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
········
嬴世看着宮殿外面的那雪飄地情景,不禁吟誦某位特別着名詩人的詩詞『沁園春·雪』。心中不免豪情萬丈。劉邦,項羽,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這大好的萬里江山是是朕得,是我嬴世得。這廝,好像有點混過過頭了吧。那劉邦、項羽,現在還不知在哪裏呢?又或許現在正在某個地方屁股朝天,研究地產。又或許,思量着明日自己該怎麼辦。
往具體點說,那劉邦應該還在什麼地方做他的山大王,抱着他的下巴在想:「今日,應該打劫誰呢,應不應該搶個美人兒上來作壓寨夫人呢?」那廝得全然忘記了,在家中的夫人。那鼎鼎有名的『呂后』呂雉,呂夫人。嗨,那日子沒法過了。那個劉大叔擱桃子,留下孤兒寡母的,跑到山上當山大王。他犯得錯,全讓那美麗的嬌娘子給受了。後來,那廝混得好了。就把糟糠之妻給丟到一邊,寵幸那個戚夫人,能怪人家呂夫人變得心狠手辣。人家二八年華就聽從父親的安排,嫁給你劉大叔。嫁到汝家,累死累活為你操持家務、莊稼勞作,甚至年紀輕輕就守寡。後來,還到牢裏為你受罪。你卻這樣對人家,嗨···怎麼說呢?
而那項羽或許在力拔山河式的扛人家的大鼎,誰叫人家不愛文筆愛刀槍。又或許與人家的虞美人調一下情,哪有空理你嬴世這廝得。如果,你這小子和胡亥那廝一樣,人家就有空理你了。而且是來個大理,把你這廝理進墳墓。
所以,這時這些就不是你嬴世這廝該說得,什麼劉邦項羽『俱往矣』。不過,另一句『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還差不多。
發完感慨了,嬴世這廝該工作了。面對眾多的奏章竹簡,嬴世一時還真不知如何下手。這皇帝,雖然擁有天下,擁有萬里江山,擁有眾多的美人。住在華麗堂皇的宮殿,吃着各種山珍美味,睡得是美人的肚臍。可誰知道其辛勞艱苦,下面那麼多雙眼睛在盯着那個位置,弄不好就被人謀殺了。
嬴世發呆似地看着竹簡,在一旁的侍候的王陽子。望着發呆似的嬴世,這陛下好像精神不佳,還是心情不好。應該不是心情不好,這幾日,陛下都與月華夫人『也就是那個燕後』恩寵,顯得非常高興。心想,這陛下應該是操勞過度了,回去得給陛下好好按一下。又或者是找一些龍精虎猛的藥進獻給陛下。
「王陽子,汝說。那之前發出去的召賢令以及那個徵調應該發到天下各個地方了吧。」嬴世突然說了一句,看似很隨意。
「回陛下,應該發到各個地方了。那些被徵調的人,奴相信他們此時應該在路上了。」王陽子在沉思中,突然被嬴世問了一句。顯得有些慌亂,但其稍作思考一番,回道。
說到那些被徵調的人,王陽子對那個蕭何特別有印象,只因陛下多次提到這個人。也不知陛下在哪裏知道這個人,竟然對其如此之讚賞。看來,奴要與其好好交好一番。
『蕭何』,何許人也,沛縣豐邑人也。其通曉法令,善於處理日常公務,曾擔任沛縣功曹掾,後與劉邦起事。幫助劉邦處理後方的政務,安撫百姓以及提供作戰的大軍地糧草供應。後位列漢朝開國三公,成為了漢代的開國丞相。漢朝的建立以及漢朝的穩步發展,其功不可沒。
這樣的一個人才給劉邦那大叔,太可惜了。這不,嬴世這廝,第一個就徵調蕭何。吖,劉大叔。那蕭丞相,你就別想了。
「嗨」。也不知其什麼時候到咸陽,朕到時好與其坐而論道。這政務也需要一個自己人協助朕處理。那丞相李斯,就算了。現在,朕都想直接越過李斯那廝的,而把國家大事給決定了。還把更多政務大權交給他,有這種好事,想想都不能。什麼時候,朕就把他的權利給剝奪了,讓他作一個名義上的三公。這丞相的權利太大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百官之首。這樣的一個職位,讓朕吃得不開心,睡得不安穩。好像,朕隨時都要被人殺了。
明朝那個挺不錯的,『內閣』。不過,這卻把朱元璋那小子累個半死。朕還有那麼多美人呢?怎麼能如此,讓美人空守閨房,那是一種罪啊!
不過,這也不對。李斯那老小子,不就是趙高那廝給殺了嗎?看來還是對權力的掌控度和對軍隊的掌控,這可是一門鬥爭哲學。「嗯」,這軍政之大權必須要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容有疑。
······
此時,蕭何正在趕往咸陽的路上,低頭沉思。前些日子,就在他一年如一日的照常去沛縣府衙里辦公時。突然間,受到沛縣衙吏的道賀。「蕭何大人恭喜啊!」沛縣裏的官吏一見到蕭何,就向他道喜。
蕭何摸着腦袋,不解地道:「我有何喜事,怎麼我自己就不知道。」「蕭何大人想必您剛來,還不知道。不過您現在快去領旨」一員官吏諂媚道,····後來自己才知道,原來是大秦二世皇帝下旨召其到咸陽任職。
這突來的消息讓自己當時就蒙了,什麼時候二世皇帝陛下知道他這個人了。他有那麼出名嗎?還讓咸陽里的二世皇帝陛下下個旨意徵召他。他只不過是沛縣裏小小的官吏,要說好。那就是他與沛縣裏所有的官吏都相處得很好,在縣裏也有一點名聲。可這不足以讓二世皇帝知道他。這一點,蕭何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那又為何呢?
「唉!」也不知前路如何。突然到咸陽,這確實出乎蕭何意料。也不知陛下為何徵召他,到咸陽又謀何事。一切對於此時的蕭何來說都是未知的,未知令人恐懼與擔憂。雖然其中又有一絲驚喜,可蕭何的心情還是能以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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