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帶着手下兄弟匆匆趕到下游那座石橋的時候,卜勝軍和曹建華兩人,吸取了上次何大民的教訓,當即望着眼前的石橋,沉聲命令一小部分人馬衝上石橋,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去。
按照卜勝軍和曹建華兩人的命令,最先衝上那座石橋的狂獅幫成員,當即帶着滿身的冷汗,戰戰兢兢的沖了過去,先前何大民手下那些兄弟活活被淹死,凍死在烏沙江里的模樣,仍然在衝擊他們的心靈,這些狂獅幫的成員真心不敢預測,當自己衝上這座石橋之後,又會發生點什麼意外?
現在,直到雙腳踏上對面的岸邊,這些奉命衝鋒在前的狂獅幫成員,心裏才算是暗暗鬆了口氣,至少橋上沒有出現什麼意外,至少他們現在都還活着,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那將又是後續的事情。
於是,這些衝過石橋的狂獅幫成員,立即派出一部分的人手,警惕的守在橋頭,同時吩咐另外一部分人手,對橋頭附近的樹林展開搜索,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當他們經過一番仔細的搜索,確定前面的樹林裏沒有埋伏的時候,這些最先衝過石橋的狂獅幫成員,便立即朝石橋對面發出信號,表示目前沒有發現什麼潛在的危險。
收到手下成員的匯報,卜勝軍和曹建華兩人並沒有立即吩咐手下成員跟着衝過去,而是繼續派出一小部分的人手,再次衝上眼前那座石橋,當即對石橋展開搜索,看看逍遙門的那些成員,究竟有沒有在石橋上面動什麼手腳。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當橋上那些狂獅幫的成員,在他們的各自堂主發出信號,表示石橋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時候,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這才命令手下那些人馬做好準備,爭取以對快的速度衝過石橋。
狂獅幫三個堂口,兩萬多的人馬,儘管是列隊衝過眼前這座石橋,但是所花費的時間卻也不短,畢竟眼前的石橋就那麼寬,而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的手下加起來,卻總共有兩萬多人。
當按照一定的秩序,匆匆衝過眼前那座石橋的時候,卜勝軍抬頭望了一眼天色,赫然發現天邊已經出現了絲絲魚肚白之色,不過,雙腳踏上眼前的這片土地,卜勝軍的心裏頓時安心了不少,只要不是隔着一條江流,不管逍遙門現在使出什麼陰毒手段,卜勝軍都相信自己能從容面對。
於是,沉聲命令手下兄弟稍作休息,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便立即湊在一起,低聲商量接下來的行動細節。
就在三人湊在一起,臉上帶着凝重的表情,針對接下來的行動展開討論的時候,其中一個負責對外聯絡的手下成員,突然臉色蒼白的跑了過來,然後衝着眼前的卜勝軍等三人急聲說道:「報告三位堂主,剛剛接到大本營傳來的消息,說是逍遙門的突然殺到我們大本營去了,而且將我們這段時間的給養,全部一把大火燒了。」
「什麼……」
聽到這名手下成員的匯報,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頓時驚得跳了起來,然後各自帶着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急忙齊聲大喝了一聲:「你剛才說什麼?」
「三位堂主,剛才接到大本營的急報,說是逍遙門的大批人馬突然殺到,留在大本營的那些兄弟們,基本都已經陣亡,僥倖逃脫出來根本就沒幾個,而且,對方還趁着夜黑風高,將我們的給養全部一把大火燒了。」
面對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三人的喝問,那名前來報告的狂獅幫成員,當即嚇得連退了好幾步,隨後,在卜勝軍等三人的怒目注視下,那名狂獅幫的成員不得不硬着頭皮,再次將自己剛剛接到的消息匯報了一遍。
再次從手下兄弟的口裏,得知大本營那邊的情況,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頓時氣得渾身一陣發抖,慢慢的,三人的臉色隨之變得越來越難看,額頭上赫然冒出了顆顆黃豆般的汗珠。
數萬人集結於銅人市,這些天他們之所以沒有立即展開行動,一是在等狂獅幫總部的命令,二來也是在進行籌備工作,畢竟幫派之間的大戰一起,誰也說不準這戰鬥能持續多長時間。
這樣一來,問題就出現了,數萬人馬沒地方住,可以露宿叢林,可是吃飯的問題呢,總不能任由手下去搶去奪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恐怕不等他們和逍遙門展開決戰,自己等人就已經倒在軍隊的槍口之下。
所以,考慮到即將出現的情況,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在等待總部命令的時候,也急忙吩咐手下兄弟立即四處籌集食物,同期做好和逍遙門展開持久戰的準備,畢竟逍遙門的恐怖戰鬥擺在那裏。
