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想把你還有伍六一都留在702團的,一個去三連,一個去一連,誰想到,一紙調令,你倆一個去了師偵營,另一個去了東南軍區」
王慶瑞嘆了口氣,開口說道,袁朗聽到這話也是略感惋惜,伍六一他也很喜歡,事跡他都聽說過,真正的軍人,只是可惜,分到了東南軍區去了,現在想想,得便宜狼牙那群人了!
話音落下,門外又響起了成才和許三多的聲音,來的夠巧的!
「七連三班一級士官許三多報道!」
「三連五班一級士官成才報道!」
「進來吧!」
王慶瑞開口喊道,二人齊齊把門打開,走了進來,成才的行李放在了團部招待所,至於許三多,行李還沒收拾。
二人進來之後看到白啟的時候直接愣了一下,最終還是王慶瑞的聲音把二人的注意力給引了過去。
王慶瑞翻翻眼前的檔案,再看看眼前的兩個戰士,好像直到這時才發現了什麼。驚奇地問道「…你們倆,是同鄉?」
「報告,是一個村的!」
成才回答。
王慶瑞惋惜地嘆了口氣,然後看看袁朗「你看,又讓你們佔個便宜,兩個同鄉兵在戰場上頂四個天南海北的!」
袁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王慶瑞拍拍手上的檔案「這是你們倆的檔案,我把它交給這位中校,你們就得跟人走了。」
兩人默默地看着團長轉交出去的那分檔案,好像看到他們的命正從一個人的手裏轉到了另一個人的手裏。他們立正着,動也不動。
白啟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王慶瑞又拉着二人聊了一會兒,最後把一輛自己親手用炮彈皮焊成的坦克送給許三多,才算完事。
只是白啟等人在出去的時候,王慶瑞忽然的一句話,差點兒讓白啟閃了腰,什麼叫通過不了就回來,702有他們的位置
團長是好心白啟知道,但是這未免也太詛咒白啟他們了吧,要是真過不了,到時候灰溜溜地回來,實在丟人,白啟想想就受不了!
四人出來之後,袁朗直接停了下來,看了一眼白啟還有成才以及許三多,直接開口「走,練了你們三天,請你們吃頓飯,帶路!」
許三多有些猶豫,相比起來,成才就乾脆了許多,直接帶着袁朗想着團部的小食堂走了過去。
袁朗點了許多菜,其中包括三瓶白酒。
整個過程,許三多有些拘謹,白啟只顧低頭吃飯,成才卻顯得意氣風發得很,他和袁朗很快就酒至半酣了。
袁朗看了一眼眾人,直接開口「行了,趕緊吃飯吧。第一名大概都讓隊長帶到基地了,咱們還在這默唧!一晚上時間,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
「基地在哪?」
成才好奇地問道,白啟也抬起頭來,說實話,他也很好奇。
「暫時保密,只能給你們透個風,離首都很近。」
袁朗笑着說道,剛才他跟成才聊天,白啟只顧着吃東西,許三多更好,直接低頭。
現在說起基地的位置,這些人才有了一絲的好奇。
「離首都很近?!」
成才簡直高興得差點要跳,白啟也還可以,要是之前的話,他也會激動,不為別的,就為之後碰到假期可以去首都轉一轉。可是自從白啟上一次去考試之後,他才發現,他跟外面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袁朗聽到成才的話,再看了一眼白啟還有許三多的表情,不置可否地笑笑「怎麼,你們都很想去北京?」
「那當然,一直說我們在保衛北京,可咱們的防區地圖上連北京的影子都找不着!」
成才說道。
「許三多,你呢?」
袁朗開口問道。
「我也想去,我沒去過,都說首都好,特大,我想看看。」
許三多還是原樣的心不在焉,但好歹回答了袁朗的問題,馬上要離開鋼七連,離開702團,他還沒有緩過神來。
袁朗輕輕點頭,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之後,便悄悄地告訴白啟等人「我再告訴你們,咱們那可能是全中國不多的幾支不斷參與實戰的部隊,打擊販毒、特大刑事案件,公安解決不了就找我們,我們就被從直升機上扔下去,然後就搞定啦。」
這話真讓許三多和成才愣住了,白啟還好,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許三多謹慎地問道「您說的實戰是…」
袁朗說「真槍實彈呀,真正的敵人,真的想殺了你。」
「那你殺過人嗎?」
成才也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個實戰兩字讓他有些心跳加快。
袁朗笑了笑,隨即挽起了袖子,讓白啟等人看他臂上的一個傷疤「看見這個沒有?m16a,ss109子彈鑽出來的,慣穿型傷口,好在沒碰着骨頭,衛生兵拿一塊藥棉從這頭通到那頭就消了毒,那叫一個痛啊!」
許三多和成才都有些驚訝,白啟則是沒有絲毫的反應,該吃吃,該喝喝。
吃飯之後,成才回了招待所,許三多也回了鋼七連收拾東西,至於白啟,他很想再回鋼七連睡一晚上,但是這不合規矩。
袁朗直接帶着白啟去了師部的招待所,距離702團並不算遠。
白啟沒有問袁朗為什麼不在團部招待所住下,有住的地方就行。
倒是下車的時候袁朗直接叫住了白啟「哎,吃飯的時候許三多他們都對我的傷口感興趣,你就沒有想問的?畢竟之後你們如果要是加入老a了,這些都是你們要面對的!」
「首長!」
白啟直接停住腳步,直接轉身,看了一眼袁朗的右手。
「您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實話!」
袁朗開口說道。
白啟直接就笑了「我在軍區局域網上看到過關於m16等武器的描述,小口徑的子彈的翻滾會產生空腔,也就是說,這槍打在身上之後形成的傷口會像是茶杯一樣,您這傷口貌似有點兒規範!」
袁朗聽到白啟的分析,直接就樂了,直接走上前去「成,你小子厲害,看出來了,明說了,我這傷口,改錐扎的,一個匪徒,就剩了他自己,我心軟了,直接被他拿改錐扎了個通透,這還沒完,扎穿之後那傢伙還拽着改錐把,拉着我溜達了一段距離,要不是我當時的隊長手快,我這胳膊,早就沒了!」
袁朗笑着說道,這種驚心動魄的事情在他嘴裏說出來,就像是說一件小事一樣。
雲淡風輕!
ps: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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