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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寂靜,伸手不見五指。筆神閣 m.bishenge.com
在某個山頭的破廟內,昏暗燭火搖曳生姿,映着人的影子搖擺不定。
下一瞬,有風猛的刮進來,蠟燭熄滅,破廟陷入黑暗。
「你終於來了。」
黑暗中,立在佛像前的人動了,緩緩轉身直視廟外的人:「解藥。」
廟外的人輕輕哼了一聲,踱步到燭台,重新把蠟燭點亮。燭光下,他的頭光溜的反光,嘴角的笑很和善,若不是眼底的算計精光太盛,乍一看還真是慈悲為懷的老和尚。
若溫若棠在此,定能認出他就是那個要喝自己血的老禿驢。
廟內重新亮了起來,等他的人五官暴露在燭火下。
五官精美,鼻樑高挺,眸光流動,桃花眼勾人心魄,他輕笑一聲,重複:「解藥。」
「小子,求解藥就好好說話。」老禿驢嗤笑一聲,「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貧僧可看不習慣。」
小七笑容凝滯,眼底幽光不斷:「你別得寸進尺!」
兩人陰差陽錯合作,他答應老禿驢潛伏到氣運之子溫若棠身邊,找溫若棠身上的秘密。作為回報,老禿驢給他特製解藥,他需要這種解藥來續命。
即使他統領清風閣,屬於一方黑暗勢力大佬,但對上這個老禿驢,他只能低人一等。
解藥才是讓他低頭的理由。
老禿驢朝佛系拜了拜,道:「年輕人火氣別這般大,貧僧又沒說不給你解藥,不過得三日後。」
「為何?」小七追問。
老禿驢轉向他,笑得意味深長:「當然是遇到了讓貧僧無比感興趣的人,不過這個人你也認識。」
見他笑的詭異,小七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老禿驢呵呵一笑,自顧自道:「氣運之子落在我手上,可不比你那解藥有趣。你回去等着吧,三日後再過來拿!」
「你抓了她?」小七臉猛的沉了下來,「她人現在在哪裏?!」
「無可奉告。」老禿驢絲毫不懼他的黑臉,冷笑一聲擺手,「趕緊滾吧,三日後再過來取藥。」
說罷,老禿驢飛上到佛像一旁,手摸摸索索摸了一陣,佛像後傳來轟轟的聲音,老禿驢飛身落地,沒一會就轉鑽進了密室,消失在破廟。
小七立在原地,滿臉複雜。
他以為自己會忘得徹底,可剛剛聽到她被抓時,他心居然會抽痛不已。
他慢慢抬頭與佛像對視,森冷聲音傳出:「殷湛,這就是你的保護麼?」
原地起風,無人回應。
小七握拳發出咯咯聲響,半響才抿唇扯動嘴角,瀟灑轉身,離開破廟。
隔天一早,殷湛帶着合來的生辰八字以及算命先生合的明年喜慶日子和翠香做的歲歲衣裳再次來到富貴村。
等他到時,才聽雲娘提起溫若棠外出了。
殷湛英眉猛的皺起:「雲姨,與她一塊離開的那位您認識嗎?」
「有點印象見過。」雲娘冥思苦想一會兒,又搖頭:「倒是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您記得大概形體特徵嗎?」殷湛繼續問。
「記得記得。」
掂了掂懷裏的歲歲,雲娘道:「那姑娘長的水靈靈的,白裙飄飄好看極了,說話好聽又懂事,那雙手生的極好!」
說到手長得很好又穿白衣的,殷湛腦海鎖定一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繼續發問:「雲姨,她們走前可有說去哪裏什麼急事嗎?」
於是雲娘把那天的對話複述了一遍。
聽完,殷湛心底升起一股不安,避免讓雲娘心憂,他面色如常的點頭,把東西留下後,找了個藉口離開小院。
等他走後不久,幹活的溫老三回來,聽雲娘說殷湛送來的八字以及好日子,不情不願的哼了好幾聲,終是沒說什麼。
回到鎮上的殷湛直接請了幾天急假。
回府後他寫了封書信,讓小劉安排人送京城給司敏,隨後安排人暗中尋溫若棠蹤跡。
「老大,是溫姑娘出什麼事情了?」王力跟隨左右,見他心緒不寧,有些憂心。
殷湛抿了下唇,聲音冷硬:「她被神醫輕音帶走了。」
「什麼?」王力驚訝瞪大眼睛:「神醫大人為何帶走溫姑娘?她們見過一面不算相熟吧?」
殷湛沒回他。
神醫素來喜怒無常來去自由,沒人能猜透她的心思。若認真說起來,能吸引神醫的注意,那就是棠棠的神仙水!
