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雲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皇上,您怎麼會有錯?只是臣無福消受這個女人。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剛入王府,就把臣的王府叫的天翻地覆,不得安寧,這樣的女子別說是讓她伺候臣,就算是做丫鬟婆子,臣也不要!」
他說的乾脆利索,不等顧西宸說話,又把隨身帶着的那個盒子往上一遞,「皇上,您看這是什麼東西?」
錢公公彎着腰上前來,雙手接過盒子,輕輕的放在顧西宸的桌面上,顧西宸垂眸看了看,「這不過就是一個木盒,怎麼了?」
雲景大聲說道「此木盒不足為奇,但是裏面的東西卻是讓人瞠目結舌,臣實在說不出口,不如皇上召一位太醫來詢問一番吧。」
顧西宸微微眯了眯眼睛,實在不知道他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看了一眼身邊的大太監略一點頭。
很快命令傳達下去,太醫院值班的太醫匆匆忙忙的趕來了,本來還以為是皇帝又怎麼了,結果一進屋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再仔細一看跪着的那不是北離親王嗎?
這又是怎麼了?
他心中疑惑,但是表面上不敢露出半分,顧西宸指了指那個盒子,「你上前來看看,這裏面究竟是什麼東西。」
太醫答應一聲,上前把盒子打開,看到裏面的瓶瓶罐罐,還有紙包,一一拿出來仔細的又看又聞,臉色也是一變再變。
書房裏的空氣有些凝重,安安靜靜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似乎只剩下太醫翻看那些東西的聲音。
雲景依舊跪着一動不動,顧西宸眸子低垂,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許久,太醫終於把東西看完。
他顧不得擦額頭滲出的冷汗,「回皇上,這幾包是毒藥,那幾個瓶子裏也是有毒的東西。這個瓶子裏裝的是……是……可以讓男女之間增加情趣的藥,這個瓶子裏是……是可以讓女子落胎的藥。」
太醫的說辭比之前的大夫說的略微婉轉一些,但是意思都大致相同,由此可見,之前那位大夫的判斷並沒有錯。
雖然已經聽過一遍,但是現在再聽,雲景依舊感到怒火充滿胸膛。
顧西宸眉頭也皺了皺,擺了擺手讓太醫退一下,他看着這個盒子,半晌又低頭看了看跪在下面的雲景和白如畫,心思一轉,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心裏暗暗的罵這個女人,真是蠢到家了,這才去了王府幾天,就讓人把這些東西給翻了出來!
難道就不能安安靜靜地,耐着性子多等一等嗎?等到在王府里站穩了腳跟,再動手也不遲,現在這算什麼,不但把自己折進去了,還打了他的臉!
顧西宸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剛剛他還把白如畫夸的跟一朵花似的,什麼又是家世清白,又是柔弱可憐,現在可倒好,真正的應了雲景說的那些話!
這該如何收場?
他還沒有想好怎麼說,雲景已經又開口了,「皇上,您聽見了,這些東西就是從這個女人的房間裏搜出來的,而且,她之前演了一場苦肉計。」
顧西宸現在對於這個女人,究竟還幹過哪些愚蠢的事情,已經不太感興趣了,但是他現在需要拖延時間,好好的想一想這件事情要怎麼收場。
於是,聽到雲景說,這個女人還演過一場苦肉計,就漫不經心的問道「哦?她還幹什麼了?」
雲景拱了拱手,直言不諱的說「回皇上,這個女人還自己給自己下毒,差點兒被毒死。臣找了大夫來給她醫治,她還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臣之前還真的以為她要死了,原來不過就是她自己弄出的一出鬧劇而已,想來像她這種人給自己下毒也不會下的太多,最多就是裝裝樣子,嚇唬嚇唬人罷了。」
顧西宸氣的差點笑出聲來,眼睛灼灼的盯着白如畫,白如畫渾身都被冷汗濕透,腦子裏天旋地轉的,緩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感覺好了一些,雲景一說完她就立即往前跪爬了幾步,「皇上!請皇上明鑑!妾身真的沒有做過,妾身怎麼會給自己下毒呢?那種毒毒性猛烈,若是……」
話還沒有說完,雲景短促的笑了一聲,「整個王府上下都沒有說過,你是中毒,本王也是剛剛第一次對皇上說起,一直都對內說的是你是生了病,得了急症,你又如何得知那種毒的毒性猛烈?」
白如畫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漏了嘴,嘴唇哆嗦着,「王爺,妾身不是那個意思……」
雲景已經不想再聽她廢話,向上叩了一個頭,「皇上,臣斗膽請您收回成命,這個女子臣不敢要。」
顧西宸看着雲景,他的態度堅決明確,而且又把人直接給送了來,證據確鑿,他如果再強硬的要求雲景把人帶回去也說不過去,誰願意把一個這樣的女人留在府里?那不是明擺着等着家無寧日嗎?
顧西宸狠狠瞪了白如畫一眼,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他以後若是再想往北離王府里塞女人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多說什麼,只好勉強點了點頭,「既然你如此堅決,那朕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本來就是想着為你好,為王府好的事情,結果事情卻弄成這樣,朕也有責任。」
「微臣不敢,多謝皇上的好意。」
雲景嘴裏說着不敢,可是表露出的情緒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顧西宸看得心裏發堵,感覺又一陣不舒服,他擺了擺手,讓雲景退下去,自己的身體要緊,總不能為了噁心別人,把自己的命搭上。
「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其他的事情交給朕來處理。」
雲景求之不得,站起來躬身退下,大步流星的走了。
上書房裏一片寂靜,連燭火跳躍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清晰,白如畫額頭上的冷汗滴落,她又往前跪爬了幾步,「皇上,皇上!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再給妾身一次機會吧!」
顧西宸閉着眼睛,手指撫着額頭,緩緩道「你要再如何給你機會?你已經不可能再回北離王府了,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用?」
白如畫冷汗淋漓,「皇上,臣妾可以好好的侍奉皇上。」
顧西宸短促的笑了一聲,聲音里滿是譏諷,「別人用過的女人,朕還會再用嗎?你可真看得起朕。」
白如畫連連搖頭,淚水滾滾而落,「皇上,臣妾在北離王府時時刻刻記掛着皇上,從未有過一刻忘記!身子也是清清白白,北離親王連臣妾的房間都不曾進過,臣妾說的是實話,願意接受身體檢查,……」
她話還沒有說完,顧西宸睜開眼睛看一下,他一雙眸子漆黑幽深,像一個無底的漩渦,要把人的性命都吸進去。
「朕驗你的身子幹什麼?既然把你賜給北離親王,那你就再與朕沒有半點關係,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完成朕教辦你的事情,可你這麼短的時間就被人家給丟了出來,還把證據拿在手裏,反將了這一軍,由此可見,你不過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罷了,既然是廢物,朕留着你有何用?來人。」
他輕輕一擺手,身邊的大太監立即上前一步,「把她拖下去,看着處置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定了白如畫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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