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杜單忠自己想的辦法,誰也沒有攔着,任由他這麼幹。大筆趣 m.dabiqu.com
周玉虎讓人拿上筆墨來,杜單忠自己親自寫了,三個子女都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杜單忠畫了兩個圈,又畫了一個三角形,他看了看三個孩子,「誰抓到三角,誰就留下來。不管是誰,都放心,等一籌到錢,父親就來救你們。」
三個人誰也沒有吭聲,各自心情複雜。
杜單忠把三張紙揉成了團,握在手裏晃了晃,然後往桌子上一扔。
「抓吧」
三個人盯着紙團看了半天,又面面相覷了一下。
杜青月咬着嘴唇,眼淚汪汪的,「父親」
杜單忠也不看她,「行了,別說別的了,抓吧」
杜青蓮不聲不響,率先伸出手拿了一個握在手裏,一時沒有打開看。
杜青川也一咬牙伸手去拿,杜青月一見更急了,這要是都拿了只剩下一個,那她就沒得選了。
她奔着杜青川想抓的那個抓過去,一把搶起來。
杜青川看她一眼,正伸手去要拿剩下的最後一個,杜青月又反悔了,扔下剛才搶的那個,又撿起剩下的那個。
杜青川有些惱了,「你夠了沒有」
杜青月把那個死死握在手裏,「反正我就要這個了」
杜青川喘着粗氣拿起她丟下的那個,一咬牙也沒有遲疑,直接打開看了看。
一個圓圈。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出來。
與此同時,杜青月「哇」一聲哭了。
「我不這不是我的,是你的,你把那個還給我」
她哭着去搶杜青川那個。
杜青川一把推開她,「起開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怪得了誰」
杜青蓮微吐了口氣,她也不用再打開了。
杜青月哭得淚人一樣,抓着杜單忠的袖子不放,「父親,父親,你救救我吧我不想留在這裏我是你最疼的女兒呀」
杜單忠看一眼杜青蓮,「蓮兒」
杜青蓮垂下眼睛,根本沒有去看他,把手裏的紙團一托,「父親要我打開看看嗎」
態度顯而易見。
周玉虎低笑一聲,「杜二爺這一手高明,一錘定音。時候不早,折騰得也夠久了,這樣吧,我設宴款待等喝完了酒,我派人送你們下山」
杜單號哪還有心思喝酒,只想着快點離開,「不了,多謝大當家,我還是儘早下山,也好回去籌錢。」
「也好,」周玉虎也不強留,招一招手,立即有人上來把杜青月帶下去。
杜青月尖叫哭叫,又踢又鬧,卻根本無濟於事。
杜單忠把心一橫,帶着杜青川和杜青蓮走了。
直到到了山底下,看到自家的馬車,坐進去的那一剎那,杜青川才鬆了口氣。
他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杜青蓮,語氣幽幽,「沒看出來啊,二妹,你心夠狠的。」
杜青蓮睜開眼睛,目光幽深似潭,看不見底一般,「大哥,你是在說你自己嗎上山的禍事是你惹出來的,話是你說的,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跟我有關係嗎」
杜青川被噎了一下,「哼,但願你能真的問心無愧。」
「當然。」
杜青蓮又閉上了眼睛。
杜家人一下山,前廳頓時恢復了安靜。
蘇南衣看看垂着眼睛裝木頭人的金道長,「道長,你還會相面啊」
金道長掀眼皮看了看她,「公子何意」
「不如你幫我看看看我有沒有什麼富貴命」
她微眯着眼睛,和金道長的目光一撞,隱約似有火花。
金道長勾唇,從喉嚨里溢出一聲怪異的笑,「當然,公子的貴氣不可比,不可言傳。」
「是嗎」蘇南衣臉上也不見喜色,「那道長有沒有給自己看過您的運氣如何」
金道長目光鋒利沉涼,似冰凍的鋒刃,「公子難道不知嗎做我們這一行,從來不給自己看。」
「為什麼怕看出自己什麼時候死啊」蘇南衣問。
她說得露骨,完全沒有掩飾的意思,火藥味兒瀰漫在整個大廳。
周玉虎眯着眼睛遙遙看來,一言未發。
金道長低笑幾聲,「公子這話說有意思,人都有一死,死,貧道並不怕。」
「那道長怕什麼不怕鬼,不怕死,那這天地間可還有道長敬畏的」
金道長一甩手中拂塵,「不可說,不可說。」
蘇南衣似笑非笑,「道長好定力,但願眼力也好,我倒希望我能有天生的貴氣。不過」
她話鋒一轉,「恐怕不怎麼准,這杜小姐現在處境也不怎麼樣,貴氣沒成,受罪倒是得繼續。」
金道長臉色微變,蘇南衣繼續道「對了,聽說昨天晚上又出了人命,不知道長今天的法事做得如何可看出什麼了抓到那個什麼妖孽了嗎」
金道長眸子一縮。
「沒有嗎」蘇南衣嘆了口氣,「看來您的道行也一般嘛。」
蘇南衣說完,拍拍老修的肩膀,「實在不行,就讓我這位朋友試試,他也學過一點皮毛。」
「哦是嗎」金道長短促笑了一聲,眼睛掃向老修,「你也會」
老修正在吃瓜子,差點被嗆着,但現在突然被點名,也不能認慫。
把瓜子皮吐出來,挺挺腰杆,「正是。」
金道長的目光在他沾着瓜子皮的鬍子上一掠,「是嗎那倒可以比試一下。」
「比試」蘇南衣冷哼,「比試就不用了,你幹不了的,我這朋友就可以試試,試成了不就比你高明了嗎」
金道長面無表情,可麵皮底下似藏着無數暗涌。
老修看着他這兇狠的眼神,眼前忽然浮現當年師父描繪的場景。
師叔像是入了魔,手持兩把刀,把山上的師兄弟屠殺了一多半,渾身被血染透。
就連師爺也慘死在他的刀下。
這可是連親生父親,師兄弟們都殺的狠角色。
老修心裏有點打鼓。
金道長盯了老修半晌,極慢的笑了笑,「好,那就試試看。」
他說完「蹭」一下子站起來。
老修被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突然動手。
金道長卻一甩拂塵,衝着周玉虎誦了聲道號,「大當家,貧道先行告退。」
周玉虎也沒拘留,微微點了點頭。
金道長轉身走了。
老修有點意外,直到他出去,才小聲道「怎麼個意思怎麼說走就走了不過,他剛才那樣子真嚇人,你瞧見沒有,眼神都不一樣了。」
蘇南衣沉着臉沒吭聲,老修納悶道「不過,你剛剛怎麼回事,那麼衝動,和他槓上,可不像你。」
陸思源在一旁道「她是故意的。南衣,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蘇南衣挑眉,「還是思源了解我。不錯,我剛剛近距離觀察他,發現他的眼白有些異樣,我覺得,他應該是有一種病。」
老修頓時好奇,「病什麼病快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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