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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宗主說說有什麼打算?你不用懷疑我的心思,我不是那張啟山,做着成仙的美夢;我這人一向識實務,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沒傻到過去被他們利用。我一心只想把那幫邪巫清楚掉,好繼續過我的神仙日子。」
「非我族類?敢問道長這是什麼意思。」駱離微眯着眼睛,等着他的回答。
「榮家族,幾百年前我大秦有榮家族嗎?除了他們,哪個民族不是存在上千年的,一身二魂魄,或者二魂一身,人的身體憑空消失,這樣的功法,說是我們大秦原有的,我沒蠢到會相信。」
「嗯,清語道長果然大智慧,能夠看到本質。你從雲雀人那裏就退回來了,又是怎麼受的傷?」
「我逃得還是晚了點,不該猶豫。兩個裝扮怪異的年輕巫師從天而降,把我圍在中間,.︽x.。當時,我腦子一懵,唯一想到的竟然是假死。說來不怕你笑,我被雲雀人嚇得七魄失了六魄,榮家族的服飾我並不清楚,仿佛遇到了兩頭大猛獸,無路可逃,唯有裝死。也許是天不亡我,我躺下以後,他們卻不敢上前。」
「這個時候我腦子猛地清醒了。那兩人吹起了簫,悉悉索索就有東西聚過來。趁着他們手裏拿着木簫,騰不開手,我便從口袋裏快速摸出國外倒騰回來的催淚粉,一手一把朝他倆同時拋去。當時我後悔不已,真不該因你一句話就送上門去,真以為逃不掉死定了,沒有聚法力的時間,只是拼死一博而已。可是他們卻很怕催淚粉,有一個眼睛碰到。流出了眼淚,他嚇得自己都愣住了,那神情簡直像要死了一樣。這個時候,我就不敢再等了,再拋了幾把,然後拼了命的瘋跑。邊跑邊灑,兩個怪東西卻不敢追上來。」
「那他們並沒動手,你怎麼還是受傷了?」駱離把他說的催淚粉記住了,為什麼流了眼淚害怕成那樣?這個莊語書。還真是錯有錯招,同時遇到兩個怪物都能全身而退。
「就是那簫聲害的,每一聲都打在我的筋骨上,痛入骨髓。」莊書語現在講起來都心有餘驚。
駱離駭然。據他們上次交手才一年,怎麼連簫聲都能傷人了。是什麼讓他們進步如此神速,再拖下去,他真沒有把握能攻下來。
駱離重重吐了一口濁氣。說道:「道長能平安回來,就是道祖保佑,註定我們要連成一氣共同禦敵。事情變化得太快。我差點害了道長。當初我跟他們交手的時候,他們還沒這麼厲害呀。感謝道長以身犯險,為我們拿回了新的資料。」
』語書不會拘泥那些沒用的事情,去都去了,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已發生了,再揪着沒有意義,他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回道:「那我還算立了一功,沒有白跑一趟。」
「只要道長願意助我剷除邪巫,我就願意助你突破真人。你暫時就在落沙觀等消息,估計火離宗的天岳觀已經落成了,到時送你上山修煉。天岳峰的靈氣可比華銀峰強多了。」幸好莊語書暫時和他的目標一致。…
「那我真得好好謝謝宗主。」莊語書把馬上就去天岳觀的話又壓了回去,這個年輕人的控制欲極強,大敵消滅之前,最好忍讓。他肚子裏壓了好幾波怒氣,現在又死命壓下欲望,好多年都沒這麼忍過了。貧道全都給你記着,後面有還的時候,哪怕你是真人,栽到我手上,包管你不死也脫成皮。
想當初跳得凶的幾個道法師,包括齊夢秋,現在都成了地下鬼,還有我那幾位爭資源的師兄,早早赴了黃泉。
想到資源,莊語書估計駱離另有靈藥配方,葛氏遺錄他也沒有說要不要給我。「駱宗主,我派的功法在道法師之前是完整的,但之後的斷掉了,可不可以」
駱離知道他要說什麼,打斷他:「道長你打錯了主意,如果現在要你從頭學葛氏功法,時間未免太長了點。你差的並不是傳承,而靈氣和藥材,我會為你提供。但是,你並沒有加入火離宗,所以我們會安市價收取費用,價格不低。」
關鍵時刻,莊語書想駱離也不會欺騙他,放棄了對遺錄的覬覦。只要有靈氣還有丹藥,他就有信心可以突破。笑道:「好,價錢不是問題,這次出門把隨身帶的錢都用光了。我打電話讓我太太送過來,請駱宗主依着我的功力,儘快幫我配藥,錢絕少不了。」
「那事情已經說定,本座就告辭了。道長無事就呆在這裏,哪也不要去。」
「這是為何?」爺的人身自由你還要干涉不成!
