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0章 重創
艾布納雖然還不能完全把握住眼前這個所謂「鎮長」的目的,但可以肯定,他想要做的,絕不是什麼和「四季之神」續約……
至於在重新簽約後,放走進入這裏的外來者?呵呵,那就更不可能!他難道不擔心有人出去就立刻向教會舉報嗎?
但艾布納現在並不想立刻拆穿對方,畢竟他也想弄清楚「血皇帝」的神國里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而所謂「四季之神」的本質又是什麼。
掃了眼那個似乎在強行忍耐着什麼的鎮長,艾布納笑着說道:「原來這是進入『血皇帝』神國的鑰匙啊……它要怎麼使用?」
這時候,戴着厚重眼鏡的鎮長已經重新坐下,緩緩搖頭道:「年輕人,不要着急……『血皇帝』的神國里有不小的危險,還是等殺死『夏季』後,集合我們所有人的力量,一起去尋找『四季之神』比較好。」
「好吧……我明白了。」艾布納從善如流,笑着點了點頭。
「獵人」艾利克斯則忍不住詢問道:「殺死那個『大祭司』,是需要特殊武器的吧?可我沒有啊……」
「不必擔心……那柄武器在你的祖先逃走後,我一直收藏着……」鎮長說話的同時,站起身走到房間的另一側,從一塊地板下取出了一柄帶着刀鞘的長刀。
見到長刀的那一刻,艾布納眼睛微微眯起,諸多線索終於連在一起,讓他「洞悉」到了這座城鎮的大半真相。
「這柄刀的能力,和貝爾納黛送給我的那件很可能來自外神,被我命名為『破法者』的非凡特性是同一條途徑的東西,只是序列更高而已……
「是『衰敗君王』嗎?祂難道也有『輪迴』之類的權柄,所以才能讓一季死,一季生?
「不……不對!我明白祂想要做什麼了!原來是這樣!
「那倒是不能讓祂得逞了……」
思緒轉動間,艾布納心念一動,讓維森特·米蘭達進入了蘭瑟爾小鎮。
……
別墅二樓,「大祭司」恩布利歐在回答了為什麼外人沒發現過蘭瑟爾異常的原因後,笑着打量了幾眼格溫、佛爾思、莉迪亞三人的精緻臉蛋,很是狂妄地說道:
「所以說,你們如果想要出去,就得取悅我……只有把我伺候的高興了,才可能重新回到『表層』的小鎮。
「當然,你們也可以繼續反抗……但那沒有意義,人是不可能抵抗住飢餓的,你們早晚會來求我。」
格溫被他這般卑劣的言辭噁心得不行,她含怒呵斥道:「不要忘了你在我的手裏,得聽從我的吩咐!」
說着,她手掌微翻,「曦銀之劍」的劍刃就劃破了「大祭司」恩布利歐脖子上的表皮。
但奇怪的是,對方卻並沒有血液流出。
「我被你挾持?這可真是最大的笑話了!」恩布利歐「呵呵」一笑,「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在這座『裏層』城鎮裏,我是不會死去的,任何武器都無法殺死我。
「不相信的話,你不妨試試看。」
聞言,格溫漂亮的眉毛皺起,她從對方有恃無恐的態度里看出,其所說的話多半是真的。
這要怎麼辦?
就在她念頭急轉的時候,格溫的精神卻忽然恍惚了一下,接着她露出自信的笑容,翹起嘴角道:
「那我就試試看!」
說完,她就用古赫密斯語低沉誦念道:
「來自永暗的亡魂主宰啊;
「您是死靈之君,征服之王;
「您是戰爭與毀滅之神。
「我祈求您……
「祈求您賜予『戰爭之紅』的力量,加持在我手中的長劍之上。」
隨着那拗口的單詞一個又一個吐出,一抹血紅色憑空產生,覆蓋到了「曦銀之劍」的表面。
接着,格溫小姐面對「大祭司」恩布利歐自信、戲謔的目光,揮動手中長劍,直接將對方的左臂斬落了下來。
對此,恩布利歐一開始還滿不在乎,但很快,隨着劇烈到無法忍受的疼痛傳來,這位所謂的「大祭司」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
接着便摔倒在地打起滾來……
待身體稍稍適應了劇痛,滿臉淚水的他才抓起斷掉的手臂想要安裝回去,可「對」了幾次都沒成功……
「怎麼會?怎麼會裝不回去?!而且我怎麼會感覺得到疼痛?」恩布利歐呆滯當場,不敢置信地自語道。
「所謂『不死之身』,也只是因為攻擊不夠強而已……一旦攻擊超過了你的極限,自然能傷害到你。
「呵,『戰爭與毀滅之神』似乎比『四季之神』要強呢!」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佛爾思首次開口,語氣里滿是奚落。
對於她的話,處於「失神」狀態的恩布利歐一點都沒聽進去,但卻讓格溫為之側目,長劍回指道:「你不會是普通的大學教授……你究竟是什麼人?」
「格溫小姐,不要緊張……我們不是敵人。」佛爾思笑着擺擺手,然後在臉上一抹,解除了「記錄」的「無面人」能力,恢復了本來面目,「我是艾布納和休的朋友,叫『佛爾思』,你也許聽說過我。」
「佛爾思·沃爾小姐?」格溫想了想,試探着問道。
「是的……」佛爾思微笑點頭,然後看向再次開始打滾的恩布利歐說道,「放心吧,他的慘叫聲傳不出去,我在進入這個房間後,就利用『紀錄』的半神能力分割出了一個隱藏空間,外面的人聽不到裏面的聲音。」
格溫小姐倒是不擔心那些鎮民,以她「守護者」的實力,再加上「曦銀之劍」,幾十個訓練有素的士兵並不能給她造成多大的麻煩。
她擔心的是這所謂「大祭司」背後的「四季之神」。
「現在要怎麼辦?」格溫小姐得到的「神諭」里,只讓她重傷「大祭司」,後續怎麼做並沒有交待。
「他暫時還不能死……『夏季』死,『秋季』生……但秋天是萬物凋零的季節,是最符合『衰敗』這個概念的。」佛爾思沉吟片刻,如是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格溫不解地問道。
我哪知道……但這是艾布納的原話,你自己領會吧……心裏這麼想着,佛爾思學着「愚者」先生的姿態,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半夜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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