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兩個男人深吸一口氣,互相對視一眼。詞字閣http://m.cizige.com
「高興,爺當然高興,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就別廢話了,也省得爺去盯着你們。」
「就是,直接把他們弄走,霍小姐一定很高興。」
「霍小姐」蘇南衣眉梢一挑,「霍珍珍」
「喲,行啊,居然被你給猜出來了,那就更沒啥說的了。要麼,乖乖把自己捆上,要麼,讓爺把你們捆上,自己選吧。」
雲景擰眉,一言不發就想動手教訓他們,蘇南衣按住他的手腕,語氣悠悠,「這樣啊,那你們倆叫什麼總得讓我們知道吧」
「爺叫毛三。」
「爺叫苟四。」
蘇南衣微微錯愕,語氣驚訝,「貓三狗四這不是貓和狗懷孕生崽的月份嗎鬧了半天你們倆是畜牲啊」
「你」兩人頓時大怒,步步向蘇南衣和雲景逼近,「好小子,敢嘲笑我們,今天就讓你知道大爺的厲害」
他們剛要往前撲,蘇南衣又道「等一下。」
兩人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又怎麼了」
「怕了吧」
蘇南衣搖頭,「知道為什麼剛剛讓你們報名嗎」
「不知道。」
「不知道就對了,現在告訴你們,我們可不抓無名之輩。」
「哈,你小子真是他娘的夠狂」
毛三的話音未落,突然感覺眼裏的天地翻了個,本來快要沉下的日頭像是跑去了東邊。
「啪嘰」他掉到地上的那一瞬間,他才明白過來,不是日頭的方向變了,是他自己轉了一圈,掉到地上了。
緊接着,又是「撲通」一聲,比他胖的苟四也掉到他身邊。
兩人大眼瞪大小眼,最後齊齊一翻白眼,直接暈死這去。
「嘖,」雲景搖頭,一臉的鄙夷,「這兩人這是什麼戰鬥力啊這還沒怎麼着呢,居然就暈了太差勁了。」
蘇南衣腳尖踢了踢他們,「誰說不是,這麼倆蠢貨,本來還想審審什麼情況,剛才那個表小姐是什麼呢,一句都沒問呢,居然暈了。」
雲景思索了一會兒,「要不然潑醒他們要不就掐人中」
「不行,這倆貨這麼貨,我一點也不想沾他們,掐人中會弄髒我的指甲。」
「說得也是。」
倆人正在這商量,巷子口有人「撲哧」一聲樂了,像是忍了許久,實在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後合。
蘇南衣一聽這動靜就知道是誰,「快滾過來否則不帶你去東方家了。」
夏染捧着肚子走過來,「我說二位,你們在這兒幹嘛呢過家家呢」
「少廢話,」蘇南衣瞪他一眼,「你帶人來了沒有」
「帶了,」夏染一邊笑一邊拍拍手,從剛才的方向走出兩個人來。
「正好,」蘇南衣看着地上的兩個蠢貨,「把這倆帶上跟着,合適的時候再讓他們出現。」
「得嘞」
時間也差不多了,三個人一起去督統府。
吳沉安早交待好門上的人,一見他們到了,立即進去稟報。
吳沉安也以最快的速度迎了出來,連吳泯舟也來了。
吳泯舟還是坐着輪椅,到門口撐着站了起來,「王爺,王妃,下官實在慚愧,不能一同前去,還望王爺王妃恕罪。」
蘇南衣搖頭道「東方家估計也不太想讓你去,去了不自在。」
吳泯舟愣了下,苦笑道「王妃說得極是。」
「吳督統就好好休息吧,按時吃藥,身體自然會康復如初。」
「多謝王妃,多謝,」吳泯舟連聲道謝。
吳沉安穿着一身便裝,月白色的錦袍,腰系玉帶,身上披着深藍色的斗篷,烏髮束在玉冠里,眉眼沉肅,一身貴氣。
倒不失少將軍的氣度。
當然了,比雲景還是差很多。
蘇南衣在心中暗想,人和人之間果然是不能比的。
吳家準備了馬車,蘇南衣目光一掃,認出這輛馬車,正是那日進城時,看到的那輛。
價值不菲。
吳沉安請雲景和蘇南衣先上了馬車,夏染這次的身份是雲景的小侍衛,身份低一些,自然也就沒有了什麼特殊對待。
不過,吳沉安對他也挺客氣。
坐進馬車裏,蘇南衣環視四周道「少將軍這輛馬車真是不錯。」
吳沉安拱手道「王妃客氣了,這輛馬車其實也不是我的。」
「哦」
吳沉安自嘲的笑笑,「這馬車價值不菲,乃是當初東方卓收霍珍珍為義女時,送予我父親的,父親不想要,他一再堅持,扔下馬車就跑了。」
還有這一出
蘇南衣倒是沒有想到。
吳沉安又道「家父覺得這車太過貴重,收授了也不好,所以,就命人在車底部打上了東方兩字,早晚有一日,這車是要還回去的。」
蘇南衣微微頷首,沒再追究這車的事,反正她也不是來反腐的。
「老馬頭的兒子,少將軍可知道」
老馬頭的兒子,就在那座礦上做工,本來蘇南衣不想提金礦的事,想等着吳沉安自己說,但今日見到了老馬頭,到底是心軟了,不想看他一把年紀了最後失望。
吳沉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大概沒有想到,蘇南衣這種身份,會關注老馬頭那樣的人。
「知道,也是最近才得知,」吳沉安聲音低沉下去,「此事的確是下官做得不周,管教下屬無方,沒想到牽連了無辜百姓,那也不是什麼金礦,是」
他頓了頓,嘆口氣道「是家父想試驗做明水漆的地方。因為家父曾經親眼見過,這漆用於作戰中會起到多大的作用,老國公也曾吃過這個虧,所以,家父來到浙州之後,仍舊記掛着此事。
有一次偶然結識了金道長,金道長是奇人,他說可以研製出明水漆的方法,所以」
雲景眉心微跳,「那你們研究成功了嗎」
「還沒有,」吳沉安搖了搖頭,「不過,也快了,金道長已然在回來的路上,說是帶來了重要的材料。」
蘇南衣覺得這個金道長是個人物,如果真的能夠研製成功,那對於整個國家來說,都是一件大好事。
可這個金道長,究竟是一心為國為民,還是另有所圖
雲景眼中閃着微光,「娘子,這個很重要,當初父王也說過,要是我們也能做明水漆就好了。只可惜,那種東西只有意氏國才有。」
「這次,可能不太一樣了,」蘇南衣心說,意氏的三皇子可在他們手裏捏着呢。
但當着吳沉安的面,這話她沒說。
吳沉安來了興趣,「不知這次有何不一樣」
雲景掃了他一眼,「這個不能告訴你。」
吳沉安
好吧,您大,您說了算。
雲景的乾脆直接雖然讓氣氛有點尷尬,但很有效。
吳沉安也不再瞎打聽,也不再多說,垂着眼睛乖乖坐着。
夏染坐在最外面,手指挑着車簾往外瞧,遠遠的,看到東方府門前大燈籠高高掛。
他心裏暗自冷笑,老東西,這次小爺就看着你自己挖坑自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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