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團隊成員們進行商議之際,鄭鴻瑞的手機電話響鈴了,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旋即看向其他幾人說:「陸總打來的!」
王炎等人頓時收聲,並且豎起了耳朵。
鄭鴻瑞接通電話,並且索性開了免提聲音接聽。
「董事長!」
片刻,電話另一端旋即傳來了陸鳴的聲音,「鴻瑞,我這邊剛剛結束了集團公司的董事會,天域雲馳的事情也是會上的一大重要的議題,我提議你執掌天域雲馳之事,一大票的董事都是質疑和反對。」
「這樣啊……理解!」
鄭鴻瑞一時間只好故作鬨笑,實際上是面帶苦笑。
王炎等人面面相覷,也都沒有說什麼。
另一邊,此時此刻坐在ceo辦公室老闆椅的陸鳴一邊與鄭鴻瑞展開通話,一邊愜意的享受着新上任的助理韓秋琳為她揉肩按背,儘管她的手藝和同陸鳴的私人健康護理唐莉比起來相差甚遠,畢竟她來應聘ceo助理可沒有學過這手藝。
但沒關係,熟能生巧。
如果陸鳴是那種五六十歲的企業老總,面對這樣的要求,韓秋琳的內心肯定是抗拒的,但為了事業前途也會從了,
她現在其實並不抗拒,不僅不抗拒甚至還有點期待為事業獻身呢。
對於天生慕強的女人而言,面對年齡上還小自己三歲的波ss,韓秋琳就差主動獻身了。
此時此刻的韓秋琳內心琢磨着,回頭得去學習一下按摩技巧方面的知識才行,把波ss搞定了,說不定直接月內就從試用期轉正了。
有捷徑可走,幹嘛不走?
陸鳴並不知道美女助理的心思,此刻正在與鄭鴻瑞通話,只見他回道:「……董事會上,其他董事,尤其是兩名獨立董事和機構董事對你能否執掌天域雲馳表現出了極大的不信任,理由是你這個『關鍵人風險』的指數太大,而天域雲馳在新能源戰略中是關鍵的核心環節之一。」
關鍵人風險,說白了就是鄭鴻瑞沒有光鮮的成績兜底,也沒有管理大企業的經驗,大家都不信任他能把公司管好。
董事會反對倒也正常,因為的確要承擔很大的風險,一家公司的一把手不行,把公司帶到溝里去那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陸鳴補充道:「但我還是力排眾議把你強行給頂上去了,你儘管放開手了去做,誰要是故意刁難你,就是刁難我,這是我在董事會上的原話。」
……
與此同時在鵬城那邊,待在小倉庫里的鄭鴻瑞聽到這一回話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感謝董事長對我的支持與信任,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陸鳴的聲音再次傳來:「哈哈,有道是英雄不問出處,富貴當思原由,真要問出處,我這個高中文憑的草莽英雄就不會在資本圈崛起,我等着你用漂漂亮亮的成績讓質疑者啞口無言,證明我沒有看錯人。」
鄭鴻瑞堅定道:「董事長,該說的大話狂話昨天見面時已經說過了,剩下的您就看我怎麼做吧。」
陸鳴笑哈哈的說道:「說的好!對我口味……那就這樣吧,工作上的事情有問題,你可以去找高華,他是新能源車戰略的負責人,最重要的是他是我的人,信得過的人,你也一樣。」
「明白!」
鄭鴻瑞連連點頭,聽到傳來掛斷電話的聲音,他也把手機放了下來。
全場只聽不言的王炎等人看到通話一結束便安耐不住了,烏毅興奮地說道:「奈斯,瑞哥!沒想到陸總這麼器重你,咱們團隊前途一片光明啊!」
相比較而言,身為團隊領頭人的鄭鴻瑞倒是對情緒管理的十分到位,只見他沉聲說道:「陸總的這個電話有着多重的含義,你說的只是其一,其二是陸總告訴我當下於我而言執掌天域雲馳不是一份輕鬆的差事,母公司那邊有人是反對的,其三是我能把你頂上去也能把你踢下來。」
頓了片刻,鄭鴻瑞感嘆道:「這個電話是蘿蔔加大棒,也是告訴我即將面臨的基本情況,同時也是告訴我,在天盛資本集團這個體系之中,陸總是我唯一的靠山。」
三位搭檔面面相覷,王炎忍不住吐槽道:「大公司、大機構真難混。」
何常興也不由得說道:「這也恰恰說明陸總是個未老先成精的妖孽啊,年齡上我們都比他大七八歲,說實話讓我站在他面前,估計說話都不利索,氣場這個東西真就這麼玄乎,就是能夠被鎮住。」
聽着搭檔們的議論,鄭鴻瑞笑道:「天域雲馳不出意外將來肯定是要登陸a股上市的,市值必然要超過比雅迪,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超越比雅迪?
王炎等人一聽內心也是頗為激動,比雅迪現在的市值有1400多億,天域雲馳與之對比,那手裏的股份等於價值35個億!
「哥幾個可得給我爭氣啊,在天盛資本這個龐大而複雜的集團系統裏面,哥幾個未來就是我的親信,你們得趕緊爬上來給哥們分擔壓力,要抓住這個改變命運的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要因為眼前的利益而沾沾自喜,你們能夠起來,我到時候也能在陸總、在其他人那裏有底氣大聲說話。」
鄭鴻瑞看向團隊幾個成員如是說道,言語間可謂是推心置腹。
王炎三人不由得重重的點頭。
鄭鴻瑞拍了拍掌朗聲說道:「ok!今天把這邊處理好,資料都整理好全部打包,後天母公司的專機會過來接我們去寧州,入駐天域雲馳,新能源汽車領域的格局必將因我們而改變!」
團隊成員們聽到這話也是備受鼓舞。
不得不說的是,鄭鴻瑞的確是具有領導者的氣質,王炎等幾個團隊成員在他三言兩語之下,個個都興奮十足、幹勁十足。
……
另一邊,陸鳴的辦公室里。
為其揉肩的韓秋琳看到波ss結束了通話把座機電話放回去,片刻後不由得笑言:「董事長,我能問一個與工作無關的問題麼?」
陸鳴:「什麼問題?」
韓秋琳旋即好奇的說:「上一任總助也這樣在辦公室里為你按摩?」
聽到這話,陸鳴心裏琢磨着韓秋琳多半是想開了,巧了,董事長此刻也正好想通了,旋即正兒八經的說:「你說上一任?那可就遠不止這樣噢!」
遠不止這樣?
韓秋琳一聽這話轉了轉眼眸,揉肩的雙手不由得大膽了些,同時故作好奇的又問:「那是怎樣呢?」
見陸鳴不為所動,那就是默許甚至是在鼓勵了咯?
於是韓秋琳選擇得寸進尺。
陸鳴笑呵呵的說:「上一任就是像你現在這樣,然後當場被就地槍決了!」
此話讓韓秋琳心生大膽想法,旋即從陸鳴的身後移步到了他的身前乾脆利落的主動投懷,笑盈盈的注視着對方的眼睛,趁機轉移他的注意力然後果斷從他身上徒手奪槍。
韓秋琳:「你的槍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投降吧!」
陸鳴與之對視,片刻後,偏移目光瞄了眼辦公室的門,旋即說:「去看看門鎖了沒。」
韓秋琳明白其意,悠然起身,向着辦公室的門而去。
陸鳴也隨之離開了辦公桌,來到了休息區寬敞的大沙發坐下,靠着沙發雙手抱着後腦,大佬坐姿,而把門鎖了的韓秋琳邁着優雅的貓步款步姍姍向他走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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