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載低級丹藥的瓶子一般每瓶裝有三丸丹藥,而裝那些高級丹藥則是使用玉盒承載,每個玉盒都只裝一枚丹藥。
聶冷打開了那些瓶子查看,發現在那三個瓶子之中,只有四丸【液升丹】,顯然已經有五丸【液升丹】已經被鍾瑞服下。那瓶二級丹藥【冰雲丹】也只剩下一丸。
看完丹藥,聶冷這才拿起那本對他最重要的【幻影神訣】秘籍,細細的觀看了起來。
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攜帶修煉秘籍在身上,那些不識字的修煉者就不會將秘籍攜帶在身上。一些已經將該秘籍完全背在了心上,過目不忘的天才也不需要秘籍。一些已經修煉了十幾年,所有功法都已經爛熟於心,各種變化都了如指掌的強者也不會攜帶秘籍。
只有那些努力修煉,懂得語言文字,年紀輕輕,又沒有過目不忘本事的年輕修煉者才喜歡攜帶秘籍,閒暇之時閱讀一下,加深對功法的理解。
聶冷的懷中同樣有一本【幻影訣】的手抄本,上面記載着【幻影訣】修煉的注意事項和一些他所標註的修煉心得。
鍾瑞年紀輕輕就修煉到了液靈高階,可不是一個只有天資,卻不努力的廢物,他自傲也是有自傲的本錢的。
粗略的看了一下那本【幻影神訣】,聶冷的眉頭一皺,這部【幻影神訣】可比他們修煉的【幻影訣】複雜玄奧得多,顯然【幻影訣】只是【幻影神訣】的簡化版本。
若是按照【幻影神訣】的修煉法門修煉者,在同級之中,要比【幻影訣】的修煉者要快上一分、靈力強上一成、力量大上一成。
高手相爭,相差一線,那一分的速度就足以致命。
在翻閱了那靈武技【幻影分身訣】之後,聶冷的眉頭皺得更深。這靈武技【幻影分身訣】本來就是按照【幻影神訣】量身開發出來的強橫靈武技,使用幻影訣驅動,威力要比使用【幻影神訣】驅動小上一倍。
兩個液靈期的強者修煉【幻影訣】、【幻影神訣】使用靈武技【幻影分身訣】能夠分化出來的分身分別為兩個、三個。
作為風雨閣的高層,自然不會讓下面的工具力量隨隨便便就超過自己。為了便於掌控全局,這才開發了兩套功法。
當然風雨閣的高層不乏天才之輩,也創有將【幻影訣】修煉者中途轉化成為【幻影神訣】的法門,畢竟兩者同出一源。只是那個法門卻並沒有記載在這本【幻影神訣】之上。這個法門是專門給那些從底層爬到青銅級幹部的戰士們使用。畢竟能從無數與死亡打交道的任務之中活下來,並且成長到這個地步,那些絕對是人才。
得了四本秘籍,除了那本靈武技【幻影分身訣】之外,其餘三本秘籍對聶冷作用並不大。那【寒璃冰神訣】與【幻影訣】威力各有千秋,那靈武技【冰鳥刺】,聶冷使用【幻影訣】的靈力驅動,威力要比使用【寒璃冰神訣】驅動弱上一倍。
聶冷也不可能兼修【寒璃冰神訣】,畢竟不同的修煉法門之間修煉出來的靈力可能出現不兼容的現象,修煉出靈力不兼容的下場基本上都是走火入魔,一輩子躺在床上都是輕的。
即使使用那人級八品神兵冰玉劍,【冰鳥刺】的威力加強不了多少,畢竟聶冷的幻影訣靈力不是冰屬性,與這柄神兵屬性不合,無法發揮它的全部威力。
將所有的秘籍都粗略看了一遍,聶冷將目光投注在了那長條形的玉盒之上,這就是鍾瑞、李青梅、戴翼等人生死搏殺爭奪的東西。
聶冷對於這東西,只是知道是某個人的遺物。其餘的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會是什麼凡物。
聶冷打開了那長條形的玉盒,在那玉盒之中,僅僅只是放在一卷由類似金絲一般,由不知名材質編制而成疊起來,類似布匹一般十分柔軟華順的東西。
「這不會是一卷絕世秘籍吧?還是一卷藏寶圖。」聶冷看着那疊東西,心中一跳,對那捲東西充滿了期待。
聶冷小心翼翼的將那類似用不知名材質製成的東西展開,只見在那類似布匹一樣東西之上沒有文字,也沒有圖案,仿佛白紙一般,只是在那布匹的中心之處,有着一道刀痕。
聶冷正在失望之時,目光不經意的掃到那道刀痕之時,一瞬之間,一名面容不清的男子身上,手持一柄長刀,一股可怕之極,仿佛能夠將天地斬開可怕無比霸道之極的刀意從那名男子身上湧出。
擁有液靈期修為的聶冷在那股可怕無比的刀意面前,竟是連動彈也動彈不得,渾身上下充滿了戰慄,冷汗簌簌的落下。
那名男子面容不清的雙目如刀,只是淡淡的掃了聶冷一眼,那可怕無比的壓力竟是壓得聶冷身體一陣骨爆,雙膝一軟,只覺得眼前這名男子乃是天上天下最為可怕霸道的化身,自己只是一隻卑微的螻蟻,要跪下臣服這名男子。
「不!我不要臣服任何人!!!我的生命、我的一切,統統由我自己掌握!!!」聶冷一咬嘴唇,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下,一股衝動驅使他在心中瘋狂的咆哮。他本能感覺到只要這一次他屈服了,那麼他的將來只怕會在心中留下陰影,修煉要想勇猛精進那是不大可能了。
那名霸道可怕到了極點的男子,手中長刀緩緩一斬,仿佛能夠撕裂天地一般。
聶冷修煉到了液靈期,速度比那獵豹還快上幾倍,可是他卻無力的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一刀,一寸寸接近,然後斬在他的頭顱之上,絲毫提不起半分抵抗意志。
那可怕之極的刀落在聶冷頭顱之上時,那名霸道之極的男子以及那柄長刀詭異的消失不見。
聶冷身體一軟,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汗水直流,身體之上所有的衣物都被汗水打濕了。眉心之處的肌膚,竟然仿佛被刀刃斬到一般,裂開了一個十分入肉不深的口子,鮮血緩緩的從裏面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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