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橋區,東橋河邊。
一白人男子搭着遮陽棚,坐在河邊,拿着一根路亞竿,在水裏釣着魚。
在他的旁邊,還有一白人男子拿着無人機操控器。
那操控器上有着很清晰的隨時映像,此時拍攝的畫面,正是之前靖安局去過的廢棄工廠。
他操控的無人機很小,只有拳頭大,但攝像卻相當清晰。
「哥,沒了。」
當無人機鑽到廠房裏巡視了一圈後,這男子先是罵了一聲,隨即就跟釣魚的男子匯報了一聲。
「這次好端端的,怎麼會被靖安局給發現了?」釣魚的男人問道。
「據說是被群眾舉報,估計是有不長眼的,在意外的情況下發現了,所以才告訴了靖安局。」
「多事啊。」
「沒錯,也不知道是誰舉報的,的確是多事。」
「查一查。」
「哥,放心,不管是誰舉報的,我一定會將他揪出來,弄死他。另外,靖安局也可恨,搗毀了我們的試驗場也就算了,居然將【天雷獸】的卵也給取走了。哥,這次試驗場被搗毀,我們搞不好要挨上面的罵。」
釣魚的男子淡淡道:「挨罵是肯定的,上頭總共讓我們佈置了3個試驗場,本來都快要到收穫的時間了。其中一個,居然被搗毀了。不用猜也知道,上頭一旦知道這消息,必定會雷霆大怒。」
玩無人機的男子聽到這話,氣得就將操控器給砸進了河裏。
「哥,這次你別攔我,靖安局那些但凡參與了搗毀行動的人,我要他們一個也活不了。」男子發狠道。
釣魚男子也沒了垂釣的心情,將魚竿直接丟在地上,剪開了一支雪茄,抽了起來。
「別亂來,靖安局不能亂動,你動了他們又有什麼用。就算把他們都殺光了,也於事無補。
因為就算死了這一批,很快他們又會派另外一批過來,說不定到時候他們還更礙事。」
「那難道就這麼算了?」
「算了?當然不能這麼算了,但賬,可以晚一點再算。」
「哥,我忍不了了,上頭把試驗場的任務交給我們管理,出了這樣的事,不用想也知道上頭到時候會怎麼開罵。
靖安局那些人,我必須要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才行。」
「維克,別衝動。」
「就算靖安局的其他人不能殺,至少,我要把那個齊永年給幹掉。他媽得,就是他在礙事,若不是他,那兩隻【蝠狼鯊】也根本沒人擋得住。算起來,這些年來,齊永年也不是第一次礙我們的事了。」
「如果只辦齊永年一個人,那倒是可以。」
「那哥,我這就去辦了他?」
「可以,但如果真要動手,儘量漂亮點。乾淨點。」釣魚男子吐了一口煙圈。
「哥,你放心吧。」白人維克從腰間拔出了一柄短匕首,在舌頭上舔舐了一下,然後一邊走,一邊拿出磨刀石輕輕地摩擦着刀鋒。
下午4點50。
這個時間點,已經快到靖安局的用餐時間了。(用餐時間5點~6點半)
靖安局的伙食待遇也不錯,至少比起聖天學院也是不差的。
因此,每天一到飯點,基本沒人會拒絕食堂的免費餐。
這些餐,如果放在以前,那凌紀肯定是一頓也不會放過。
但如今,說真的,他對靖安局的食堂餐已經不是那麼感興趣了。
雖然營養上,靖安局的食堂餐,能媲美聖天學院。
但口味上,還是遜色了一些。
比起這個,他更喜歡去外面吃。
外面的口感更好,若需要營養,他買的【玄冰蜘蛛基液】也完全夠用。
值得一說的是,今天下午3點的時候,背後的夥計再次對【玄冰蜘蛛基液】感興趣起來了。
凌紀那剩下的存貨,又一次被它吃了個乾乾淨淨。
從這個事件中,凌紀也終於明白到【玄冰蜘蛛基液】對它來說,就像是糙米饅頭一樣。
以前喝赤金鼠基液,吃烈火蠻牛肉排,這對它來講,就像是人在吃野菜、吃樹根,總好過沒有。
也因為這樣,吃野菜、吃樹根吃久了,某一日在超級市場看到【玄冰蜘蛛基液】這樣的糙米饅頭,它也激動了。
可是呢,在昨天感應到了那枚卵後,它就像是聞到了米飯的味道。
有了米飯,它自然就不稀罕什麼糙米饅頭了。
這不,昨天一天,它對【玄冰蜘蛛基液】半點興趣也沒有。
等到那顆卵被凌紀吃了之後,它今天開始,又對【玄冰蜘蛛基液】感興趣了。
——因為沒得吃了,只能又吃糙米饅頭了。
在明白了【玄冰蜘蛛基液】在它心目當中的地位之後,凌紀也是感慨。
『這好歹也是接近2億一瓶的高檔基液,在你眼裏,居然之是粗糙的雜糧?』
『那真正能被你看得上的,會是什麼呢?』
其實生物基液,比玄冰蜘蛛更好的,也有。
只是高橋市是郊區城市,在精英區里,只能算做農村一般的存在。
在這裏,最好的只能買到【玄冰蜘蛛基液】。
可如果去到大城市,也有更好的。
之前在超級市場,凌紀就聽人談起過,有十億的基液,甚至百億的基液,也是存在的。
眼看着要到飯點了,而今晚,也恰好是凌紀準備去找【婆羅門】老大借錢的日子。
想了想,他就去了食堂,要了一份免費餐。
他來到食堂的時候,其他人早就到了。
像楊佳龍他們,每天吃飯必定是最積極的那一批。
昨天被怪物的音波震得口吐白沫的他,今天看起來氣色還不錯。
食堂里,齊隊也在,排隊取餐的時候,他還在跟一隊員商量着一個案件。
但說着說着,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接聽了一下,才聽了一句話,就讓身邊諸人都安靜下來。
「你在哪裏?」他問。
因為電話沒開免提,其他人也聽不到是誰在跟他通電話。
凌紀排在他後面,約4個身位的距離,也聽不到他電話里的內容。
只見齊隊草草地說了幾聲後,就匆匆離去了。
瞿副喊他,他也沒應。瞿副猶豫了一下,也跟着跑出去了。
其他隊員,也都沒在意。
打了飯後,就各自用餐,用完就各自安排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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