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朝前一步走,侍衛一臉的嚴肅,「陸文疾,我等奉皇上之命,前來捉拿你歸案,你最好束手就擒,跟我們走一趟,不然,後果你可擔待不起!」
陸文疾微微蹙眉,看着這侍衛似乎不是鬧着玩的,自己也有些疑惑了。讀字閣 m.duzige.com
他這些日子並沒有犯錯,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怎麼還要捉拿他歸案?難不成是雲煜反悔了,真不想給他一個官做?
「我犯了什麼錯?為何要跟你們走,你們最好說清楚,不然就算是皇上親自來了,我也不認!」
看着陸文疾如此硬骨頭,那侍衛倒是不服了,手一揮,便讓侍衛過去捉拿。
若是放在平時,定然是沒人能打得了陸文疾,但現在陸文疾只不過是從街上一游,並未拿什麼武器,再加上他們人多,自然而然的便被拿下了。
「走!」
大殿之上,陸文疾被壓在了雲煜的面前。
只見雲煜一直在揉着太陽穴,神色也十分的難堪,若不是身旁有裴清如在,恐怕整個大殿的氣氛定然比現在還要凝重。
「放開我!放開我!」
陸文疾拼命的掙扎着,可不管怎麼動,身後的侍衛都死死的捆着他。
「陸文疾,本宮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實話實話,本宮定然幫你求情,讓皇上從輕發落,但若是你說謊,那就算是本宮,也保不住你!」
裴清如並沒有跟他鬧着玩,尤其是這一次,她雖然從心裏希望這件事不是陸文疾做的,但若真的是他,她也絕對不會再向着。
對此,陸文疾卻並不以為然,「皇后娘娘,我做過什麼事了?您要我說什麼?難不成說左相是我殺的?」
「啪!」
頓時,雲煜便起身,雙眼投射出的憤怒,恨不得將陸文疾殺了。
「好啊,果然是你!朕還沒說你便知道是這件事,恐怕這件事跟你脫不了關係!」
瞧着雲煜如此憤怒,陸文疾卻搖了搖頭,「皇上,您還是不要動怒的為好,這件事並非是我所為,甚至可以說,我與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什麼?!」
雲煜的目光幽深,一直在盯着陸文疾的眼神,生怕他說一點假話。
可對此,陸文疾卻一點都不害怕,他既然敢說,那便是做了十足的準備,尤其是現在面對雲煜,更加坦然。
只見他雲淡風輕的說了幾句話,讓自己擺脫了嫌疑。
「皇上,我要是想殺人,您覺得我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嗎?說不定啊,是哪個看不上我的人殺的,然後栽贓給我!」
聽完他說的話,頓時雲煜也懵了,側頭看向裴清如,只見裴清如也直搖頭。
說實話,裴清如現在比較相信陸文疾,畢竟陸文疾同她之間並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再加上陸文疾又在考察期,對於他十分想為官的心情,她也明白。
歸根結底,陸文疾是不可能因為左相,而毀了自己的前程的,所以他絕對不會是兇手。
想到這點,裴清如不由得點了點頭,側頭對着雲煜小聲說道,「皇上,臣妾覺得陸文疾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或許真的不是他所為,您要不然再派蘇御去查查,說不定還能發現別的漏洞。」
雲煜並未開口,而是看了一眼下方十分坦然的陸文疾,再次盯着他看了片刻,見他絲毫沒有任何的異樣,這才揮手讓人放了。
「多謝皇上,皇后娘娘,那我便先行告退了。」陸文疾面帶笑容,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雖然他也很想知道左相究竟是誰殺的,但是思來想去一番,還是覺得這件事不適合再多說,再怎麼說他也是剛擺脫嫌疑的人,要是再惹事,恐怕雲煜就真的要處置他了。
等着陸文疾離開後,裴清如再次將思緒放在了雲煜的身上,果不其然,雲煜又在緊緊蹙着雙眉,似乎還在考慮這件事。
為了不讓雲煜繼續憂心,裴清如只能用手幫他舒展開來,並且笑着看着他,「好了皇上,這件事您還是不要多想了,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只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只見雲煜嘆了一口氣,將裴清如的手放在了手心,「那依如兒所見,這件事該如何是好?」
「嗯...臣妾覺得左相位高權重,最合適去調查的人是蘇御,不如這件事便交給蘇御吧,臣妾近來也閒得無聊,倒是可以跟蘇御一同去查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似乎眼下也只有這辦法最合適了,索性便依着裴清如的來,提前結束了蘇御的假期。
在府中的殷姝菡雖然有些捨不得,但畢竟蘇御的「戰場」在皇宮,她就算再捨不得,也只能放手讓蘇御去。
......
裴清如一同去天牢查看,兩個人分別查看兩邊的牆面,居然發現了兩種不同的情況。
「娘娘,您先來臣這邊瞧瞧,臣發現這地方有殘留的酒漬,這酒...」
說着說着,蘇御便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才剛剛觸碰那銀針,便發現銀針變黑了。
「居然有毒!」
兩人深深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左相的死絕對有蹊蹺。
他們在發現左相的時候,左相是被懸掛在房樑上的,也就是說,是上吊而死。
既然現在又發現了酒毒,那便再次說明這酒毒和上吊,是都想置左線之死地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左相是被毒死又上吊的?」
蘇御也隨之疑惑了起來,拿着銀針不解了起來。
「走,去看看屍體,若是屍體上有酒毒,那便說明那兇手是極度恨左相的,不然也不會採取兩種死法讓左相死去,再不然的話,就是有兩個人!」
兩人的疑惑都沒得到解答,唯一能證實的,就只有左相的屍體了。
來到驗屍處,只見仵作還在這站着,看到兩人過來後,連忙拱手退後。
本以為裴清如會詢問什麼,但令仵作難以置信的事,裴清如竟然親自上手,甚至還觸碰左相肢體。
頓時仵作便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當今皇后。
據他所知,女子似乎都是忌諱這些東西的,別說是碰了,就連看都不敢看,怎麼裴清如,就這麼例外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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