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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記憶,夏想很快帶着吉祥,找到了劉阿四的肉鋪。
「那就是劉阿四。」夏想指着掛了一個「肉」字招牌的鋪位,朝吉祥說道。
吉祥點點頭,再次趕在夏想前面,快步朝正在剁肉的劉阿四走過去。
「姑娘,買肉?」見吉祥走近,劉阿四問道。
買就很和諧,要是賣的話就容易引起誤會。
卻見吉祥沒說話,只盯着劉阿四,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我看你山根橫紋兩道,印堂顯八字玄針,恐會刑妻克子背離六親吶。」吉祥又看了看他的面相,絲毫不在意劉阿四已舉起了刀,沉吟道:「啊呀,你不光有牢獄之災,還有性命之憂啊!」
「滾!」大抵因為她是女子,劉阿四終是放下了手裏刀,沒好氣道。
夏想就佩服這種哪怕面對漂亮大凶妹子,也堅決說不的人。夏想因為富於同情,往往難以做到。
「你這人怎麼不知好賴。」吉祥原本還要據理力爭,但見一隻蜈蚣順着桌腿一路爬上砧板,被劉阿四砰的一刀,斬成兩截,還順勢一揮將蜈蚣的屍體推到地上。
掉在地上的蜈蚣險些砸到吉祥的腳,劉阿四擺明是故意的。
但吉祥卻仿佛沒有注意,她的目光,被紅市地面一塊塊紅漬吸引了,那不是普通的紅,而是被野味的血水染紅的。
「蜈蚣,師兄你看,這裏到處都是蜈蚣。」吉祥驚訝道。
「這裏長期屠宰牲畜,地面滿是血水,如此腥臭,吸引蜈蚣之類的爬蟲,有何稀奇?」聽吉祥大驚小怪,劉阿四不屑道。
看着到處亂爬的蜈蚣,吉祥倏地閉眼,掐指如飛,很快口中念念有詞道:「西南行龍點一穴,半是逃亡半是絕。血煞臥虎隱腥風,怪物暗藏此間中。」
「師兄,我懷疑此地孩子接連丟失,和這些蜈蚣有關。」吉祥看向夏想說道。
可以啊。
除了胸以外,你有點東西啊。
與霧隱門靠羅盤和望氣發現妖人,這無相門的奇門相術,有異曲同工之妙。尤其他們還能靠相術掙銀子,霧隱門卻有明確規定,不能將術法用在普通人身上,是以生存只得另尋他法。
看過電影的夏想清楚,這些孩子,正是被蜈蚣抬走了。而紅市地底,還藏了一隻靠吸食血水和孩童肉身精血,修煉成妖的蜈蚣精。
「你說什麼,快說清楚!」猛的聽到丟失孩子,還與蜈蚣有關,丟了孩子的劉阿四當即激動道。
他的樣子雖駭人,但吉祥大抵能理解他的心情,並未害怕而是出言道:「眼下只是猜測,待我施法將那怪物逼出之後,方可見分曉。」
劉阿四急道:「有什麼法子,你快使出來啊。」
吉祥看了眼天色搖頭道:「此刻不行,得等太陽落山之後。」
根據門中典籍記載,成了精的蜈蚣雖巨大無比,有的甚至可以達到幾丈長,但仍難改喜好陰暗的特性,是以吉祥有此一說。
「好,我就陪你們等到太陽落山,看你們能搞出什麼花樣!」劉阿四氣哼哼道。
「留在這裏太危險,那怪物吸食了如此多的血水和孩童,只怕已成禍患。你若真想幫忙,可以準備些硫磺送來,然後躲在一邊,我擔心怪物出現時,無暇顧及你。」吉祥勸誡道。
不得不說,她安排的還是挺周到的。
夏想雖不知她打算如何制伏蜈蚣精,但卻十分清楚,地底的蜈蚣精乃是龐然大物,它一旦破土而出,難免傷及無辜。
劉阿四不屑道:「我還要賣肉,沒工夫給你們準備硫磺。」說到底,他還是不信吉祥的話。他一天不知宰多少牲口,膽子自是比旁人大,根本不信什麼鬼怪之說。
見他轉身回了肉鋪,吉祥朝夏想道:「師兄,事不宜遲,我們快去準備硫磺和火油。我大致能推算出這怪物在地底的方位,提前佈置好陷阱,用硫磺煙將其熏出,待其掉入陷阱,再用火油將它燒死。」
她應當還有些斬殺蜈蚣精的手段,否則光憑火油,勢必很難燒死蜈蚣精,但需提前準備的,大概就是她說的這些了。
夏想不答反問道:「師妹,是白天剷除蜈蚣精容易,還是晚上容易些?」
