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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離大感頭痛,對於這種葷素不忌的妞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這妞的老爸不是那位王土豪老闆的話,丁離其實並不忌諱和這妞來一場友誼賽的。順便讓她把懷疑自己能力的話都給吞回肚子裏去。
說起來仔細起來這妞雖然蓬頭垢面的,現在像是一個瘋子,但是皮膚確實頗為光潤嫩滑。
但是想想王土豪那看起來永遠平靜無波的眼神之中,所潛藏的東西,丁離就一點不敢在她女兒身上做些什麼了!
「我放開你可以,但是你卻要和我說清楚,為什麼要裝瘋賣傻?」丁離決定不和這妞糾纏下去了。
「休想,你以為老娘是你想抓就抓,想放就放的了?告訴你,老娘和你沒完!」即使雙手被制住,王喃已經張牙舞爪。
「哎呀,想不到亡靈歌姬居然是這麼一個瘋婆子。也不知道傳出去之後,會讓多少人驚掉眼鏡!」
丁離這句話,就好像使用了定身法一樣的讓王喃一下子給安靜了下來。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最驕傲重視的一面,差別只是你能不能把這一面給召喚出來而已。
「你認識我?」
丁離肯定的說道:「去年七月十五,老工業區的那個廢舊廠房裏面。我還記得你唱了一首招魂曲!」他說着,放開了手。
長長凌亂的頭髮披散了下來,讓王喃的臉色顯得陰晴不定。聽着丁離嘴裏哼出來的曲調,雖然荒腔走板,但是依稀還能聽出調子來。這是她自己得意的作品,自然記憶深刻之極。
「我的歌到了你嘴裏,簡直他媽的是糟蹋了!」王喃顯然比較重視自己的歌,嘴裏罵罵咧咧地說,但是顯然不在發瘋了。
沒有想到丁離也點點頭說道:「我也覺着那首歌還是你唱最好!」
「哼……」不屑的冷哼一聲,大概是在自己的粉絲面前,不好意思再像剛才那把撒潑。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坐回了床上,冷笑道:「想不到你這種風水先生,居然也會去聽那種地下搖滾!」
丁離笑而不答,這才四下打量房間。發現這房間之中確實充滿了哥特的風味兒,甚至還有着一張王喃自己的海報。
海報之中,她穿着黑色的皮裝,掛滿了鐵釘鐵鏈。臉上的粉底厚的像是水泥匠糊牆,卻畫着詭異的黑色的眼影和唇膏。
而且丁離注意到了一點,這房間之中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鏡子。
「不錯,這才是亡靈歌姬的范兒!」丁離打了一個響指,笑道:「那麼,你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王喃只從被丁離叫破了亡靈歌姬的身份之後,就變得正常太多。
但還是冷淡的說道:「說你傻啊,你還不相信。我和陳晨他們一起玩血腥瑪麗,他們現在都死了,要是我一點事情都沒有。不都他媽的要懷疑是我乾的!」
丁離一下子恍然大悟,記得王土豪提到過陳晨是陳廳長家的兒子。
「什麼廳長?」丁離咽口吐沫,有些警覺的問道。
「還能是什麼廳?交通廳,常務副。」王喃冷笑說道。
靠,看起來王家麻煩大了。要是王土豪那傢伙聰明一點,乾脆的還是讓自己女兒一直裝瘋得了。這交通廳,可是實權衙門。
「陳晨家裏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寵的就像是茶葉蛋似的,含在嘴裏怕化了,拿在手裏怕丟了。他現在一死,他老爸還不知道怎麼恨死我了!
估摸着我現在瘋了,他老爸還好受一點,要是我活蹦亂跳的,搞不好他老爸就會連我老爸一起收拾!」王喃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丁離覺着王喃看事情,比她老爸明白多了。看着王喃發瘋了,說不定那位副廳長心裏還好受一點,真讓王喃好了,到處亂跑,那才叫做噁心人呢?
便算是那位大人物,再是寬宏大量,看到聽到王喃,恐怕都不會舒服。更何況那位廳長大人不一定有那種心胸……
「看起來你比你老爸心目之中的懂事多了!」丁離笑道:「居然還知道關心他!」
「我關心他個毛,老傢伙死在哪個陰溝里去,我都不帶掉半滴眼淚的。只是老傢伙要死了,我沒錢沒勢的,怎麼瀟灑的起來!早被他媽的一些變態,打上針給玩瘋了……」
丁離不說話了,忽然覺着有些頭疼起來,覺着自己真不應該攙和進來。不過他很快問道:「那麼陳晨還有那個何莉是怎麼死的?還有你剛才那發狂也不像是裝的吧?我看你身上好像還真有邪氣!」
「我他媽怎麼知道,我本來就是想嚇嚇陳晨那個沒卵子的東西。哪裏知道真的召喚出什麼魔鬼來了。我能感覺到它一直就在我的身邊,搞不好就在這間屋子裏……」
這句話被王喃說的鬼氣森森的,讓丁離下意識的也緊張起來。沒有施展那人鬼合形術,青鬼沒有上身,丁離可是看不見鬼的。
而剛才王喃那般的邪氣森森,瘋狂的白眼和飛濺的白沫,甚至直接掙斷繩索,這些絕對不是想假裝就能夠假裝得了的。
「查看四周!」丁離掐訣,命令青鬼在四周查看。人鬼合形術這種東西,可真的把他給搞怕了,不到萬不得已丁離是絕對不肯再用的。
青鬼化為一團旋風在房間之中四處的刮過,就在這團小旋風剛剛到達屋子一個角落的時候。
「碰……」的一聲,一股寒氣忽然大盛,讓天花板上的吊燈也都變得忽閃忽閃的。
「不好!」丁離只能來得及發出一聲大叫,天花板上,似乎有着一個黑影撲了下來,帶起凌厲的風聲。
想都沒有想的,丁離就是一個掌心雷給拍了過去。他這掌心雷說起來能夠劈空發出,但是一般也就只能劈空三步而已。
聚集在丹田之中的陰氣,順着掌心猛然轟出,就好像一團陰氣凝聚的炮彈。
但是這回,掌心雷卻失效了。那黑影帶起凌厲的風聲,似乎還有着一聲貓叫,彷佛一頭大貓凌空從天花板跳了下來,揮出鋒利的爪子,居然就將那顆陰氣彈給割裂了開來。
甚至余勢未消的撲下來,當頭向着丁離腦袋上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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