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把?那好啊。」
黃金觸手萎縮了下去,泰佐羅收回了他的能力,微笑說道:「但是諾斯先生,你能拿什麼來跟我賭呢?你好像沒帶錢啊,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還是說,要拿你的自由來賭?」
「你想得太複雜了。」
諾斯坐在了華麗的坐墊上,伸出右手拇指隨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後,「用我的鐵甲艦作賭注,如何?」
「哦?那東西能值多少錢呢?」
「如果讓我賣的話,起拍價也得是500億貝利吧。」
諾斯此話一出,原本安靜的會場突然變得竊竊私語了起來,談話的內容基本都是覺得諾斯在吹一些不切實際的牛皮。
其實諾斯並沒有吹牛。
按照地球現代工業的造價,一艘全副武裝的驅逐艦怎麼也得幾十億rmb,換算成日元(貝利)也就是幾百億了。
這個數字可能過於抽象。
就說白鬍子的賞金吧,50億4600萬貝利,如果按照地球上的黃金價格計算,差不多也就1噸黃金,大約也就一拉杆箱的量。
泰佐羅的這一城黃金,完全能買無數個白鬍子。
阿龍統治可可亞島時,周邊所有村子加在一起,每個月都有幾億貝利進賬。
光說阿龍這幾年積攢的財產,也夠買上幾個白鬍子了。
由此可見,大海賊的賞金其實只是個參考罷了,根本不會有人作死為了賞金去進攻大海賊,其他來錢的方式可比這玩意快得多。
不過,突襲驅逐艦的成本價其實沒有這麼高。
遊戲中,1500一個,系統中的膨脹指數為100倍,也就是15萬克黃金。
也就是說,諾斯生產驅逐艦的成本價其實只有定價的幾十分之一。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被敵人學去了技術,光是買賣軍火,諾斯也早就發大財了。
「諾斯先生可真會開玩笑,這世界上哪有這麼貴的軍艦。」
泰佐羅也是吐槽了一句。
他倒不是差錢,主要是沒見過這種價格的軍艦。
「你可以去找世界政府,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出這個價格購買我的這一艘軍艦。」
諾斯此話一出,不只是泰佐羅,就連其他竊竊私語議論的遊客們也閉上了嘴巴。
對啊,自己買不起,不代表它就不值這個價。
人家那可是東海機械國的高精尖科技造物,之前在內湖「表演」時他們也看到了,人家的驅逐艦可以一炮轟廢海賊船,而那些海賊船的艦炮甚至都無法擊穿驅逐艦的裝甲。
如果是世界政府的話,說不定真願意以這樣的大價格買下這麼一艘鐵甲艦。
「那麼請問諾斯先生,你想要什麼呢?」
「我要這個老頭,如果我贏了,他以後就是我的部下了。多出來的部分,給我換成籌碼就行了。」
「哈哈哈哈……諾斯先生你還真是自信啊,好,我就跟你賭這一把。」
「一把定輸贏。」
「沒問題……等一下!」
泰佐羅看到諾斯竟然派了一個手下出來,他疑惑道:「不是你親自跟我賭?」
「我不會賭錢。就讓我的部下來代替我吧,泰佐羅先生,你不會介意吧?」
「那我也不賭了,芭卡拉,你去替我吧。」
泰佐羅也站起了身來,派出了他的首席接待員。
「這位帥哥,你可要手下留情喔。」
芭卡拉拍了拍冷凍兵的肩膀,優雅地坐在了冷凍兵的身旁。
實際上這個紅頭髮的女人是超人系·幸運果實能力者。
她可以吸收別人的運氣,把別人變成倒霉鬼,讓自己處於好運狀態。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泰佐羅不知道陰了多少來這裏的遊客,令他們傾家蕩產,變成了自己的奴隸,甚至直接失去生命。
她剛才拍冷凍兵肩膀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取冷凍兵的好運。
但是奇怪的是,之前諾斯並沒有看到芭卡拉吸取馬庫斯的運氣,所以這個不敗神話到底是怎麼輸的?
諾斯沒有急着去思考這個問題,而是準備去測試另外一件事情。
他想試試,芭卡拉的能力到底是不是一種「無敵」的存在,如果擁有絕對的實力,能不能打破命運的詛咒?
「咚!!」
巨人們把新的骰鍾重重地放在了地面上。
芭卡拉嫵媚道:「帥哥,你先猜吧。」
「大!」冷凍兵冷冷地道出了一個字,聲音鏗鏘有力。
「那人家就只能猜小了呢。」
芭卡拉的聲音落下,有着某種奇怪癖好的壯漢戴伊斯再次表演了一場精彩的腦門碎鐵鐘。
「啊♂,好舒服~」
「轟!!」
巨大的鐵鐘碎裂開來,兩個骰子頂部分別代表着「五」和「六」的點數清晰地呈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怎……怎麼會這樣?」
芭卡拉沒了裝出的嫵媚,臉上佈滿了汗珠,驚恐地看向了身後的泰佐羅,生怕這位大人會突然爆起殺死自己。
「那個傢伙竟然贏了?這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二樓的桃兔望着下方,眸中也帶着一絲驚訝。
這裏可是泰佐羅的主場啊,從來都沒有人能贏過泰佐羅。
「看來只要實力足夠強大,命運也是可以打破的。」
諾斯內心鬆了口氣,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在芭卡拉的好運面前,諾斯當然動了手腳,使用了他念力相關的能力。
諾斯知道泰佐羅出了老千,泰佐羅也知道諾斯出了老千,但是他們雙方都沒有證據。
「願賭服輸,諾斯先生,你贏了。」
泰佐羅的臉上帶着危險的笑容,「大大方方」地承認了這一場豪賭的結果。
「那個老頭是你的了,至於籌碼……」
諾斯突然開口道:「籌碼我不要了,都發給這裏的客人吧,今天大家娛樂的資金,我出了。」
「……」
「好啊!!」
vip室內,很多人都歡呼了起來,泰佐羅卻眯着眼睛,掛着微笑,遲遲不言不語。
他最恨的就是其他人在沒有他允許的情況下露出笑臉。
泰佐羅甚至都產生了一種要把這裏的所有人都統統殺掉的衝動。
但是最終,他還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情緒,離開了這吵鬧的房間。
「有什麼好得意的。」將視線從諾斯的身上移開,聽着耳旁的歡笑聲,二樓的鼯鼠不由撇了撇嘴,不屑道:「有錢了不起啊?」
「我倒是覺得這個傢伙很有意思。」
桃兔臉上帶着一絲好奇,「他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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