「自然是白天,可是眼下它肯定躲在地底不肯出來。」吉祥無奈道。
「它不肯出來,我們就去地底找它。」
「去地底?」吉祥被自己師兄的書生意氣嚇了一跳,急忙道:「師兄,即便我們從此刻開始往下挖,只怕還沒挖到地底,天就黑了。何況我只能推測出大致方向,未必能挖到它老巢的。」
「跟我來。」夏想言簡意賅。
「哦。」只要不再惦記着往下挖就行,吉祥乖巧道。
待走出紅市不遠,此處已看不到行人,夏想突然開口道:「師妹,把手給我,我帶你潛入地底。只是這千足蟲成精,體型必然無比巨大,你要要有心理準備。」
吉祥一臉詫異的看着他。
見到她的表情,夏想攤開手掌,將天遁符展示在她面前,說道:「這是天遁符,是霧隱門法寶,有了它,山河湖海,皆可去得。」
隱隱感受到天遁符蘊含的力量,吉祥震驚道:「法器?」
夏想輕輕點頭。
見狀,吉祥把手伸向夏想,信心十足道:「區區蜈蚣精有何可怕,這將是我出道以來,降服的第一隻妖。師兄,我們快走吧。」
她話音一落,夏想已握住她的手,將她帶到了地底。
饒是夏想早有心裏準備,還是突如其來的腥臭,熏的險些吐出來。這地底的血腥味,比地上濃郁了百倍。
「味道這麼重,它的老巢必定就在附近。」捂着口鼻的吉祥說道。
操縱着天遁符,夏想正欲帶着她在這四周再找尋一番,卻忽然聽到她一聲尖叫,然後整個人撲到了他身上。
好在夏想體魄驚人,不然很可能被她這一下帶球(和諧)撞人撞倒也說不定。順着她手指的方向,夏想看到一條約莫四五丈長的巨大蜈蚣。
在它四周,還有數以萬計,密密麻麻圍在它身邊的小蜈蚣。這一幕若是被患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到,只怕會當場昏倒。
放眼望去,全都是腿。
不止吉祥發現了蜈蚣精,突然嗅到人味兒,加之吉祥還尖叫一聲,先前沉睡的蜈蚣精亦是已然甦醒。它猛的晃動龐大的身軀,帶起無數條蜈蚣,巨大的頭顱轉向夏想和吉祥,倏地一聲嘶吼,張開血盆大口迅速朝他們爬了過來。
以夏想的目力,還能看到它口中的黏液,噁心的不行。
相比尚處在驚嚇中的吉祥,夏想立時掐動指訣,頓有無數符籙環繞在他四周,夏想手指一點,數道符籙盡數朝蜈蚣精飛去。
頃刻便如繩索一般,將它的嘴捆住。
捆住蜈蚣精的同時,夏想突然伸出雙手面向地上的小蜈蚣,只見在他攤手之際,這些蜈蚣全都飛了起來,隨着夏想雙手不斷的延伸,一條條蜈蚣凝聚到一起,竟是變成了一把刀的模樣。尤其這把由蜈蚣拼出來的刀,長度絲毫不比蜈蚣精短。
這是戲法哥教夏想的御物之術和「戲法」。
刀凝聚成的一瞬,夏想就倏的舉起雙手,將其斬向蜈蚣精。和戲法哥只通戲法不同,夏想集他們四人之所長,還擅力技。
而且和夏想交過手的人都清楚,這一刀並不普通,乃是萬徑蹤滅。是以小蜈蚣的身體雖不夠堅硬,但只消速度夠快,位置夠夠准,便是一張柔軟紙片,都能取人性命。
只見這一刀落在蜈蚣精的脊背,每一處都無比合寸,完全破開它的脊背,失去控制的小蜈蚣有的落在地上,有的則落進它的身體裏。
偌大的蜈蚣精,只張了張嘴,朝徒子徒孫發出一聲進攻的號角,就死透了。
眼見蜈蚣精斷氣摔倒在地,吉祥震驚道:「師兄,你!」
「沒想到師父那本秘笈上教的術法,如此好用。」夏想同是「驚訝」道。
吉祥滿眼小星星的看着夏想道:「師兄,想不到我跟在師父身邊這麼久,還不如你看秘笈一天的,你好厲害啊!」
「你只是沒出手而已,而且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這些術法我學的時間雖短,但我可是比你先入門的。」夏想謙虛道。
年輕姑娘往往喜歡成熟穩重的,夏想必須要表現的成熟一點。只有上了年紀的女人,才喜歡仿佛能曰天曰地的熱血青年,因為他們通常鐵石新腸。
「師兄,現在怎麼辦,將它一把火燒了嗎?」
