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倒塌。
清水梨衣勸說中年夫婦帶着小女孩,今晚暫時離開這裏,去別處住下。
明天這裏會專門有人來處理。
「去鄰居家藉助,或者……」
說到此,她頓了一下,繼續道:「九里湖畔有一間客棧,或者你們可以先去那裏住上一晚。今晚,我們幾個也會去那裏住下。」
一家五口,突然變成了一家三口。
雖然中年夫婦傷心不已,但心中驚恐,哪裏還敢在這裏多待,更不想去打擾其他鄰居。
他們決定去客棧。
休息了一會兒,清野桃恢復了力氣。
她過去扶起了青鬼子。
清水梨衣走在前面帶路。
許仙扶着兩名美少女,跟在她的後面。
那對中年夫婦似乎終於從驚恐中反應過來,連忙過來要幫忙攙扶。
許仙立刻嚴肅拒絕道:「不用,我一個就可以。你們對這裏的路比較熟,去前面帶路吧,黑燈瞎火的,我可不想掉進溝里。」
清水梨衣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露出了一抹鄙夷。
誰知許仙看着她道:「怎麼了,羨慕嫉妒,也想扶一個嗎?」
清水梨衣停下腳步,目光冷酷地盯着他。
中年夫婦帶着小女孩,走到前面帶路。
許仙扶着兩名美少女,走到清水梨衣面前,目光挑釁地與她對視着。
跟在後面的清野桃怒道:「小子,別以為你斬殺了兩隻邪魔,你就目中無人!你敢欺負前輩,先過我這一關!」
「關你屁事!」
許仙回頭罵了一句,突然把左邊的北島櫻雪推到了清水梨衣的身上,道:「一人扶一個,這下公平了吧?」
清水梨衣抱着北島櫻雪,愣了一下。
許仙沒有理睬她,扶着北島黑瞳,向前走去,對着前面的小女孩道:「阿水,還想聽小狗妖的故事嗎?」
小女孩停下腳步,連忙點頭道:「嗯嗯,阿瞳哥哥還要講嗎?」
許仙攬着北島黑瞳纖細的腰肢,道:「過來,幫我扶着這位漂亮的小姐姐,我講給你聽,反正路上挺無聊的。」
小女孩從母親的手裏掙脫,歡快地跑了過來,在另一邊扶着北島黑瞳的手臂。
「咱們之前講到哪裏了?」
許仙問道。
小女孩歪着腦袋想了想,道:「講到一個叫戈薇的女生,在家裏發現了一口古井,掉下去了呢。」
「哦,講到這裏了嗎?」
許仙想了想,繼續講了起來。
跟在最後面的清野桃,滿臉不爽地嘀咕道:「神氣什麼呢!沒有前輩和我們,他以為他一個人就可以做到嗎?大家都受傷了,人家家裏又剛去世了兩個親人,他竟然還有心情泡妞講故事,可惡!」
被她攙扶着的青鬼子笑道:「桃,別生氣。仙估計是怕那位小女孩害怕和難過,所以故意講故事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時,清水梨衣扶着北島櫻雪,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前面,對那對中年夫婦道:「那個客棧,你們去過嗎?我記得就在北面的湖畔,夜晚的話,似乎有些難找。」
清野桃怔怔地看着清水梨衣那高挑苗條的身子,目光中滿是痴迷。
旁邊的青鬼子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前面正在與中年夫婦交談的清水梨衣一眼,低聲道:「桃,今晚住客棧,你可有機會了哦。」
清野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閉嘴!」
青鬼子見她臉頰微紅,嘿嘿一笑,沒敢再說。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了湖畔。
沿着湖畔小路繼續向前,很快便看到了遠處亮着燈籠的客棧。
與那對中年夫婦走在一起的清水梨衣,突然回過頭來道:「快到了,你們的傷怎麼樣了?體力恢復的如何?」
後面的青鬼子和清野桃都道:「前輩,沒問題的,我們都挺好。」
清水梨衣的目光,看着許仙和北島黑瞳。
許仙正在給小女孩講故事,聞言停了下來,轉身對後面的青鬼子道:「子,麻煩把你的武士刀借我用下,你這刀,其實跟犬夜叉的刀沒變身之前很像,我來做個示範。」
清野桃生氣道:「別給他!竟然無視前輩!」
青鬼子倒是沒有猶豫,直接把手裏的刀拋了過去,笑道:「小心點,很鋒利的哦。」
這少年今晚讓他刮目相看,他可不敢得罪。
許仙從地上撿起武士刀,雙手握着刀柄,在身前比劃了幾下,贊道:「果然是好刀,比犬夜叉的一點都不差。」
然後轉過身看向小女孩道:「阿水,看看,就是這樣的刀。犬夜叉只要拔出來,讓它嗅到了妖氣,它就會變身。」
阿水眨着大眼睛,好奇道:「會變成什麼樣子的呢?」
許仙揚起刀,晃了晃,突然「唰」地一聲,毫無預兆,直接向着她的腦袋狠狠地劈斬了下去!
「啊!」
後面的清野桃和青鬼子見此一幕,皆嚇的尖叫起來。
「咔!」
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劈開了小女孩的腦袋,脖子,以及身子,卡在了她胸前的肋骨上!
鮮血噴射而出,腦袋變成了兩半。
許仙雙手握刀,這才回答道:「會變成很酷的模樣,嗯,就是這樣。」
他拔出了刀,帶出了一蓬鮮血。
後面的清野桃和青鬼子,皆嚇的面無人色,瞪大眼睛,又驚又怒。
「你……你……」
突然,黑鴉的低吟響起。
北島黑瞳黑裙飛揚,長發飄起,周身突然出現了一圈鳴叫的黑鴉,一層淡淡的黑色光幕,籠罩住小女孩的依舊站立噴血的身體。
同時,夜空中突然飄起了櫻花。
最前面的北島櫻雪,嘴裏也發出了低吟聲,周身櫻花飛舞,光芒流轉。
一張櫻花編制的大網,籠罩住了那對中間夫婦。
清水梨衣手中的粉色長鞭,如靈蛇一般躥出,纏繞在了中年夫婦的身上。
清野桃和青鬼子,一時之間,張口結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接下來,他們終於明白了。
小女孩那破碎的胸腔中,忽然飄起了一股黑霧,隨即,那被劈開的胸膛和脖子,以及腦袋,開始快速合攏。
她嘴裏發出了尖利而怨毒的聲音:「為……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就是想要聽個故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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