當初,神醫要去見溫若棠,就是為了神仙水。
可過了這麼久,神醫突然回來帶走溫若棠,應該是用什麼特殊手段研究出神仙水的特殊或者因為近日街上傳的神仙水神奇藥效引起她的注意。
神醫武功高強,棠棠不硬對硬碰上,也是理智聰明的選擇。
現在,只能拜託司敏那邊了。
殷湛這裏一有動作,秋娘那邊也立馬收到消息。
「溫若棠消失找神醫作甚?」秋娘奇道。
東珠不明搖頭:「會不會是神醫帶走了溫姑娘?」
「倒也有可能。」秋娘撫了撫髮髻,「若是神醫把她帶走,那就是她有吸引神醫的東西在身。」
「夫人,我們該如何?」
「末言傷還沒好全,此事我們盯着,不插手,必要時再出手吧。」
東珠點頭表示知道。
秋娘不知想起什麼,突然又道:「那兩個廢物好點沒有?」
「目前情況還好。」東珠立馬道,「夫人有何安排。」
「既然溫若棠不在家,那他們該動手就動手,這種事情還需要我教你們?」秋娘冷冷一瞥,「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着這兩個廢物來作甚?」
「東珠立馬安排。」東珠被訓斥的低着頭,大氣不敢喘。
「若這回還是無水花,那這兩人不必留了。」
吩咐完,秋娘扭着腰擺回內室。
東珠領命去安排。
遠在京城裏的司敏,收到殷湛的書信已經是第二天晚上深夜。由於信件寫了個加急,收信的人不敢多留,趁夜送到司敏手裏。
好在司敏沒有早睡習慣,等他收到信看完後,整個人毫無睡意。
他把信點燃燒毀,才吩咐身邊侍衛:「去調查下神醫現在在何處。」
侍衛領命出門。
司敏等到天快破曉,才等到侍衛回來,不等侍衛行禮,司敏道:「快說正事。」
「神醫大人十天前就離開了神醫谷,最後一次被人瞧見是在北城,目前下落不明。」侍衛立馬道。
司敏思索着一番,起身往外走:「背馬出京,去富貴鎮。」
「公子萬萬不可!」侍衛驚詫看着他,「您現在行動被那邊盯着,你出了京必定會牽連那些不安好心的人趁機對你下手!」
「別廢話,現在天還沒大亮,趕緊去準備!」
說罷,他直挺挺的往自己內室走去,不容拒絕。
侍衛勸誡無果,只能安排。
*
三日期限一晃而過。
溫若棠被關在地室暗無天日,若不是早中晚有人送到給她解鎖下手腳腳鏈,她還真不知道過了幾天。
此刻她剛醒,耳畔就有水滴的聲音。溫若棠還以為在她睡着的時候被換了地方,醒神後才發現原來是石室岩壁滴水,也不知是不是外頭下雨了。
溫若棠收了心思,淡淡嘆了一口氣。
「主人。」腦海突然想起胖小子的聲音,「主人,你讓我寫的秘方我大致寫了一點,可是跟真正的靈泉水是有出入的,按這個秘方調製出來的水跟清水無異,無法治病哦。」
「那估計騙不過她。」
這個輕音把她抓來篤定她的靈泉水藥效,百分百研究出了這個水的效果。拿這個無法治病的秘方給她,她一試便知是假,屆時更加難從她手裏逃脫出來。
而且她還警告過自己,不要耍花招,她還有個弟弟。
「那主人打算怎麼辦。」
胖小子憂心忡忡:「主人沒有靈力,無法從他們手中逃脫,難不成主人就要妥協嗎?」
「不是說我是錦鯉之子嗎?」溫若棠道,「我想在借一次靈力。」
「不行哦主人。」胖小子拒絕,「你會遭受這個世界的天譴,魂飛魄散的。」
「打又打不過,秘方又沒有,我能如何?」溫若棠暗暗咬牙,「既然我是天命選中的錦鯉之子,那我用一下靈力,也會被錦鯉氣運化解吧?」
胖小子:「......主人,這個不可行。」
他依舊拒絕的乾脆。
溫若棠心中一嘆,有些死心。
「不過主人可以用陣法。」胖小子似乎想起來什麼,聲音變得有些激動,「主人可以用陣法呀!」
說罷,腦海短暫的安靜了下。
溫若棠無奈一笑:「我如今被綁的比狗還嚴實,我如何擺陣?」
話出,胖小子沒回應。就在溫若棠他不會出聲的時候,胖小子興奮的聲音再次傳來:「主人,我找到了!這裏有個霹靂陣法,步驟簡單,殺傷力強,很適合現在的你呢。」
霹靂陣法?
