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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夢師這個詞很新鮮,但是通過老修的解釋,蘇南衣覺得她更傾向於這種說法。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做夢是人睡着了之後的事情,怎麼改?無法更改,最多就是在睡着之前,被人做了手腳而不自知,所以才會去做夢。
「可是,我們什麼時候中了幻術?還是那個問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怎麼只有我們倆中了幻術?」
夏染想不通這個問題,「而且,昨天晚上回馬車的時候,我和老修並不比你們晚,咱們四個是一起離開火堆的。
對了,司徒松白離開的最早,如果是她向我們施了幻術,那也不對呀,她先走了,怎麼是幻術?」
老修搖搖頭「我可沒說是她施的幻術。」
「不是她?那你這種說法就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了,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還有一個人在暗中盯着我們?時刻的跟在我們後頭,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施加幻術?」
夏染自己說完,自己都覺得十分可怕,臉色都微微變了變。
雲景淺淺笑了笑「沒有想到夏公子害怕這個?」
夏染雙手摸着臉「我也……不是怕,應該是還沒有好好的活夠呢,不想被任何人掌控,無論是做夢還是別的。」
「應該不會有人暗中跟着我們,雲景在來的時候已經安插了暗衛,如果有人暗中跟着我們,即便是能躲得過我們的眼睛,也不會逃得過暗衛的偵查。
再說了,就算是有人對我們施加幻術,那也應該在我們面前才對,難道有個人站在我們面前,我們會不知道嗎?」
蘇南衣看一眼夏染「你不必太過害怕,我們還是回想一下,昨天晚上我們四個人之間有什麼地方是不同的。」
他們琢磨了老半天,把昨天晚上的情景從頭至尾又仔細想了一遍,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差別。
夏染想得累了,往車壁上一靠,手指碰到車上鑲嵌的一塊小石頭上,微微的有點疼。
他低頭仔細看了看,那塊石頭還挺漂亮的,他問雲景那是什麼,雲景說「也不是什麼,就是一種普通的寶石,用來裝飾。」
聽到這個問題,蘇南衣的眼睛忽然一亮「我想我大概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哪裏?」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問。
蘇南衣一指那塊小石頭「就出在馬車上。」
她看向雲景「你還記得嗎?我們出發的時候,母妃給了我們一塊兒平安石,她說是從大師那裏求來的,讓我們務必帶上,也保佑平安,你嫌麻煩,沒有把它放在馬車內,而是命人把它嵌入了車頂上。」
雲景回想起,的確有這麼回事,本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那塊所謂的平安石,看起來樸實無華,還有點黑乎乎的,實在是不怎麼好看。
但是那是太妃的一片心意,是對他和蘇南衣的牽掛,他不能夠拒絕,但是放在馬車裏那塊石頭滾來滾去,又覺得不太方便,所以,他就乾脆命人把那塊石頭鑲嵌在了車頂的裝飾物上,既算是帶上了太妃的心意,又不佔地方,實在是一舉兩得。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昨天晚上一樣中了幻術,只不過是因為車頂上有那塊兒從大師那裏求來的石頭,所以你們沒有中招?」
蘇南衣點了點頭,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大家瞬間又沉默下來,誰也沒有說話。
這個說法,聽起來奇奇怪怪,但是卻最容易讓人接受。
蘇南衣掀起車簾兒往前面看了看,司徒松白的馬車還是走在最前頭,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料想的那樣,那麼對他們施加了幻術的人,一定就是司徒松白了。
她應該是沒有惡意,只不過是讓他們陷入沉睡,不想讓他們看到那些鬼火。
可陰差陽錯的,他們的車頂上有了那一塊石頭,大概是把她的幻術給屏蔽住了,所以她和雲景就可以看到那一幕。
過了許久,夏染才緩緩地回過神來,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也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緊接着一拍桌子說「那現在這算什麼?我們究竟是被她保護,還是被她陷害?她用這種手段讓人防不勝防,我們讓她跟着來,究竟是好還是壞?」
蘇南衣放下車簾「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沒有害我們的心思,是幫着解決問題的。
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相信她,那接下來,我們就商量好,以後有什麼事兒我們就分成兩隊,比方說有一隊睡覺一隊不睡覺,不能兩隊同時都幹什麼,必須起到防範的作用。
我們也不要懊惱,她在路上幫我們解決問題,這的確對我們有利,否則,就昨天晚上的鬼火而言,我看並非是那麼簡單,如果真的纏上我們,後果會怎麼樣,誰也說不好。」
她的話讓人無從反駁,連最不高興的夏染也只能點了點頭。
蘇南衣想了想,拿出硃砂和符紙來畫了幾道符,交給老修「一會兒你們回到馬車之後,把這些貼在馬車上,雖然可能比不上大師的那塊石頭,但是能護住你們平安,像昨天晚上那種把戲,就不會傷害到你們了。」
老修喜出望外,急忙雙手接過,夏染翻了個白眼說「既然有這種東西,幹嘛不早給我們?平白無故讓我受了一頓怕。」
「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考慮不周。」
看着她擰着眉頭,一副自責的樣子,夏染趕緊又說「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你看看你還當真了。」
正在這是前面的馬車將慢了速度。
他們的馬車在後面跟着,也慢慢在邊上停靠,司徒松白從前面的馬車上下來「各位,前面有一個小村子,咱們是進村還是繼續吃乾糧,晚上去鎮店裏?」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蘇南衣,讓她拿個主意。
蘇南衣想了想,挑起車簾兒對司徒松白說「辛苦司徒公子了,我看不如就一直向前走吧,中午都不怎麼餓,就吃點乾糧,等到了晚上,到了鎮子裏再好好的休整也不遲。」
司徒松白笑容溫婉「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村子裏也沒有太多的東西,都是一些尋常百姓,不如抓緊時間趕路,等到晚上可以好好的吃一頓,休息休息。」
「有勞司徒公子了,不如上來一起喝杯茶吧!」
本來以為她會像尋常一樣拒絕,可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點頭答應了。
她上了馬車,蘇南衣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嘗一嘗。
司徒松白連聲說都不敢,最後還是把茶接了過來,仔細的品嘗「王妃煮茶的手藝也非常好,在下真是有口福了。」
蘇南衣笑了笑,謝過她的誇獎,然後話鋒一轉說「我看司徒公子對這裏的地形像是很熟悉,路上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情況發生,一切都是坦途,這還要仰仗司徒公子,感謝您給帶路。」
司徒松白拱了拱手「王妃實在太客氣了,這個謝字可不敢當,我初到京城,還有很多事情不太懂,王妃和夏公子已經幫過我的忙,這一次夏公子開口,我也是義不容辭。」
夏染本來一肚子氣,覺得她手段陰詭,而且瞞着人做了很多事情,讓人有些琢磨不定,現在聽到她忽然提起自己,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司徒松白對他客氣,應該就是因為以為是他向京兆府求過情,才讓她早早的放了出來吧。
提到這件事情,夏公子有點心虛。
他垂眸喝着茶,沒有吭聲。
這種情況可不多見。
司徒松白也覺得好笑,轉頭盯着他笑眯眯的問「夏公子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怎麼,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聽到她提起昨天晚上的睡眠問題,夏染抬頭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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