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冷寶兒彎眸冷哂一聲,嚇唬她說道:「不過,那三個賤貨可不會管這些,一旦將來錢又丟了還會來找你麻煩。一窩蟻 www.yiwoyi.com」
蘇瑾屏不滿道:「她們三個有什麼了不起的,身份不也是奴隸嗎?仗着有幾個臭錢放高利貸,逼死了多少人。」
她想,小蝦米的母親肯定就是借了她們的高利貸,然後被逼給她們不停地幹活,最後累死了。小蝦米恨透了她們才去偷錢的。她真想一棒子打死這三個吸血鬼。
冷寶兒冷笑着說道:「你可知道在寧古塔這種地方敢放高利貸的人,哪個不是頭頂上有人照應着的。」
蘇瑾屏恍然「啊」了聲,詰問道:「是誰在護着綠鵝三姐妹啊?」
「烏莊頭唄!」
冷寶兒脫口而出,然後一臉嫌棄地看着面前這個新來的「笨瓜」,給她解釋說道:「烏莊頭是附近皇莊和王莊的總管,除了黑將軍之外就頂數他最大了。那仨賤貨每年靠放貸給奴隸們賺了不少銀錢,然後分給烏莊頭一部分,這樣就沒人敢告發她們仨了,即便是逼死了人,苦主也是敢怒不敢言。」
冷寶兒跟着又向蘇瑾屏挑了挑眉毛,說道:「我見你可憐才提醒你這些的。不如你跟着我吧,保證將來沒人敢欺負你。」
說完,她像是施捨完乞丐的善人一般,滿臉得色地打量着蘇瑾屏。
蘇瑾屏早知道冷寶兒的目的是想讓自己投靠她,抱她大腿進而滿足虛榮心理。
誠然,蘇瑾屏也覺得在這風聲鶴唳,生死難料的流放之地,一不小心結了梁子是多麼可怕。
況且又是洶洶強敵,自己身處環境的險惡程度真可謂岌岌可危,這時候結盟對自己來說肯定是件好事情。
她瞪亮了眼睛,用難以置信的激動聲音說:「真的,寶兒姐願意讓我跟着您真是太好了!我以後就跟着寶兒姐了,您讓我幹嘛我就去幹嘛!想來寶兒姐也不會讓我去乾重活,去危險的地方。」
冷寶兒咯咯一笑,得意說道:「這個是自然的了。」
……
第二天,她趁別人沒發現在飯桶里多放了幾副碗筷,還偷了一隻小鍋和水壺。出發後,她照例先去了小蝦米住的窩棚,盛飯給他吃。
小蝦米卻抱來一大堆水果對蘇瑾屏說道:「姐姐拿去賣。」
蘇瑾屏怔得半晌,恍然明白原來小蝦米一直知道自己在向士兵們兜售水果攢錢的事情,不禁心裏熱意一涌。
她搖頭溫聲笑道:「姐姐不賣水果了,姐姐的錢都攢夠了。」
小蝦米搖着她的手說道:「姐姐賣水果賺錢,小蝦米給姐姐摘。」
蘇瑾屏見他講話時很努力,認真,但語速仍舊蠢蠢的,不覺眼眶紅了,心生可憐。
小蝦米跟着說道:「姐姐攢夠錢,離開這裏,帶走小蝦米。」
蘇瑾屏猛地心口一熱,跟着又一涼。小蝦米說的是孩子話,別說干靠攢錢離不開寧古塔,即便能也不知要積攢到猴年馬月去。
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又突然發現小蝦米胳膊上的傷口竟然有點要化膿的跡象,嚇得她趕緊用清水擦了擦。可手頭兒沒有藥,蘇瑾屏想得快點去軍營朝人要些藥來。
臨走之前她打量了下窩棚,發現的確太簡陋的。這窩棚應該不是小蝦米搭建的,或許他家之前就住在這裏,亦或許是哪個獵人過去搭的臨時窩棚荒廢了。
蘇瑾屏取出些錢,因為她知道軍營里有專門負責採買東西的糧台監軍,便盤算着讓他出去採買時候帶些生活用品回來。
放下碗筷,鍋和水壺,蘇瑾屏疾步朝軍營奔去。
……
她今天走的快,半個時辰後就來到了軍營。送完飯,又賣了水果,她趁着官兵歇晌的時候跟城衛提出想去軍營里的要求。
本來這是嚴禁的,但因蘇瑾屏跟他們相熟了城衛也沒什麼顧慮,乾脆地放她進去了。
蘇瑾屏先去找監軍辦第一件事兒,麻煩他出營採買時幫着買些被褥,枕頭和一些日用品。監軍感到有點奇怪,但這事情太容易辦了他也就沒多合計。
給了他錢,跟着蘇瑾屏又找到了軍醫方老伯,跟他要些抹傷藥。方老伯倒是問了她一句道:「要抹傷藥幹什麼?」
蘇瑾屏扯了個慌,說廚房裏炒菜會被熱油燙傷,需要療傷藥。
方老伯聽完,「哦」了聲點點頭。
蘇瑾屏又特意叮囑:「要能化瘀的,請膿的,治咬傷的。」
方老伯心中怪異:油難不成還長了牙齒,會咬人?
他未及多想,取出了各種療傷藥,叮囑她藥的對症。蘇瑾屏暗暗記下。
拿了藥,蘇瑾屏卻沒走。因為雖然跟東胡人的大仗停了,但仍有零零散散的小規模衝突時常發生,軍醫房裏終日都有來療傷的士兵。
蘇瑾屏仔細地看着方老伯給士兵們包紮傷口,一步步細心地學着。之後,她以傷員太多方老伯照顧不過來為理由熱心地幫受傷的士兵綁繃帶。
方老伯見有人幫忙自然不會阻攔,那些傷員見有漂亮姑娘給自己包紮高興還來不及呢!個個臉上都樂呵呵的。
給十幾個傷員綁完繃帶,蘇瑾屏也感覺自己學的差不多了,順手抄走了用剩下的繃帶。她背着飯桶,心急火燎地跑回了窩棚。
小蝦米又摘了不少水果。蘇瑾屏說:「一會把水果放在湖水裏涼着,明天再賣。」
跟着,她開始小心翼翼地給小蝦米上藥,根據方老伯的醫囑將對應的藥水一一地抹在小蝦米的傷口上。
然後幫他摘下繃帶,小蝦米起初很疼,不住地打哆嗦,蘇瑾屏用了好半天才將全部的繃帶取下來。
小蝦米臉傷的殘忍不堪,許多地方結了疤,甚至有的地方都潰爛了,看得人心裏怔忡發慌。
蘇瑾屏輕輕地給他抹藥又重新紮上薄薄的一層繃帶。
她想:這孩子歲數小,即便臉上的肉爛了只消傷好後也能長出新肉,不至於留下疤痕。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用手抓,不管多癢都不能。」蘇瑾屏怕他還是孩子,會忍不住發癢再度將傷口抓開,於是故意板着臉嚴肅地叮囑小蝦米。
小蝦米點點頭。看着這可憐的孩子,蘇瑾屏心中惝恍,希望在自己的呵護下小蝦米能夠順利長大。
自己身在這苦寒囹圄之地不知道能不能有機會婚配與人?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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