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也沒辦法,哥哥是為那幫人做事,而且兄弟倆都是做得心甘情願,因為他們可以幫路鳴和跑鳳報雙親之仇。父母死時,他只有五歲,記憶不如哥哥清晰,但母親脖頸處不斷湧出的鮮血,他怎麼也忘不掉,還有那個穿着中山裝老頭的背影!
想到這裏路鳴熱血湧上腦,似控制不住,緊閉了眼睛暗自調息。
「親愛的,你怎麼了?」穿着性感睡衣的女子進走房中問道。
路鳴猛的睜開眼,一把按住女子,粗魯撕掉透明的吊帶睡衣。
女子嬌喝連連:「唉,你親點,痛!」
越喊痛他就越是興奮,扯掉下身的浴巾,一手抓住一隻小腳,把女子拖到床沿上,腰部使勁一送,奮力挺了進去。
「啊!要命啊,你急什麼......」在路鳴快速又猛烈的進攻下,女子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斷斷續續傳來浪叫般的尖聲求饒聲。
好似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身的快感,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他的腦垂體。腦中的一切都離他遠去,現在他是年輕有為的南方第一算,哪個高官商賈不對他恭敬有佳。自己還在成長,只要找到那個老頭,父母的仇一定得報。
窗外,安城燈火閃爍,窗內,只透出一股糜爛的旖旎。
第二日上午,冬日的陽光照到床上的一雙赤.裸軀體。女子動了動自己酸痛的身子,媽.的!這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前戲,每次都是這樣簡單粗暴,自己又不是洩慾工具。
看見她的表情,路鳴顫動了下眼睛。
女子看見趕緊俯耳溺聲說道:「阿鳴,昨天周老闆又來催我了,你可是答應過他的。」見路鳴沒有反應,接着用嗲死人的語氣:「你看,人家的工作都是他安排的;況且,這事都說了許久了。你上次過來只一天就回了福新鎮,這次好不容易能多呆幾天,怎麼也得辦了吧,不好讓我失信於人啦......」
路鳴一把抓過女子的頭,俯身親吻女子的嘴,女子的舌頭被絞住說話變成嗚嗚聲。接着把手伸向她前胸使勁搓.揉,好一陣,終於消停下來。
路鳴看了看窗外的太陽,起身下床,問道:「幾點了?起來收拾下,下午我們就去見你那位周老闆。」
「這怎麼是我的那位周老闆,人家可是一直在安城安安份份的等你,可不許冤枉人家。」女子嗔道。
「呵!」路鳴輕蔑一笑,抓起床下的浴巾,扔到女子身上:「快進去法洗,事情辦完了我就回泯港。」
「啊?怎麼這麼快就走啊。」女子故作輕鬆的嘻笑道:「要不,把我帶去吧,你身邊也沒人照顧,我去也好陪你。」
路鳴盯着她,女子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屋裏氣壓仿佛很低,大着膽子說道:「瞧你的認真樣,我就開個玩笑。」
「那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我不喜歡不懂分寸的女人。」
說完自己先進了浴室。
女子叫周蜜,在安城一家銀行工作,周老闆是她認的乾爹,乾爹和親爹一個姓的還真不多見。
姓什麼不重要,關鍵是「爹」重要。
她認識路鳴是在一次老闆的生意上,當時她剛畢業,在一個和銀行業務相關的公司工作,也是幫銀行做事,只不過是外包。就是替銀行催帳,工作很累,收入很低。碰巧見到路鳴的本事,瞬間就把她虜獲了。
路鳴很多地方都有女人,獨獨安城沒有,開始是因為離家太近,擔心被發現。後來年齡大了就沒考慮這麼多,見她身材妖嬈是個猶物,觀她面相也是個知趣的主兒,於是輕車駕熟的搞到了一起。
還為她用法術做了不少富貴局,效果肯定是有,這周老闆就是。她輕輕鬆鬆的進到了一家國企銀行,很快做到二級櫃員,脫離了曾經東奔西跑受人冷眼的日子。
當初是因為崇拜看上的路鳴,相處後才知道,其實他是一個最無情的人。這張飯票不保險,不妨礙她另想他法。
下午,周蜜帶着路鳴去到周老闆的家,開門的女傭阿姨看見周蜜很不屑。
周老闆熱情地把二人迎進來,這個熱情勁兒肯定是衝着路鳴的。周老闆長得很是黝黑,好似有異族血統。五觀平凡,身材矮小,換一身乞丐裝扮,不用再化裝估計收入都不錯。
路鳴卻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周老闆和江士玉外形上很像,都是其貌不揚,一個是手段厲害的術士,一個是縱橫商界的富豪,以貌取人的俗人哪裏看得透。
所以路鳴對他有了些莫名的親近之感,決定不保留的幫他一把。周老闆把路鳴請進樓上的書房,看見周蜜也上來,於是揮揮手讓她去樓下吃點水果隨便坐坐。
周蜜雖不情願也只得下來,坐在客廳里繼續受女傭的白眼。還好她乾媽及干兄妹不在,不然她更不自在。周老闆的家人迫於他的淫威,當面不敢對周蜜發作,背地裏,口水可沒少吐。
書房裏周老闆對路鳴客套:「沒想到真能迎您大駕,蔽宅蓬蓽生輝啊!」
路鳴接過他遞的雪茄,周老闆趕緊俯身點上,路鳴吐了一口煙,說道:「周老闆,說實話,我的時間很緊呀,咱們就不要客氣了,開門見山吧。我的價錢不低,不過看我們有緣,可以打個折。」
周老闆在商場上慣會扮豬吃虎,把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他把路鳴請來就是想要搞掉一個最大的競爭對手,那人還是他的髮小。以
前是二人合資開辦的公司,後來越做越大,免不了起分歧,最後一分二,各自當了主事人。可是安城的市場只有這麼大,二人的客戶以前都是共有的,雖然他竭盡全
力,還是不能把效益最大化。這個時候他想的不是朝州外拓展,而是盯着自己的髮小,認為只要搞掉他,他就可以吃下整個安城的業務。
他不清楚路鳴的底線,擔心路鳴看低他,所以先來一堆苦水倒倒,把自己怎麼白手起家,起早摸黑的把公司做大,發小只是坐享其成。所有的人脈都是自己拼來的,公司大了後,發小就要來分權。諸如此類,大說特說,就差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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