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歌聲如果能殺人,你就屬於那種能一招致命的。筆硯閣 m.biyange.com」陳傾抹着眼淚說「故意傷害罪啊這是……」
「好了好了,都聽你的,以後再也不唱歌了。」林樾自己也笑得不可開交。「而且你知道嗎,今天我才知道和我一起合唱的是你們F大的一個女生,應該是你的師姐。」
「是嗎?」
「後面有伴舞的也是你們學校的。」
「我都不知道有這事兒。」陳傾很吃驚,好像法學院從來也沒這種事。
「你不是也混音樂界的嗎?」林樾打趣她。
「我只是樂器演奏類,而且除了辯論隊,我不屬於任何一個社團啊。」陳傾想了想「不過只要是有我們學校的演出,應該可以拿得到票。」
「哎,謝讓,哪個學院的來着?」林樾轉頭問道。
「人文學院。」謝讓舉着一張單子「你都不問問我的節目嗎小仙女?我也是唱歌,還是獨唱。今天調音老師還誇我唱歌的水平比林一衡強不少,至少可以減少他三分之一的工作量呢。」
對啊,謝讓唱起歌來也是不要錢要命的那種。
她只有幸聽過一次,畢竟生命也只有一次。
「我求你們倆都正視自己,認清現實,好好演戲,拒絕跨界;珍愛生命,為人為己,絕不唱歌。」陳傾雙手合十。
屏幕對面的林樾和謝讓恍恍惚惚的笑成一團。
「我們會有票吧?」林樾止住笑問謝讓。
「應該會有的。」謝讓對陳傾說「再說把你帶進去好像也不是什麼問題。」
「我還是跟着我們學校的同學一起去,注意低調,你們倆也是有粉絲有經紀人的,別太囂張了。」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聽我站在舞台上唱過歌?」林樾問。「沒見過作為演員或者歌手的現場版的我?」
陳傾心想算了吧,我都親過現場版的你。
但是她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那說好了,這次一定讓你見識見識你男朋友的風采,現場版。」林樾驕傲的蹭了一下鼻尖。
又聊了幾句,兩個人,啊,三個人互道再見。(還有謝讓啊。)
陳傾在心裏想着認識人文學院的誰,搜索了一遍大腦,一無所獲。
這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傅寒」兩個大字出現在屏幕上。
每次傅寒一給她打電話準是有什麼任務,而且這個任務很大概率上還是推辭不掉又莫名其妙的。陳傾完全不想接這個電話。
可電話不屈不撓的響着,直到響起了第三遍。
這肯定是有什麼非說不可的事了,她皺着眉頭按下了接聽。
「校花妹妹,嘿嘿嘿……」傅寒的聲音跟着非常勉強的乾笑聲一起傳來。
「班長大人有什麼話就直說要殺要剮隨你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還有你笑起來比哭還難聽。」
「……」傅寒一時語塞。
「信號不好我掛了啊。」
「別,別,校花妹妹。」傅寒趕緊說。「咱們學院辯論隊又要出征了。」
「這和我有一毛錢關係?你不是已經允許我金盆洗手不幹了嗎?」
「這怎麼還急眼了……」
「上學期一學期都被辯論賽折磨得夠嗆,這學期我再也不找死了。去年辯論賽結束的時候我就立了flag,再也不打辯論賽了。」
「孫老師欽點的四員大將,人家可不知道你立flag的事。」傅寒格外的理直氣壯。
「立了flag就不能被打臉,打死也不去。」
「好吧,就知道你很堅決。」傅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為了不打你臉,我斗膽和張老師講了條件,不用你上場打比賽。」
「場下加油?」
「讓你帶隊。」傅寒對她頗為無奈。
「帶隊還輪的上我?咱們辯論隊的隊長張新師兄,一直都是他帶隊啊。」
「這次的辯論賽從隊長到隊員,都要大一的。」
「這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
「其實我覺得大一大二本來也沒什麼重要的,只不過張新師兄五一假期要回家,我和張老師一合計,你家就在本地,你又打過四辯和二辯,辯論隊的人你又都熟,你還得過最佳辯手,所以帶隊這件事非你莫屬。」
「……你就這麼把我給賣了?」陳傾簡直被他的邏輯折服。
「那要不你還是干你的老本行,上場打四辯。」傅寒今天膽子好像很大。「我巴不得你上場震懾一下對方辯友。」
「說不打臉就不打臉。」
「美女可真不好說話啊,」傅寒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在我還留了一手,貢獻我私人的賄賂一份。」
「夠不夠行賄罪認定標準的?不夠的話就別拿出來了。」
「啊,我給你念念,五月的鮮花——築夢青春五四青年節晚會門票,四張。帶你的315一起去吧。」傅寒繼續說「你覺得夠不夠標準?」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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