「如果你要出去也行,可你得想辦法退掉身上的法力。你當付春陽是怎麼中的招嗎?他就是張啟山下的料,他極需雲雀人當藥材,雖然我震住了他,你不怕他在合江附近徘徊?你在落沙觀進進出出,憑着你這一身法氣,遲早會暴露。」
「看來是貧道誤會了,聽你的,哪也不去。」莊語書可不敢單獨去招惹張啟山
駱離回到西山,覺得從來沒這麼累過,對小本子說道:「進安道長的百事通在莊語書那裏不靈,他看岔眼了。」
「嗯,我覺得那人城府很深。」
「你回來之前,棠爺爺接了一個電話是找你的。」
「是誰?」
「鄭大哥,他說有人在悄悄打聽你在長坪的事情,還有什麼時候離開的長坪,只要是關於你的消息,支葉末節都要。付費不低。是他長坪的前下屬告訴他的,那人知道他和你有聯繫,好心提醒。」
鄭志輝的下屬就是何大力,林姐的丈夫。「我在長坪的消息都還有人感興趣?」駱離實在想不通,他的背景不是都清楚了嗎?一個孤兒,被鍾方真人收為單傳弟子。除了父母是秘密,活下來的就張啟山和老丑知道。張啟山沒必要打聽,老丑更不可能了。還能有誰?
小本子也緊蹙眉頭認真思考,不過想到尚世江下午無意間提起的話,她說道:「會不會是那天搖搖擺擺走掉的那個老道士。尚道士說他狠狠修理了一頓龐淨。出手利落功力不低,可惜不是來入宗的。那老頭子頗有些桀驁不馴。」
「他當時怎麼不告訴我?」這個尚世江,老是找不到重點。
「他忙着跟棠爺爺搶徒弟的事,當時忘記了。今天只招到一個人,他才給我嘀咕了幾句。」
頭疼,被小本子一說,駱離覺得很可能是那個怪老頭。「那就讓他調查吧,如果他對我有興趣,遲早會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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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結果?」王艷玲坐在華銀觀的書房裏。享受着暖氣,披着白狐坎肩,向梁朝山問道。
「就跟外面傳的那樣,夏天離江漲水的時候。從江上飄到長坪的。收養他的那家人現在和他就跟仇人一樣,他為了一個投江而死的女人,把那家的兒子送去坐牢了。那家人是我在城裏好不容易尋摸到的。現在日子不好過,兒子不孝。孫子進拘留所就跟家常便飯一樣。他養父七十多歲了,還在建築工地做木工。一聽我要打聽他的事情,老婆子就拿掃帚趕我。不過。見到我拿出錢,就什麼都吐了,語氣里很是不憤,恨他恨得牙痒痒。」
「為了一個女人?想不到他在感情上受過傷啊,那女人是他相好?」王艷玲有些熱,拆掉披肩,露出潔白修長而豐潤的脖頸。
梁朝山的喉節忍不住蠕動了一下。
「問你話呢,走神啦?」王艷玲笑起來別俱風情,仿佛有一股魔力。
梁朝山和莊語書的其他六個徒弟一樣,有師母珠圓在前,其他幼稚又愚笨的女人一個也看不上。誰說女人四十豆腐渣了,師母的韻味給十個小姑娘都不換。「不是,死的那個女人是有孩子的。」
「喲,他也有戀母情節?」這個也字,讓房間裏的空氣頓時透出一股曖昧氣息。
「咳咳這裏就是不如北方,不能燒火炕,瞧瞧天天用電暖爐,把我的嗓子干成什麼樣了?我說出國買個加濕器回來,他師傅現在又捨不得離開。觀里這麼些事兒 」王艷玲越說越尷尬,乾脆停住了話頭。有些困泛的樣子,動了動手指頭,示意梁朝山繼續說。
「嗯嗯,是應該買。那個女人並不是他的相好,他之前在長坪是個八字先生,飢一頓飽一頓,師母您也想不到吧?憑他的本事,他還要挨餓。呵呵,這人腦子非常軸,算命十次九次落不着幾個錢,混得那是一個慘。聯繫上江湖上的傳言,張啟山那個魔頭當時緊追他的師傅,要找鍾方報仇,所以鍾方突然從長坪消失了。他也傻傻地哪也不去,一直呆在原地等了六年。後來遇見了棠秘子,才跟着出入江湖,一天比一天混得好。現在竟然還想開宗立派,野心不小啊。就是不知是什麼原因讓他突然轉了性?」(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xiaoshuo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xiaoshuo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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