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只是你眼下便像空有寶山,卻不知使用之法。筆硯閣 m.biyange.com」夏想說道。
「那怎麼辦?」正在讓蘭兒梳頭的鐵玉香問道。
蘭兒自打進門起,便連頭都不敢抬,分明是小姐入洞房,卻見小姐面色紅潤,氣質宜人,而她自己卻腰酸腿軟,臉上還有濃重的黑眼圈,上哪說理去?
夏想說道:「沒關係,待你梳妝之後,我教你簡單的御物之法。」
「御物?」鐵玉香既好奇又緊張道:「相公,會不會很難吶,我怕我太笨了,根本學不會。」
「放心吧娘子,昨晚那麼難的事你尚且一學就會,這些小把戲難不住你的。」
「嗯,也對。」鐵玉香頓時恢復信心道。
蘭兒手抖了一下,你們如此肆無忌憚的談論閨房之樂,當真好嗎,你們中間還有個大齡處女呢。
和鐵玉香說合修之法的夏想:「???」
等她弄好妝發,夏想開始手把手教她御物之法。夏想站在她身後,握着她的玉手,叮囑她口訣以及真氣運轉的路線。只是如此貼着她滾圓的翹臀,又是一日之計的清晨,難免有些反應。
「相公,要不一會兒再練吧。」鐵玉香小聲道。
「也好,這就去給岳父敬茶?」
「讓爹等一會兒不礙事的。」
她先前背對着,未看到她的媚眼如絲的夏想:「???」
這一等,便從早茶等到了晌午,沒一會兒就該吃午飯了。不過萬幸的事,夏想借用合修之法,教會了她如何御物。
是以在見到夏想和鐵玉香二人後,尚不及臉色鐵青的鐵扉道人,就看到鐵玉香隔空以御物之法,送了杯茶水到鐵扉道人面前。
「爹,請喝茶。」鐵玉香笑嘻嘻道。
見到這一幕,偏廳中除了夏想,餘下的蘭兒柳兒以及鐵扉道人俱是驚呆了,鐵扉道人錯愕道:「這…是怎麼回事?」
鐵玉香看向夏想道:「相公,你來說。」
夏想剛要開口,卻聽鐵扉道人道:「這裏沒有外人,但說無妨。」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他擔心夏想有所顧忌,因而提了一句。
於是夏想將合修之法說了一遍。
「竟是有此奇法。」鐵扉道人感嘆道。他不是沒往這方面想過,畢竟他也是修道之人,雖只是堪堪入門,但眼界見識卻是不低。但無論夏想亦或鐵玉香,俱是精氣神飽滿,實是沒有採補跡象,適才讓他把此想法拋到一邊,
卻不想真和此道有關,鐵扉道人問道:「此法還可同他人修煉?」
夏想搖頭道:「可以是可以,但此乃我送與玉香的新婚之禮,絕不會再與他人修煉。」義正言辭的夏想,又在心裏補了這個位面四字。
「相公。」聞言,鐵玉香動情的看着他。
夏想堅定點頭。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再多說,先吃飯吧。」女兒都練成神功了,鐵扉道人先前等的吹鬍子瞪眼,直要訓斥他們往後要節制的言辭,自是收了回去,畢竟只是一場誤會嘛。兩人都是好孩子。
夏想暗呼僥倖,他之前進門,已經聞到山雨欲來的味道了,好在福至心靈,悄悄在鐵玉香耳邊,提醒她用御物之法敬茶,適才化險為夷。
不過鐵玉香倒是沒這麼多心思,她只是想着給她爹展示一下而已。便是這份單純,讓她今晚誤信夏想吹了燈屋裏太黑走錯路的言論,從而痛失菊花。
之後一個月,夏想同鐵玉香用遍了素女經上的九十九式,未曾有一日中斷。這使得初聽府中靡靡之音的鐵扉道人,愈發相信夏想和鐵玉香是在練功,而不是貪圖享樂。
只因這若非是練功,無論體力耐力精力亦或旁的,都遠遠超出了鐵扉道人對此事的理解。何況若不是刻苦練功,玉香能隨手一掌便拍碎花園的石桌?
他不知道,這一點,鐵玉香新婚之夜後,便已然可以做到。
比鐵扉道人還要煎熬的,是吉祥。她眼下做夢的內容,已經越來越誇張了,往往還不到半夜,就被啪了,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呢…
「軼慎,你今日隨我去趟道錄司。」早課時,鐵扉道人朝夏想說道。
「是,岳父。」
他這麼說,顯是道錄司方面已疏通好。其實以夏想的師門,入道錄司並非難事,何況只是入門並無品級,薪俸不過等同普通衙役,沒人會刁難這位鐵扉道人的新晉女婿。
不是節日祈福亦或有妖人作亂,道錄司極是清閒,連點卯都不需要,這點尤令夏想滿意。簽好名錄,領到一份屬於道錄司的身份牌,夏想正欲離開,卻忽然被人擋住去路,只聽那人道:「可是鐵扉先生的女婿?」
鐵扉道人說是去和同僚敘舊了,讓夏想辦妥了自行離開,此刻聽到此人的話,夏想開口道:「是我,我岳父找我?」
「不是鐵扉先生,是我家大人想見你,隨我來吧。」那人雖說的平靜,卻根本沒有給夏想拒絕的機會。
器大活好…是藝高人膽大的夏想也不介意,跟在他身後,穿過幾條迴廊,走進一間靜室。
裏面焚了香,有淡淡的檀香味。
但坐在桌案後的中年男子,雖是一身素衣,卻一眼就可以看出他並非道士,應當不是道錄司的人。
不是道錄司的人,卻可以在道錄司如此隨意,而先前帶夏想進來,便退了出去的隨從稱他大人,足見他應是南昌府的官員。
尤其看他年紀氣度,品級應當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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