夏想搖頭道:「要是燒了,縣衙估計永遠也破不了案。得讓人把這裏挖開,告訴他們,就是野味的血,吸引和培育這怪物。讓鰩縣百姓以後少食甚至是不食野味,否則不光會再次引來怪物,還會引發怪病也說不準。」
失童案破了。
尤其是在衙役,將紅市掘地三尺,挖出蜈蚣精的巢穴,令人眾人看到蜈蚣精的屍體之後。
「神仙,活神仙,我在這蜈蚣精的巢穴里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我孩子的屍首,他,他是不是還活着?」不光是說話的劉阿四,還有許多丟孩子的父母,都一臉希冀的看着吉祥。
吉祥難過的搖搖頭。
被蜈蚣精當成食物,哪有活命的道理。何況若不是吸食了如此多的孩童精血,這蜈蚣精只怕也不會如此厲害。
「那我孩子的屍骨在哪,難道都被那怪物…都被它吃了?」劉阿四不甘道。
吉祥看了夏想一眼,夏想朝她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都是孩子的父母,雖是殘忍,但他們有權知道真相。」
「你們跟我來吧。」
很快,吉祥將他們領到的縣令家的祖墳所在,悲傷道:「孩童的屍骨,就在下面。這裏本為風水泉眼,但被縣令佔為己有修建祖墳,鮮少有人靠近。久而久之,這裏便成了蜈蚣精掠食之後的藏骨之所。」
聞言,劉阿四第一個帶頭衝過去,不顧差役的阻攔,只憑一根木樁,就開始挖墳。見狀,數個丟了孩子的父母,急忙上前幫忙。墓很快被挖開,裏面全是短小的白骨,一看就是尚未長大的孩童。
好多白骨混在一起,已無法分清,散落的手臂或小腿,是哪一副骨架上的了。
一時間,山林響徹悲慟的啼哭。
夏想拽走了不忍見到這一幕,傷心落淚的吉祥。
「師兄,這些孩子好可憐,他們的父母也好可憐,嗚嗚~」她哭的梨花帶雨,沒有一絲矯揉造作。
真性情的大凶妹紙,實在太令人鍾意了。這師傅拜的值,至於這師傅是不是有真才實學夏想不知道,反正搞得一手好姻緣。
夏想安慰她道:「所以你才要多降妖除魔,要知道你每消滅一個妖,就可以拯救無數像他們一般無辜可憐之人。」
吉祥堅定點頭,抹了把眼淚朝夏想道:「師兄,那你呢?」
「我要讀書,干…做人,將來出仕為官。因為這世上,有比妖魔還要可惡的人,我要為天下蒼生,將他們一一剷除。」看到吉祥崇拜的目光,夏想知道他又做對了。
和年輕姑娘,就要談理想,越兼濟天下或者越是吹牛逼的越好,不要害怕,你敢說她們就敢信。夏想就曾經遇到過一姑娘,硬說她對象那輛野馬一百多萬,說是她對象說的。夏想好意度娘,怕她被渣男騙了,結果她說度娘都是騙人的,她只信她對象。夏想:「???」
相對的,和經過社會洗禮的姑娘,就別扯理想了,就得談實際談身體。要能精準的比劃出十八或是二十厘米,簡單有力又有內涵的介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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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貴伯,這些銀子你收好,留着養老。」夏想將一袋事先備好的碎銀交到夏貴手裏,說道:「我已帶足了盤纏,不用擔心我。」
兩人一路回了家。
「什麼,少爺,你要去南昌?」夏貴驚訝道。
「貴伯,你不必勸了我了,我已下定決心,出門求學,將來考取功名,才算不辜負我爹的諄諄教導。」夏想說道。
夏貴雖是不舍,卻是老懷甚慰道:「好,好。少爺,你先收拾東西,我去給你準備盤纏。」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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