溫若棠嘴角抽抽,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陣法。
「那是何種陣法?」溫若棠道,「我被綁着無法實施,怎麼擺陣。」
「主人你好笨哦。」胖小子難得說她笨,聲音有些得意,「他們要你寫配方,你可以要求他們放開你呀。」
「這個陣法很好,只要用筆能畫出來,點明陣眼,就能達到主人想要的效果!」
這種神奇陣法,她上輩子在修真界居然沒聽過,是她孤陋寡聞了。
「好,你說說,我記着。」
有希望總比等着人家擺佈強,溫若棠剛歇下得心思又升起,聚精會神的聽着胖小子給自己念陣法的注意事項以及陣法佈置,越聽越覺得荒唐。
等胖小子念完陣法操作,溫若棠腦海中只盤旋幾個大字:這也行?!
還不等她從荒唐中抽離出來就有一陣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來。
聽聲回神,溫若棠恢復鎮靜,等待來人。
「這雨下得真的不湊巧。」笑完,老禿驢不免抱怨起外頭的大雨來。
借着燭光,溫若棠瞥見他的袈裟濕了一半,嘴角抽抽。外面還真的在下雨,這樣尋找蹤跡就越發難了。
老禿驢運氣把濕透的衣裳烘乾,才來到溫若棠的跟前:「丫頭,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他心心念念想喝她的血,一雙眼都藏不住的貪念。
溫若棠譏諷一笑:「你好歹也是和尚,出家人斷七情六慾,你快把眼底的貪婪收一收,免得對不住你頭頂剃光的頭髮。」
老禿驢瞪了瞪眼,氣笑了:「貧僧如何還輪不到你這個小丫頭教訓,死到臨頭也就嘴巴能說兩句。」
「輕音呢,不是要秘方嗎?人還來不來!」溫若棠想到那個荒唐陣法,有些迫不及待。
「別急,該來的還是回來。」老禿驢冷冷一笑,抱胸立在一旁,「她估計要晚些時候來咯。」
聽他後半句話,好似輕音遇到了什麼麻煩一樣,幸災樂禍的。
溫若棠動了動手腳,嘆息一口氣:「喂,我不會武功,你們沒必要這樣綁着我,我現在骨頭都疼,能不能鬆開我。」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老禿驢狐疑看着她。
溫若棠勾了勾嘴角:「我能耍什麼花招,我這不乖乖跟輕音過來,乖乖呆在這三天?我只是禁錮的有些疼,想鬆懈一下而已。」
老禿驢怕她耍什麼心思,硬是沒聽她的。
兩人沉默一會兒,雨滴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就在溫若棠以為輕音今日不來時,門口傳來腳步聲。輕音渾身濕透的進來,頭髮散亂,臉色清冷,掃了老禿驢一眼,就道:「把她的鎖解了,快寫秘方!」
礙於自己中了她的毒,老禿驢雖然不爽,還是聽話的鬆開了溫若棠手腳的鏈子。
四肢得到紓解,溫若棠慢吞吞的站起來活動手腕,剛轉動手腕就見老禿驢一臉警惕的盯着自己。溫若棠眼珠子一眼,有些失笑,下一秒她手猛地往前伸,早有預備的想出手制住她。
手剛伸一半,就見溫若棠的手懶懶的升起,伸懶腰。
老禿驢的手僵硬在半空。
溫若棠嗤笑一聲:「大師也要伸懶腰?可你這姿勢不一樣啊。」
「......」老禿驢氣的鼓了鼓眼睛,氣憤道:「你最好老實點!」
「過來,趕緊寫!」那邊用內力烘乾自己衣服後的輕音懶得理會兩人遊記,甩出紙筆,頷首示意:「別逼我動手。」
這個動手,是只對她幼弟動手。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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