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一千七百九十五章&bsp&bsp是你自己出去,還是我扔你出去
夏染看着那個女人脫了身上的外裳,這麼冷的天,她還穿着薄薄的衣裙。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此時露出雪白圓潤的肩膀香氣撲來,越發顯得魅惑逼人。
夏染暗暗屏住氣息,臉上浮現驚慌和害羞「姑娘……你這是要幹什麼?」
女子輕輕笑起來,眉眼間滿是誘惑「奴家都這樣了,公子說呢?
我想要幹什麼?」
夏染吞了一口吐沫,臉上又是欣喜,又是不好意思。
「可是,你我素不相識,我們……」
女子的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嘴唇上「什麼素不相識,明明是救命之恩,你剛剛救了我的命,我就應該對你以身報答,難不成公子覺得,奴家是忘恩負義的人嗎?」
夏染連連搖頭,否認她的說法「當然不是,我覺得姑娘你長得漂亮,心地善良,知恩圖報。」
「這不就行了,那公子還在猶豫什麼呢?」
她一邊說着一邊柔弱無骨的靠在夏染的懷裏,手指攀上他的腰間。
就在夏染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忽然間房門被人推開了,這一下用的力氣可不小,門板哐一聲撞在牆上。
夏染茫然的抬頭,他懷裏的女子也轉頭看過去。
夏染愕然發現,來的人竟然是司徒松白。
他正想要說話,那個女人搶先一步「你怎麼來了?」
夏染剛剛要張開嘴的一瞬間又忍住,他驚訝地發現,這兩個人竟然認識!
剛來客棧的時候,司徒松白可不是這種表現。
他現在腦子裏只盤旋着一個想法,他們兩個竟然認識,那為什麼要裝出不認識的樣子?
究竟有什麼企圖?
心裏掀起驚濤駭浪,臉上卻依舊茫然。
司徒松白陰沉着臉,看了一眼夏染,又看他懷裏的那個女人。
「是你自己出去,還是我把你扔出去?」
「你這是幹什麼?
我只不過是覺得無趣,長夜漫漫,找個遊戲玩玩而已。」
「他不是你的遊戲,你別動他。」
「我也不想動他,我本來相中的是另一個房間的男人,可是那個男人明顯就不好鬥,而且,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這個人一看就是風流種子,經常逛青樓的那種,你情我願的,有什麼不能的?」
夏染心裏這個罵,呸,你才是經常逛青樓的呢!老子……好吧,我經常也去,但我從來都是逢場作戲!
沒有真的怎麼樣過!
這個女人從哪裏看出來我是個風流種子的?
而且竟然說我不如雲景!
真是氣死了。
他心裏暗暗生氣,臉上卻不能表露,懷裏的女人依舊靠着他,根本就沒有動彈的意思。
司徒松白上前一步,渾身的氣勢冰冷,像一座移動的冰山。
「我再跟你說一遍,是你自己出去,還是我把你扔出去,別再讓我說三次。」
女人手指繞着發梢,目光微微有點挑釁「我不想出去,我還沒有開始玩呢!」
「那就是說,你要讓我把你扔出去,對吧?」
司徒松白再次上前,抽出腰間的寶劍,劍光閃閃,指指着那個女人。
女人一見她動真格的,臉色也微微變了,緩緩從夏染的懷裏直立起來。
「你想幹什麼?」
「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說過,我不會再說第三次。」
「你別以為人人都怕你,我告訴你,我不怕你。」
「少說廢話,那就動手吧!」
女人哼了一聲,一跺腳從頭上拔下一隻簪子來,也不知道轉動了哪裏,那支髮簪就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小匕首,奔着司徒松白就刺了過去。
司馬照面無表情,動手招架,夏染在那邊看着一動不動,臉上還是茫然的神色。
他心裏暗暗嘀咕,這倆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聽司徒松白剛才話里的意思,是維護他的,讓那個女人別動他,那看起來是為了他好呀。
他按耐住剛才心裏的火氣,依舊不動聲色,就那麼盯盯的看着。
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雖然折騰的歡,但從身手上並不是司徒松白的對手。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徒松白有如此精湛的劍法。
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他覺得他應該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戰勝司徒松白,心裏又暗暗驚訝了一番,
這個女人還真是深藏不露,處處都留着後手。
沒過十個回合,那個嫵媚的女人就有點招架不住了,她退後幾步,笑了一聲,收起髮簪。
「行了,行了,就到這裏吧,不讓我玩兒,我就不玩兒了,有什麼了不起呀?」
她回頭又看了看夏染「還真是一副不錯的皮囊,我說,你該不會是動心了吧,看上他了?」
「這與你無關,你最好也不要胡說八道。」
「我是胡說八道嗎?
你愛看上誰就看上誰,跟我沒有關係,只要你不嫌自己的命長就行。」
女人說完,用髮簪挽起頭髮,轉身出去了。
司徒松白也收了劍,慢步向夏染走過來,夏染心跳如鼓,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能不能騙得過她。
司徒松白在他的面前站定,也不動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
夏染心裏咆哮「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倒是說呀,或者是動啊,你這麼一動不動的,是什麼意思?
在這裏跟我比定力嗎?」
終於,司徒松白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走上前來,雙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床上。
夏染都快要嚇死了,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不會是把那個女人趕走了,她自己接着來吧?
然而下一瞬,讓他意外的是,司徒松白扯過被子來給他蓋上,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房門也輕輕關上,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
但是空氣當中那若有似無的香氣依舊存留,而且屋子裏凳子倒了一個。
明顯就是有打鬥的痕跡。
夏染遲愣了一會兒,要不是剛才他親眼所見,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做夢出現幻覺了,過了一陣子,他從床上爬起來,伸長脖子看着老修的床。
他低低的叫了一聲。
「我沒睡着,」老修本來面衝着牆,這會兒翻了個身看着他。
「那你怎麼不說話?
我還以為你暈過去了。」
「我哪有那麼容易暈?」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兒?
他們是不是以為我中了什麼迷藥?」
「應該是差不多,是這個女子,應該是用了一種手段,特意來找你,她肯定以為我暈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的香味兒應該是暈倒了不少的人。」
夏染點點頭,他也這麼覺得,那股子香氣從外面飄進來,一定是沿路這些房間,聞到香氣的人都中招了,所以,她才有恃無恐的拍他的門,到這裏來。
而司徒松白也沒有顧及,拔劍相向,還打了一通,絲毫不會擔心會驚動到其他的人。
想着剛才那個女人引誘他的情景,全部都被老修聽見,夏染心裏還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他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
「也不知道現在雲景怎麼樣,我敲敲牆試試。」
他們已經商量好,以敲牆為暗號。
雲景在那邊聽得清清楚楚,別人被迷暈了,但是他可沒有。
本來想着衝進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但後來他聽着是司徒松白過去了,而且還出劍保下夏染,他又按捺住。
聽到那邊又恢復平靜,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就聽到夏染在敲牆。
他趕緊回應。
雙方都微微鬆了一口氣,時間也到了後半夜,該夏染和老修值守了。
其實他們心裏都很清楚,經過剛才的事情,怕是今天晚上也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意外發生了。
果然,這一下就到了天明,後半夜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
夏染匆忙洗漱,換了衣服,正準備過去和雲景蘇南衣商討一下,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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