的眼珠子而已。
即便如此,這顆古神之眼依舊強橫,侵入這種精神投影類的「領域」,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啊啊啊啊!你是哪位神祇?快快離開這裏……你難道不曾聽聞我主的名號?」這個名為瓦拉克的惡魔子爵驚懼地叫道,色厲內荏。
「哦?看來你蠱惑這孩子還是受人指使?你的主人是誰?在什麼地方?」天空中的烈日又逼近了一些,黑影虛弱得快要消散了。
「我主……啊啊啊啊!你……後悔……」黑影已經無法維持存在了,實在是投影過來的實力太差,而且也麼能和傑森締結惡魔契約,所以無法抵禦古神的力量,能維持到現在,還是錢松刻意壓抑力量的緣故。
它賭咒一般說出了最後的狠話,只可惜連最後一句話都說不周全,就如陽光下的積雪消融,徹底消散了。
隨着黑影的消散,血色空間開始崩塌,傑森敬畏地看着天空中的太陽,他感覺那顆恆星一樣的眼眸也在看着他。
…………
在血色空間,傑森經歷了很久,重溫了自己的悲慘過去,也親眼目睹了那個惡魔被一位「太陽神」驅逐。
而在現實世界,僅僅只過去了幾秒鐘而已。
傑森迷茫地睜開眼睛,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錢松。
他覺得錢松有點眼熟,但剛才經歷的事情太過玄奇,所以腦子亂亂的,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在他的眼中,錢松的右手虛握着,似乎是從他身後的牆壁上取下了什麼,但他手上明明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在錢松的古神之眼中,他現在的手可不是空着的,而是握着一段被生生掐斷、不停扭曲掙扎的血色舌頭。
幾秒之後,傑森的臉皺了起來,因為他覺得渾身哪兒都疼,漸漸地,他腦子清醒了一點,回想起了之前自己被人堵在這小巷子裏毆打的事情。
皺眉環顧四周,傑森發現剛才打他的幾個白人全都在,而那個帶頭的光頭男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站着的那幾個白人神色瑟縮,全都背靠着對面牆壁,不敢動彈,面帶懼色地看着他身邊的這個亞裔男子。
「先生……是你救了我嗎?」傑森小心翼翼地問道。
錢松的雙眼依然還閉着,為免被干擾,在使用古神之眼的時候,他自己的眼睛最好不要睜開。
聽到傑森的提問,錢松睜開了眼睛,看了他一眼,答道:「是的,你可以走了。」
傑森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激動:「上帝啊,您是超級英雄嗎?我……我第一次見到超級英雄,您一定是一位強大的英雄,您是大法師嗎?」
奇異博士的存在,已經不是秘密了,所以都市中有很多關於那些法師的傳說故事。
在傑森看來,自己之前應該是被哪路邪靈給盯上了,而能夠幫他「驅魔」的人,可不就是法師嗎?
反正他沒聽過鋼鐵俠之類的英雄能驅魔。
錢松沒空回答他,他正在考慮自己該怎麼處理這段噁心而又邪惡的舌頭呢。
旁邊的幾個白人青年見錢松背對着他們,而且注意力也不在他們身上,開始靠着牆,緩緩朝着巷口挪動步子,希望能夠趕緊逃掉。
至於躺在地上的光頭男大哥……只能在心裏幫他念一句「哈利路亞」了,願上帝還沒有拋棄他。
「我是說過這個小孩可以走了,但我說過你們幾個可以走了嗎?」錢松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喊住了幾個試圖逃竄的混混。
幾個白人立馬停下腳步,站得筆挺,噤若寒蟬。
見到這幾個剛才囂張毆打自己的混混慫成這樣,傑森看着錢松的眼睛都快放光了,這是崇拜的眼神。
「awesome!」劫後餘生的傑森像是追星的迷弟一樣看着錢松:「先生,我……您可以做我的師父嗎?我……我什麼苦都可以吃,只要您肯教我,魔法、功夫,隨便什麼東西都可以。」
錢松沒料到這黑人小孩還有話癆的一面,他無奈地轉過身,上下打量了傑森一眼:「你今年多大了?」
「15歲。」傑森答道,似乎害怕錢松覺得他太小,挺起羸弱的胸膛,補充道:「15歲零7個月。」
「太晚了。」看在黛茜的面子上,他決定說一個善意的謊言:「你看過功夫片嗎?無論是功夫還是魔法,都需要從小練起,你年齡還是太大了。」
「啊?」傑森頓時泄氣了,他的眼神灰敗下來,然後很快又盯着錢松的眼睛:「我記得……那個邪靈說過,只要我願意,就能讓我獲得力量傳承,我想,先生您一定也有辦法讓我……」
錢松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就沒有想過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嗎?當一個窮鬼為了瀟灑地消費而刷光了信用卡的額度,然後把信用卡剪斷燒掉,是不是以為銀行從此就找不到他了?」
「我願意付出代價!」傑森忽然激動起來了:「無論您要從我身上取走什麼東西,我都毫無怨言,只要您願意傳承給我力量。」
「為啥呢?」錢松覺得這小子三觀出問題了:「你確定你支付得起這份代價?」
傑森嘆了口氣,嗓音低沉:「像您這樣強大的存在,是不能理解我這種小人物的,先生。我太弱小了,弱小即是原罪,只要我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我就能改變一切,就不用再忍受……」
他話沒說完,錢松就搖着頭打斷了他:「不,傑森,你不能死腦筋,這個時代,特別是在這個國家,你需要學會利用這裏的一切規矩和潛規則來武裝自己,你得學會生存,而不是單純地學會使用暴力。」
「你的問題不是因為你不夠強,而是因為你還不夠弱!」錢松笑了起來。
傑森本以為錢松會給他來一套大義凜然的說教,結果被錢松最後一句話給繞糊塗了,什麼叫他還不夠弱?
「先生,我沒聽懂。」不懂就問,傑森疑惑道。
「你是個黑人,是重組家庭,信教,長期受到校園暴力,有中度以上的抑鬱症,擁有堅定的動物保護主義傾向,絕對的素食主義者,支持女權運動,愛護環境並且參與社區志願勞動,並且對自身性別認知模糊。」錢松說了一大通,把傑森聽得目瞪口呆。
傑森大腦宕機了一秒,然後反駁道:「可是先生,除了我是黑人重組家庭的孩子以及受到校園暴力這兩點之外,別的我都不符合啊。」
「不管以前怎麼樣,從今天開始,這就是你的人設了。」錢松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想想看,一名來自布魯克林區,只吃素食,對自己性別認知模糊,經常參加動保聚會並支持女權運動的重組家庭男孩,在社交平台上放出自己遭遇校園暴力後傷痕累累的高清照片,說自己是嚴重抑鬱想要自殺,在這個國家會引起怎樣的效應?」
「放上照片和自我介紹後,你只需要做一件事。」錢松笑眯眯地說道:「這件事可比練武或者學習魔法簡單多了。」
錢森咽了口唾沫,結巴道:「一件什……什麼事?」
「等待!」錢松幫他整理了一下挨打導致褶皺的衣領:「就像等待自然醞釀的美酒一樣。」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4.07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