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此時的王府里看起來平靜,其實暗藏洶湧。伏魔府 m.fumofu.com
世子妃一家來了就沒有走,見到世子妃之後,世子妃是一通痛哭,她母親抱着她,一個勁兒的女兒長,女兒短,又是什麼受苦了,又是什麼委屈了。
好像天要塌了,專挑他們一家人砸了一樣。
巴朗一進院就找到巴歷,「這是你岳母,你自己處理。」
巴歷聽着他這硬綁綁的話,心裏也不痛快,「麻煩是你惹的,現在說讓我自己處理?」
巴朗眉頭一擰,「你當時沒瞧見?具體怎麼回事還用我說嗎?分明就是她自己撞上來的!我不過就是拂開她,連推都算不上,她順勢就摔了,這裏面究竟是什麼心思?」
巴歷心裏的火冒起來,「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她故意失了孩子來栽贓你?她是個母親!」
「是啊,她是個母親,」巴朗面沉似水,「我也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他說完轉身離開,巴歷氣得跺腳。
他皺眉看看屋裏,聽着裏面的哭聲,實在不願意進去。
一抬頭又看到兩個小舅子正在瞧着他,那眼神幽怨的,好像他有多麼大的罪過一樣。
巴歷深吸一口氣,硬着頭皮迎上去,兩個小舅子一左一右,「姐夫,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什麼打算?孩子沒了,好好養着便是!什麼也沒有短缺,還有什麼打算?」
巴歷氣哼哼的,聲音也透着急躁。
兩個小舅子對視一眼,「姐夫……」
「叫我世子,」巴歷瞪着他們,「好好說話,想好了再說,她失了孩子,這麼多年也沒有個一男半女,我已經很寬待了,她做的那些錯事,要不是看在她失了孩子的份兒上,我早把她送回你們家去了!好自為之吧!」
巴歷說完一甩袖子走了,兩個人面面相覷,心中一片驚恐。
這……
怎麼和預想的不一樣?巴歷怎麼還惱了?
他不是應該巴着他們家嗎?這件事不是他們王府愧對他們嗎?
錯事?世子妃做了什麼錯事?
他們一頭霧水。
得好好問個清楚。
度拙一進王府,聽說世子妃家裏的人來了,頓時感覺有些頭疼。
乾脆吩咐管家,就說他一直沒回,誰也不見。
一直到了掌燈時分,度拙也不怎麼餓,就在書房裏湊合着吃了點。
也不知道怎麼的,看着跳躍的燭火,他腦子裏就想起菲拉的模樣,她身上的香氣,皮膚的細膩軟滑,還有……
不行,不能再想了。
度拙晃了晃頭,可這種感覺並沒有消散,反而有點加重了。
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手也開始微微顫抖,心在腔子裏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血好像在身體裏四處奔流,走到哪,就感覺在哪裏點了一把火。
度拙不是傻子,何況這種感覺如此明顯,他也察覺了不對勁。
走到小几旁,端起茶壺,一口氣灌了半壺涼茶,但絲毫沒有澆滅身體裏的那股子熱浪。
熱氣越來越燙,像是從丹田處燒起,無處宣洩,每寸皮膚都開始泛紅,像在發燙,火從體內不斷地燒,越來越旺。
在後房坡上看得清清楚楚的雲景問蘇南衣,「娘子,他這是怎麼了?好像是不舒服,但又不像是病。」
蘇南衣在今天下午瞧見度拙的時候,就看出他的異樣,但當時到底離的遠了點,又沒有把脈,所以並不十分確定。
眼下一瞧他這種狀態,還有什麼不明白,這傢伙八成就是着了菲拉的道了。
記得那次偷偷潛入皇宮,跟蹤度拙到菲拉殿內的時候,蘇南衣就聞到一股子香氣,她當時就覺得那香氣不同尋常。
如今看來,是菲拉得知度拙騙了她,負了她,引發了這種毒,讓度拙開始難受了。
「他應該是中毒了,」蘇南衣小心解釋,「而且不是今天的中的,應該是有段時間了,不過是今天被催發出來而已。」
雲景眼中閃過驚訝,「是那個女人?」
「嗯,應該是的。」
雲景緊繃着嘴唇,沒有說話。
度拙很快控制不住自己,他又喝了一通涼茶,卻依舊無濟於事,再喝……他的肚子就要爆了。
他想着今天菲拉的古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着了那個女人的道了!
度拙氣得差點吐血,他大喊幾聲,管家匆忙從外面進來,一看到他這副模樣也嚇了一跳,「王爺……您怎麼了?這……小的這就去請大夫。」
「不必,」度拙知道,尋常的大夫恐怕解決不了,就得去找菲拉。
「備馬車。」
管家一愣,「現在?」
「是,聽不懂嗎!快去!」
「是,是,」管家不敢耽誤,急忙轉身去了。
度拙強撐着,邁着打飄的腿,一路走以外面上了馬車。
這一路匆忙的,他的身體裏火苗四處亂撞,整個人都坐不住,壓根也沒有發現,有兩個人跟着他一路也進了宮。
這個時候的宮門早已關閉,但他不是尋常人,也就叫開了宮門。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避什麼嫌,恨不能長出翅膀直奔菲拉的宮中。
菲拉的宮裏還亮着燈,度拙也不知道菲拉是不是在故意等他,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咬着腮幫子才努力把這口氣給咽下,還沒進殿內,嬤嬤就迎了上來,「王爺,您怎麼這麼晚來了?主子她已經睡……」
話還沒有說完,度拙一把推開她,「滾開!」
度拙進入殿內,猛然發現,平時聞到的那股子香氣沒有了。
他心頭砰砰跳得厲害,幾步就到了內屋,一把挑起珠簾,正在床邊靠着的菲拉抬眼看着他。
度拙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驚訝,可是,並沒有。
菲拉一臉的平靜,眼神篤定,一副早就料定他會來的樣子。
這個認知,讓度拙心裏更恨。
但他此時先得壓着,他得弄清,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要是把這個女人給惹惱了,他自己也得受罪,這種感受,他一刻也不想忍。
菲拉淺淺笑了笑,笑容在燭光格外嫵媚,白生生的皮膚像美麗的細瓷白玉。
度拙腦子裏像爆出火花,「砰」地一聲響,他眼前有些發花,每個毛孔都像是在叫喧,讓他撲上去,痛快一番,別的什麼也不要管……
他情不自禁往菲拉面前走了幾步,菲拉笑容加深,眉梢微微揚起。
若是在平時,這番風情的樣子,得讓度拙給愛慘了。
可是,現在度拙心裏更多的是恨。
他狠心咬破舌尖兒,血腥氣和尖銳的疼痛,讓他清醒了一些。
他勉強一笑,暗啞的聲音里都透着欲望,「你……菲拉,這是做什麼呢?」
菲拉歪頭看着他,語氣輕柔,「王爺來得比我預料得晚一些,現在又如此忍耐,看來您果然是英雄,非尋常男人可比。」
這話說出口,就代表着菲拉直接把事兒給認下了。
度拙腦門上的青筋都迸了迸,火氣都要從頭頂冒上來,把他的理智都燒成灰。
他伸手扣住菲拉的肩膀,「你說!為何要如此害本王?本王如此待你,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竟然敢!菲拉,誰給你的膽子!」
菲拉痛得白了臉,但她臉上的表情不改,看着度拙哈哈笑了幾聲。
「如此待我?你是如何待我的?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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