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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畫更是一臉不勝嬌羞的模樣,眉目都含着春qg,嘴唇微啟,「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累了?需要妾身好好為您松松筋骨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想要起身靠近雲景,雲景手上用力,她一陣吃痛,嘴裏嚶嚀,「王爺……您弄痛妾身了!」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眼前的景物掠的飛快,身子好像也騰空而起,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就從裏屋被甩到了外屋,撲通一聲跌在地上,渾身的骨頭都有些痛,似乎被摔碎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連聲也發不出來,半天都沒有緩過這口氣來,腦子裏都嗡嗡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了。
她躺了半天,看着屋頂滿是星星。
她還想就這麼躺着休息半天,緩解身上的疼痛,可是預感告訴她,事情有些不妙。
她提着一口氣,勉強掙扎着支撐起上半身,往裏屋看去。
就見雲景在她的屋子裏,翻着床上柜子裏,暗格中,不知道在翻找什麼。
白如畫心頭突突的跳,她忍着疼,掙扎着站起來,想要進屋。
雲景頭也不回,「你給本王站在那裏,不許靠近一步!」
白如畫的腳步像被定在原處,不敢動彈,她眼冒金星,渾身冒着冷汗,心口突突的跳個不停。
「王爺在找什麼?」
雲景卻根本不理會她,依舊在找。
白如畫剛到王府,這屋子裏的擺設還是王府里的人佈置的,也沒有幾個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很快,她帶來的那些就都被翻了出來。
有一個特質的小匣子,古香古色,上面還上着鎖,不知道裝的是什麼。
雲景在手裏掂了掂,裏面挺輕,由此可見,並非是什麼首飾銀子之類的。
再說首飾也不會放在這么小的盒子裏。
他把盒子啪一聲放在桌子上,「這裏面是什麼?打開。」
白如畫的臉色完全變了,一張臉蒼白如紙,冷汗淋淋,「王爺,這裏面是我的一些私人用品,是女子用的,您還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雲景厲聲打斷,「本王說打開!聽不懂什麼意思嗎?」
白如畫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王爺,這裏面真的是女子用的東西,男子沾了會不吉利的,妾身也是為了您着想呀。」
雲景且根本不吃她這一套,「本王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打不打開?」
白如畫心慌意亂,她不是不能打開,而是不敢打開。
他腦子裏飛快運轉,想着要怎麼勸說雲景,不要再追究,可是,她還沒有想出辦法來,就見雲景從腰後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那匕首通體烏黑,寒光閃閃,他手起刀落,直直劈向那個小盒子。
雲景手裏的匕首鋒利無比,手起刀落,一下就砍掉了盒子上外面的那個小鎖。
鎖被砍掉,盒子被刀尖輕輕的挑起,裏面沒有什麼奪命的機關,但是卻有不少的瓶瓶罐罐,還有一些紙包。
雖然雲景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但是他也能猜得出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他挑眉看向白如畫,「這是什麼?」
白如畫死死咬着嘴唇,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回王爺的話,這些都是女人用的香粉之類的……」
「香粉?」雲景低低的重複兩個字,像是從牙齒中磨出來。
他短促笑出聲,「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這是什麼東西?」
白如畫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再抬起頭來時臉上帶着淚珠,楚楚可憐,「王爺,這真的就是一些香粉,請你相信妾身。」
雲景緩緩的把蓋子合上,「行,你不說,那本王就找別人來說!」
「來人!」他喊了一聲,外面丫鬟婆子上前答應。
「去把上次的那個大夫請來。」
眾人不敢怠慢,立即出去報信,上次的大夫是管家找來的,沒過多久,大夫又匆匆忙忙的來了。
他還以為是白如畫的病情出現了什麼反覆,當他看到白如畫跪在地上的時候,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雲景指了指那個盒子,「你過來,看看這裏面都是些什麼東西?」
大夫急忙上前,掀開盒子,一樣一樣的把東西拿出來仔細分辨,眉頭越皺越緊,冷汗都滲了出來,說話也有些結巴了。
「王……王爺……」
雲景面不改色,「說!這是什麼?如實說來!」
大夫聲音顫抖,「這幾包都是有毒的,其中這一包就是前兩日這位姑娘所中的毒,另外,這兩個瓶子裏都是劇毒的藥物,至於是什麼藥材分配而成的,在下一時看不出來。另外,這個瓶子……」
他吞了一口吐沫,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這個瓶子裏的藥,有些類似……春yao,是男女歡好的時候用的,大夫硬着頭皮往下說,這一瓶……是讓女子落胎用的。」
其他的倒還好,尤其是最後兩樣,雲景整個人都瞬間變得暴戾,腦門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他眼底迅速變紅,狠狠地盯着白如畫。
擺了擺手,大夫識趣地退了出去,管家把他送走給了銀子,不用說大夫也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一個字也不能往外漏。
房間裏如同被人潑了一碗濃稠的漿糊,連空氣都變得有些發黏,讓人呼吸有些困難,屋子裏的燭火輕輕跳躍,映在雲景的眼底,猶如一條條憤怒的火龍,只要他稍微一放鬆,火龍就能夠衝出束縛,直接撲向白如畫,把她撕得粉碎。
白如畫變色蒼白,完全沒有了血色,一雙眼睛含着眼淚,看着雲景,「王爺,您聽妾身說,那些東西雖然是妾身之物,但是妾身也從未打開過它們。」
雲景冷笑了一聲,笑聲從胸腔里溢出來,「你說這種話,你覺得本王會相信嗎?你是把本王當成傻子來耍嗎?」
這一句話問出口,雲景自己的胸口就狠狠疼了一把,可不是嗎?他是傻子!他是地地道道的傻子!
他竟然會為了這個女人去質疑蘇南衣,問是不是蘇南衣下的毒藥,其實在那個時候他雖是詢問,可是他的心裏已經有八九成認定了是蘇南醫乾的,也難怪蘇南也會那麼傷心。
被冤枉了能不傷心嗎?
其實他早該想到的,以蘇南衣的性格脾氣,怎麼會幹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她即便是做了什麼,她也會承認。
可是當時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他腦子像抽了筋一樣,非得認定是蘇南衣乾的呢?
他現在想給蘇南衣認錯,想說一聲對不起,都不知道人在哪裏!
雲景心頭火起,怒火燒着他的心,讓他幾乎要按捺不住,他上前想要伸手捏住白如畫的下頜骨,又嫌棄的收回了手,「碰了你,真是髒了本王的手!本王問你這些東西,你究竟意欲何為?為什麼你會準備墮胎的藥?你想對誰下毒手?」
白如畫連連搖頭,淚水飛濺,「王爺……請您聽妾身解釋,妾身真的沒有想害任何人,這些東西,只不過是因為之前在深宮處處受人迫害,為求自保用的……妾身敢保證,自從到了王府之後,從來沒有用過這些,也沒有動過這個心思,王府就是我的家,我怎麼會在自己的家裏對家人用這些東西呢?」
雲景大笑出聲,只是笑聲透出滲骨的涼意,「王府是你的家,你配嗎?這裏是北離王府!是忠烈之家,哪裏輪得到你來說是你的家!你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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