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一千八百八十五章 我看上的男人眼光沒那麼差
白若溪到了適婚年紀,白家大張旗鼓的在湖州為她選夫婿。讀爸爸 m.dubaba.cc
白家對外放話,只要能滿足他們要求的,均可上門提親。
而白家對嫁女的要求,無法就是要求多財。
湖州那地頭蛇是湖州的大地主,就是縣令都得給兩三分薄面的大地主。
大地主的兒子看上了白若溪,差人去提親,白家知道大地主家富貴有錢,於是開口要求聘金黃金萬兩。
大地主家縱然有錢,卻也不是傻子,黃金萬兩的聘金,他們自認為白若溪不配。
白家知道後竟讓白若溪這個女兒去勾引大地主的兒子,將大地主的兒子勾引的意亂情迷,最後答應黃金萬兩。
大地主家雖然不高興白家的手段,礙於兒子喜歡卻也沒辦法只能捏着鼻子答應。
只是卻沒想到,在大地主家來下聘當天,白家又悔婚,表示不願意嫁女。
白若溪更是哭着喊着被地頭蛇強娶。
大地主被白家激怒要告官府,白若溪趁着這時候偷偷摸摸上京城。
這才是白若溪來京城的真相。
「我也真是蠢,居然被這樣一個女子欺騙了。」
對顧文遙來說,曾經對白若溪的心軟,是對他的一種恥辱。
「或許騙你的不是只有白若溪,而是背後有其他人在算計呢?」
蘇南衣淡淡開口。
「嫂子你的意思是……」
「從你方才說的那些事裏可見白家一家都是貪婪之人,能讓貪婪之人放下到手的富貴的是什麼?
顯然是更大的富貴,如果說,有人在白家要與那大地主定親的前一天告訴了白家的人,白家先人曾經與太妃先人的淵源,他們會如何?
比起一個湖州大地主,北離王的側妃或是侍妾,是不是要更加金貴?」
如果白家能與北離王扯上關係,那才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蘇南衣這番話一出來,雲景跟顧文遙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只是雲景卻有些擔心。
礙於顧文遙在這裏,他也不好解釋,就只能憋着。
因此,臉上表情看着更加冷淡了。
「嫂子,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方才我說的是調查到的湖州那邊的消息,我這邊還調查到了一些京城相關的消息。」
「哦?」
「我的人查到,嚴閣老的孫女與她曾經接觸過。」
「嚴閣老?」
「對,就是嚴牧的孫女。」
嚴牧蘇南衣自然是知道的。
顧西宸當初陳功登基後,嚴牧便是他最忠實的擁護者,之後他也被顧西宸一路提拔,才能在如今的朝堂之上佔據這樣一個重要位置。
只是事情突然跟嚴閣老扯上關係,這着實令蘇南衣有些想不通。
北離王府與嚴家並無恩怨,如果真要說的話,莫非是顧西宸?
「原以為白若溪只是個跳樑小丑,沒想到她背後倒是牽扯了不少東西。」
蘇南衣說着又看了雲景一眼,輕笑道「也不知是不是某些人魅力太大。」
「我不曾正眼看過她!」
雲景急忙說道。
顧文遙左右看看,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再待下去了。
「王爺,王妃,我今日來只是想提醒你們多多提防着白若溪,至於嚴閣老那邊我已經派人在盯着了,一旦有消息我會馬上來通知你們的,現在的話……我就先走了。」
顧文遙說完當真不再逗留,趕緊就走了。
顧文遙一走,雲景壓抑的情緒再也忍不住了。
他起身走到蘇南衣面前,嚴肅而認真道「南衣,我與那白若溪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的,就算那白若溪真是衝着我而來,也絕對不可能成功,你相信我!」
蘇南衣只靜靜看他,並不說話。
雲景見狀更加擔心了,他又說了許多,就差指天發誓了。
蘇南衣看着看着,終於憋不住笑出聲來。
雲景見她笑了,這才明白了什麼。
「南衣你……」
「在你心裏我就那么小氣?
對你就那麼不信任?」
「不是,但我還是會擔心你誤會,擔心你以為我……」
「我看上的男人,眼光不可能那麼差。」
蘇南衣直接把雲景的話打斷。
雲景也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將白若溪趕走吧。」
不管白若溪會不會給他跟南衣之間造成困擾,他都不希望這個隱藏的危險在他們身邊,況且府上還有他父王在……
「再等等吧,她既然想盡辦法進入北離王府,自然會有忍不住路出馬腳的時候,估計也就這兩天的事兒了。」
白若溪不是個能耐得住的人,若是她真能耐得住,就不會再昨天第一次來北離王府,就被他們看出端倪,今日更是頻頻暴露。
如此膚淺的女人,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過。
……
蘇南衣想等白若溪直接路出馬腳,卻不想機會來的這麼快。
傍晚的時候,王府的總管前來稟報,說是白若溪想出府。
王府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除了王爺王妃,其他人想外出,都得經過王爺王妃的准許。
白若溪沒有尋求王爺王妃的同意便直接走到王府大門口,結果就被王府門口的守衛會擋回來了。
守衛將事情匯報到總管那邊後,總管便道蘇南衣這邊來稟報。
「既然她想出府,那便讓她出去吧,再給她拿十兩銀子。」
總管對於王妃這個行為雖然有些無法理解,但他也沒有多問,而是趕緊去辦。
很快的總管便拿着十兩銀子到門口,給被守衛攔住的白若溪。
再他說明來意,並把十兩銀子給白若溪後,白若溪臉上連假笑都維持不住了。
等到出了王府,她氣的將十兩銀子狠狠砸到地上。
十兩銀子!
蘇南衣這是把她當成叫花子了?
真以為她是上門打秋風的窮親戚是不是?
好啊蘇南衣,我倒要看看,等我坐上那個位置後,你還能如何囂張!
白若溪氣急敗壞的撿起被她砸到地上的十兩銀子,很快來到永安街。
到了永安街後,她便在街上的店鋪四處閒逛。
一直到天色徹底暗下來,她突然進入一家賣首飾的店鋪,進去之後便沒有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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