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蘇南衣的確非常不爽,她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道友閣 m.daoyouge.com
之前雲景一直病着,眼裏根本就沒有別人,太妃也不可能提這方面的事情,現在倒好,這才好了幾天,顧西宸居然給她添這麼大的堵。
還真是好啊,才出了刺殺的事情,現在又跑出來一個什麼南疆美女,真是不把她噁心到家不算完啊。
可現在雲景連個人影都不見,到底是去哪裏了?
蘇南衣懷疑雲景根本就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回來,把這個爛攤子丟給她收拾!
她越想心中越氣,連喝了兩杯梅子茶也無濟於事,壓不下火氣,偏偏在這個時候,外面有小丫鬟小心翼翼的來報,「回王妃的話,門外有個女子求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見王妃。」
王府里哪裏來的什麼莫名其妙的女人?!
無非就是那個南疆女子罷了。
皇帝上賜了一個南疆女子的事情很快傳遍了王府,丫鬟婆子們心中都十分不憤,但誰也是敢怒不敢言,不管怎麼說,那是皇上賞賜的,和平時的還不太一樣。
一些府里的老人們還記得,距離上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有好幾年的時間了,那時候雲景還沒有生病,北離王府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不少皇子王爺都想着討好巴結,送銀子送女人的事兒層出不窮。
自從雲景生病之後,這種事情慢慢的就沒有了,如今又重新發生這種事情,還真是讓人有些恍惚。
但今時不同往日,王府里已經有了王妃,這種事情就顯得格外噁心人了。
這些人都是站在蘇南衣這一邊,等着看這個南疆女子怎麼灰頭土臉的離開王府。
蘇南衣一聽這個女人要見她,心頭不僅火起,短促的笑了幾聲,「真是行啊,噁心人都追她的院子裏來了!」
既然來了,她若是不見那反倒顯得小氣,她倒要看看,能讓顧西宸開口送過來的女人長得什麼樣子。
她轉身坐在座位上,「把人帶進來!」
沒過多久,一股子幽幽的淡香從門口飄進來,還未見其人,先聞其香,不過,蘇南衣不得不承認,她身上的這股香氣很是特別,和尋常女子的胭脂粉香很不一樣。
這種香味是淡雅的,若有似無的,最是能夠勾人的心魄。
反正要是在文人騷客的面前,他們也絕對說不出庸之俗粉這四個字來。
這個南疆女子依舊穿着南疆人的衣裳,並沒有入鄉隨俗,這樣的衣服顏色很淺,只有在衣擺的位置,有淡淡的暈染開的淺藍深藍色,層層疊疊,遠遠望去就像是一朵剛剛綻放的花。
她頭上的頭飾也是有許多小珠子穿成,在額前輕輕的晃蕩,投下斑斑的光影,看起來柔媚又迷離。
她的眉毛細長且黑,一雙眼睛又大又圓,眼窩有些深,鼻樑高挺,嘴巴很小紅潤潤的,嘴角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總體來說,是一個美人,還是一個非常出眾的美人。
一張臉滿是異族風情,的確會讓人心動。
蘇南衣忽然想着,這樣的女子,若是送到那些地方,一定會成為花魁頭牌,惹得那些富家子弟瘋狂爭搶。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蘇南衣又覺得自己不太厚道,不管怎麼說,沒有哪個女子喜歡那種地方。
她收回思緒,淡淡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王妃的話,奴婢沒有名字,皇上給奴婢賜了個名字叫白如畫。」
蘇南衣略一點頭,「見也見過了,給你安排了住處,你就安心住着,總之,一切聽從吩咐便是。」
白如畫行了個禮,「皇上吩咐奴婢,一定要好好的侍奉王爺,侍奉王妃,不可怠慢,奴婢一定會好好做,請王妃放心。」
蘇南衣聽着這話,心裏的小火苗又晃了晃,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什麼神色來,「皇帝既然把你送給了王府,那你以後就是王府的人,就聽王府的話,遵守王府的規矩,不要時時刻刻把皇帝掛在嘴上,否則的話本王妃會以為你還想着皇宮裏的生活。」
白如畫連忙搖頭,「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蘇南衣不想和她再多說廢話,「既然不是,那就按照本王妃說的去做,行了,回院子裏歇着去吧!」
白如畫還想說什麼,小桃已經上前趕人了。
兩個婆子也上前來把她請了出去,看着她弱不禁風的樣子,蘇南衣心裏暗暗冷笑。
想起她剛剛說的「伺候王爺」四個字,如同今日的刺一般,狠狠扎在心上。
蘇南衣又痛又火大,按捺不住,覺得心中十分憋悶,感覺滿院子都盛不開她。
她一下子站起來,帶着小桃就往外走。
沒有想到剛出院子不久,忽然鬼魅般的閃出兩個人來,一左一右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桃被嚇了一跳,蘇南衣眸子微微眯了眯,看着兩個人的裝扮,再加上他們的身手,就明白他們是什麼人。
蘇南衣目光冷銳,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整個人如同冰山一般,寒涼的氣壓層層逼來,「你們想要幹什麼?」
兩名暗衛心中叫苦,也不敢抬頭,低着頭低聲說「回王妃的話,王爺有令,請王妃在院子裏,哪裏也不要去。」
這些話真是硬着頭皮說出來的,這兩人這兩天也看出來了,王爺和王妃在鬧矛盾,可是新婚的小夫妻哪裏有那麼多的矛盾?無非就是暫時的,過兩日說不定就好了,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可現在這種得罪人的話,卻讓他們倆來說。
他們倆實在是難受的不行,感覺後脖子那都涼颼颼的,這萬一哪天王爺和王妃重歸於好,吃苦受罪的可是他們呀!
蘇南衣知道雲景在暗中派了暗衛,但是她一直都以為,那是自從從皇宮出來之後,雲景就安排好的人手,為的是防止刺客,可沒想到竟然是限制她的自由!
她怒火中燒,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盯着那兩個人問道「不允許本王妃出院子?那怎麼剛剛去前廳的時候你們不出現?現在反倒跑出來攔着本王妃,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悄悄的用眼角的餘光進行了一下交流,其中一人硬着頭皮說「回王妃的話,因為剛剛來的人是宮裏的,王爺又不在,所以……」
蘇南衣簡直火冒三丈,幾乎是咬着後槽牙在說話,「你的意思就是說,因為本王妃還有所用處,要去接待客人,所以就放本王妃去前廳,現在事情也辦完了,人也送走了,本王妃沒有什麼用了,所以就只能在院子裏呆着,一步也不能踏出去,是這個意思嗎?」
兩個人也覺得這樣不公平,實在是沒臉,可他們得到的命令如此,真的不能放王妃出去。
他們立即跪在地上,「請王妃責罰!」
這意思就是承認了。
蘇南衣看着他們倆,難不成還真的要責罰他們嗎?
她後退了一步,笑聲像是從胸腔里擠壓出來,「責罰?!你們本事多大呀!本王妃怎麼能責罰你們!我何德何能?」
這話說的極具諷刺,像耳光一樣打在兩個人身上,但是,儘管他們臉色漲紅,可終究不能後退一步,把蘇南衣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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