可是現在,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卻接到了大本營遭遇偷襲的消息,這讓三人頓時氣得狂噴了一大口鮮血,和逍遙門的戰鬥才剛開始,甚至可以說是壓根就還沒開始,因為他們到目前為止,連逍遙門的影子都遇見,可是他們的給養卻被逍遙門的人一把大火燒了,這讓他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逍遙門的人真心陰險狡詐,我們追來追去,他們卻是悄然跑到我們的大本營去了。」顧不得擦去嘴角的血跡,曹建華當即怒氣沖沖的大吼了一聲,當即嚇得他身邊的那些狂獅幫成員,立即帶着滿臉的驚慌之色,縱身就朝後面悶頭跑去。
難怪他們先前和逍遙門的戰鬥,始終看不到對方的人影,而且逍遙門的人也是沒打兩下就開始逃跑,感情他們的大部隊早已偷偷的跑去了銅仁市,而且這些人之所以留在這裏,和他們玩着『貓抓老鼠』的遊戲,則是為了拖住他們這數萬人馬,為逍遙門大部隊偷襲他們大本營的行動爭取時間。
「欺我太甚,欺我太甚……」而何大民則是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仰頭髮出一陣陣的怒吼,直震得眼前這片樹林陣陣顫抖,只是當他緩緩低下頭來的時候,何大民頓時顯得蒼老了幾分,眼裏更是充滿了一片死灰之色。
而卜勝軍則是強壓着心中的怒火,當即朝眼前兩位盛怒中的老友沉聲說道:「老何,曹堂主,眼下我們得趕緊想想,該如何應對這場危機,這一兩頓飯吃不上,兄弟們或許還能忍耐得住,可是要是一天兩天吃不上東西,那可就得出大亂子了。」
對於卜勝軍的這種擔憂,何大民和曹建華兩人頓時無力的點了點頭,確實,一旦食物沒有着落的話,那他們手下這兩萬多名兄弟還不得人心浮動,從而鬧出一系列的亂子來?再說,連肚子都填不飽,那他們還有什麼力氣去和逍遙門的人戰鬥?
可是,儘管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何大民和曹建華等人,卻真心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要知道,他們眼下需要的並不是三五百人的給養,而是將近兩萬多人的需求。
不過,再怎麼艱難,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都得馬上解決眼前這個棘手的問題,先前那名過來匯報情況的手下,因為心中的震撼和緊張,說話的聲音特別大,旁邊那些正在休整的堂下兄弟,都已經聽到了這個噩耗,目前都已經在人群中傳開。
狂獅幫那些成員得知這個消息,臉上的表情真心可謂是各不相同,這其中有憤怒的,也有滿臉憋屈的,更多是卻是嚇得臉色一片慘白,於是,這些狂獅幫的成員,當即紛紛三五成群的圍在一起,低聲議論着什麼,只是礙於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等人的威嚴,這些湊在一起議論的狂獅幫成員,全都將聲音放得特別低。
聽着手下那些兄弟的竊竊私語,卜勝軍和曹建華以及何大民,頓時將眉頭擰成了一股亂抹,手下眾多成員的人心就已經開始了浮動,他們卻不能對此做出解釋和安撫,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旗鼓張揚的說是要攻打逍遙門,眼下卻反而被逍遙門的人,將他們的給養一把大火給無情的燒成了灰燼。
同時,卜勝軍和曹建華和何大民等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撫,接下來連填飽肚子都成了問題,這就他們如何開得了口?混黑道混到他們這種地步,估計也算是歷史性的頭一遭。
於是,稍微沉吟的片刻,卜勝軍當即沉聲提出建議:「老何,曹堂主,個人認為,我們目前最需要解決的,還是兄弟們的給養問題,眼下就算我們殺到逍遙門的血殺堂,也並沒有多少意義,對方的大部隊不在血殺堂堂口,反而在我們的臨時大本營銅人市,而且對方既然是奔着我們的給養去的,就絕對不會在湘西地區給我們留下多少食物,所以此刻撲向他們的堂口也沒有什麼意義。」
聽到卜勝軍的分析,何大民和曹建華兩人立即認真的點了點頭,逍遙門的陰險狡詐,他們算是徹底的領教了,要說湘西地區這裏還能給他們留點什麼,何大民和曹建華打死都不會相信,甚至,兩人隱隱還有種感覺,逍遙門這樣斷他們的後路,就是想要bi得狂獅幫的兄弟開搶,從而迫使狂獅幫走向政府的對立面。
「我看這樣,我們還是殺回大本營去,逍遙門的大部隊不是還在那邊嗎?那我們就將他們永遠的留在銅人,同時那裏的地域相對來講也要熟悉一點,這樣便於我們籌集給養。」看到兩個老夥計都贊同自己的建議,卜勝軍當即又繼續說出心中的看法。
「嗯,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用力的點了點頭,曹建華立即站了起來,然後跑去召集手下原路返回。
不過,唯有何大民卻是覺得,趁着眼下逍遙門的大部隊全都留在銅人市的時候,他們倒是可以帶人將血殺堂的堂口端了,這樣一來,對於逍遙門的士氣多少是一種打擊。
說服不了何大民,卜勝軍和曹建華兩人,只得各自從堂下調出一千多人馬,交由何大民指揮,在他們的眼裏看來,擁有五六千人馬的何大民,攻克一個近乎空城的堂口,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於是,三人就是橋頭相互關切的叮囑了幾句,卜勝軍和曹建華兩人,立即帶着各自堂下達人馬,疾步朝銅人市的方向衝去,而何大民則是領着手上的五六千人馬,疾步朝血殺堂的堂口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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