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是麼,那朕要收回你手裏所有的兵權,你肯給嗎?」
鳳瑾緩緩抬起頭,唇角一勾,看向鳳歸麟的目光里儘是戲謔。筆神閣 m.bishenge。com
她分明是不信的,他能在朝廷里力壓百官,即使在清涼殿上斬殺官員,卻沒有任何人敢表露不滿,一是因為他手握重兵,二是因為他孤僻狠戾。
一旦失去兵權,朝中大臣必定群起而攻之,他將落得比死還要悽慘的下場。
然而,出乎意料的時,原坐於榻上的人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來,目光迷茫又堅定,就像一往無前的奔赴無法預知的未來。
「我肯。」
他眸光微閃,恰似湖面的粼粼波光。
這一次,換鳳瑾怔住了,她蹙起了眉頭,怪異的打量着向自己走來的人,猶疑的問道:
「你真當肯給?」
聽到她的反問,鳳歸麟忽然失笑,伸手撩起她耳旁一縷髮絲,柔情的在手心把弄,而後撫摸着她的耳垂,將薄唇附了上去。
「當然肯,只要陛下將本王伺候好了,別說兵權,就算是命,本王都肯給。」
低沉撩人的嗓音暗含危險,他恢復了輕挑與放浪。
若是可以看見他的表情,就可發現他眸光變得暗沉,笑容里隱現危險的味道,那是他發怒的前兆。
鳳瑾若信,他說的就是真的,鳳瑾若不信,他說的便是玩笑。
只可惜啊,他當真過了,既然過了,就不可能再不付任何代價的拿回去。
他用低沉到快要消失的聲音,帶着幽冷到令人膽寒的氣息,攜上撩撥到令人沉淪的語氣,將幾個放浪的字眼從口中吐出。
「鳳瑾,你想要兵權,代價是你自己。
「只要你肯給本王侍寢一個月,屆時,無論本王滿意與否,本王都會將它交給你。」
他好似已經把鳳瑾當做了為期一月的禁臠,冰涼的指尖從她的耳垂撫到她的後頸,還欲沿着脊柱往下。
鳳瑾汗毛倒豎,再顧不得那麼多,右手一抬就要朝他後脖頸劈去,鳳歸麟左手一伸,就勢一拉,就將鳳瑾攬在懷裏。
她發出攻擊的手,正被他禁錮在他衣領處,遠遠看去,就像她正強硬的扒着他的衣服,而他欲擒故縱,欲拒還迎……
「陛下,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
鳳歸麟為難的看着鳳瑾,左手死死按着她的命門,右手慢慢的在她的頭頂,臉側,胸口等地拂過。
他笑得柔情蜜意,然而每拂過一個地方,都會讓鳳瑾的臉色蒼白一分,到最後她嘴角已然滲出了血跡。
鳳瑾死死的瞪着鳳歸麟,她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先是制住她的命門,隨後一一點過百會、耳門、風池、膻中、鳩尾等要位。
她現在頭昏耳鳴,真氣漫散,心悸不已,神志不清,若非身體底子好,她懷疑自己要當場去世!
戰場對敵,狠擊一處,就能讓敵人失去行動能力,這妖孽倒好,全給她點了,是怕她命太硬麼?
早知道,就不手下留情,一掌拍死他算了!
「哎呀,陛下,你嘴角怎麼流血了?」
鳳歸麟對她恨恨的目光熟視無睹,修長的指尖勾回她嘴角血跡,用她自己的鮮血,將她整個唇都塗抹得殷紅誘人。
鳳瑾的腦子越來越昏沉,心悸導致她胃海翻騰不已,她強行撐着眼皮,視線卻越來越模糊,模糊到連鳳歸麟艷紅的衣衫都看不清。
她看不到外界了,連感知都做不到了。
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鳳歸麟摟着懷中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子,氣息變得紊亂,惑人的雙眸染上了的色彩。
他幾乎發了狂,就像當初他父親對待後院那些女人一樣,粗暴的對待着鳳瑾。
身後冷風襲來,他右手一抬,就將凌厲的攻勢攔了下來。
謝玄眸如寒冰,身後的黑暗成了他的擁護者,托着他凌冽的殺意迅速朝鳳歸麟涌去。
他才是黑夜裏的主宰,只要他出現的地方,就不會有活口留下。
對方是天機殿出來的人又如何,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攝政王又如何,為了陛下,他願拼死一戰!
狂暴的殺意在長壽殿內瀰漫,內力真氣相接之處,桌椅擺件瞬間化作齏粉,紛揚於夜色之中。
夜晚很靜,長極宮很靜,這一場無聲的鏖戰,除了外殿玄衛等人,根本沒有其他人知曉。
鳳瑾的衣衫本就扯得鬆弛,這番鏖戰,讓她的衣襟滑落,在冷月下露出了雪白的美人肩來。
見謝玄的目光落在了上邊,鳳歸麟頓時有種所有物為人侵佔的感覺,暴虐之意從心底迸發,讓他恨不得毀了這世間的一切。
攻擊越發凌厲,體內真氣卻漸漸反叛,強勢的鎮壓着他的氣血,似乎要讓他的血液都凝滯下來。
他危險的眯了眯眸子,死死的摟住了鳳瑾,不甘的掃了謝玄一眼,趁機越出了窗扇,徑直朝王府掠去。
中間他身形幾顫,險些從空中跌落,幸好在真氣完全反叛的時候,他摔進了王府的院牆。
他將鳳瑾摟得極緊,就算後背摔在了花廊的石階的尖棱上,他仍舊不肯鬆手。
他在肩上蹭了下嘴角,艱難的起身,緊緊的抱着鳳瑾,讓她蒼白的臉埋在了他的胸口。
他就像抱着極其珍愛的小寵,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朝臥房挪去。
將鳳瑾放到床榻上的時候,她的氣息已經很虛弱了。
他沒有點燈,將所有的窗簾都拉了起來,整間屋子是凝重到令人難以呼吸的黑暗。
他抱着鳳瑾,蜷縮在角落,心滿意足的看着這黑暗。
這是他曾經最想要做的事,就是讓小蘿蔔一起,陪着他聆聽黑暗的呼吸,感受這令人發瘋的壓抑感。
在這凝滯般的黑暗裏,有低笑聲不停迴蕩,詭異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何時,他手裏拿了一卷詔書,他發狠的捏着,恨不得將其撕得粉碎。
他仍然記得當初鳳瑾對他的託付,對他說的誓言。
「鳳歸麟,我現將大禹一半的兵權交給你,以三年為期,屆時如果我沒回來,你可攜兵權與詔書登基為帝。」
一夜之間,他從被世人厭棄的晉陽王世子,一躍成為大禹手握重兵、狠辣無情的攝政王,文武百官畏他,懼他,對他避如蛇蠍。
沒人敢明目張胆的說他生帶不祥,沒人再敢將他看做晉陽王府的醜聞。
「鳳瑾,三年已過……
「我一直在等你開口,只要你肯要,我就肯給的。」
他還是沒能看着她氣息消失,他將隨時攜在身上的那棵丹藥,餵給了她。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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