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等人分別報告之後,便隨着齊桓上樓,往宿舍走去。
一路上,到處都是衛兵的把守。這讓他們在心裏知道,這是一個不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
果然,一進宿舍,齊桓就開口了「這裏九點鐘熄燈;六點鐘至六點半,洗漱,早飯;十二點和下午六點,午飯和晚飯教官有權隨時對此做出修改。不許私自下樓,外出要得到教官或我的批准;不許私自前往其他宿舍;不許與基地人員私下接觸;不許打聽你們在特訓期的得分;不許使用任何私人通訊器材與外界聯絡;你們的信一律交給我寄發;訓練期間稱呼名字一律使用編號,這兒沒有軍官,只有受訓的學員!」
最後一句話,齊桓說的相當大聲,好像是故意提醒白啟等人一般,因為出了他們,這兒受訓的基本都是軍官,雖然有不少人的素質都挺好,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萬一碰上不長眼的,齊桓這個命令,就是白啟等人還擊的最佳藉口!
「給你們一秒鐘的時間,把你們的行李交給衛兵!」
齊桓開口說道,白啟直接行動,將自己的包裹放到了齊桓身後的衛兵身前。
許三多和成才愣了一下,可就是這一下,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手中已經空了,他們的行李被齊桓奪了過來,直接丟到了身後。
全然不在意裏面是否有易碎物品。
「瞪個屁!」
「以後再拿你那牛眼睛瞪我我特麼收拾死你!」
齊桓衝着許三多等人開口喊道,雖然白啟已經聽從了命令,但是齊桓的下馬威還是沒有把白啟落下。
「你的編號41,你的編號42,你,43!內務方面不對你們過多要求,都是老兵了,知道該怎麼做!」
齊桓開口說道,直接給白啟等人劃分編號,白啟很榮幸的獲得了最後一個43的稱號。
「這兒就是你們的狗窩了,滾進去!」
齊桓開口喝道。
許三多和成才默不作聲給,可臉上的表情並不怎麼好看。
白啟更是直接,背着行囊直接走了進去,裏面已經坐了兩人,一個中尉,一個少校。
拓永剛,吳哲。
白啟等人進去的時候,吳哲還有拓永剛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先是對視了一眼,緊跟着才看向了白啟等人「你們是基地的,還是來…受訓的?」
問話的是拓永剛,空軍迷彩。
「報告!我們來受訓的!」
成才率先開口了。
「一級士官?這可…原來四十三人的最後三個是士官。」
拓永剛直接笑了起來,雖然沒有到不屑這個程度,但是還是有些看輕。
白啟算是能理解成才了,要是他是成才,鬼才會拉這個拓永剛,到了這兒!
跟拓永剛相比,吳哲一點架子都沒有,性格也不像拓永剛,他把自己還沒打開的行李從下鋪往上鋪放去,對白啟等人說道「那就是隊友了!別再報告了,我最怕那個。這下鋪給你們,托你們的福,原本咱們應該是四人間的,現在給咱們換成了六人間,空間大了不少!」
幾人爭執了一下,分了床鋪,許三多和成才執意要睡上鋪,至於白啟,有三張床,白啟也沒有必要非得睡上鋪,直接睡在了許三多的下面,至於拓永剛,則是一個人一張床,樂的輕鬆。
「我叫吳哲,編號39,他是拓永剛,編號27!」
眾人鋪着床鋪,吳哲開口說道,算是來了個自我介紹。
「我給你們補兩句,他是軍事外語雙學士學歷,光電學碩士學歷,出學校就是少校,年方二十三歲,你也不知道他怎麼讀的!」
拓永剛笑着說道,小小地吹了一下吳哲。
面對拓永剛地吹捧,吳哲只有三個字「平常心」
成才看了一眼白啟,許三多話少,他想幫許三多開口介紹,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幫白啟也說了,要是不說,白啟再覺得自己刻意孤立他。
白啟也猜到了成才地心思,只見白啟輕輕點頭,成才見狀直接開口「我叫成才,這是許三多,這位是白啟,我們之前都是一個團的,只是白啟被分到了我們師偵營。」
吳哲聽到白啟的名字,直接愣了一下「白起?武安君?」
「我是啟發的啟!」
白啟笑着說道。
拓永剛倒沒有覺得白起的名字奇怪,關注點放在了別的地方,三人一個師,原來還是一個團的「我去,你們團那是特種部隊吧?一個軍區啊,一個團級單
位就出了三名受訓人員,還是士官!準定特牛氣!」
成才拿不準該怎麼說,只是笑着。
許三多倒是覺得很自豪,他說我們是機械化步兵!
吳哲的眼神頓時就愕然了起來。
拓永剛撓撓頭,說:「只是個步兵團?真的就是個步兵團?」
一說步兵團許三多眼睛就亮了「我們團是全機械化的!我們跟以前不一樣,我們現在是人車協同作戰!」
拓永剛一聽就回頭對吳哲示意,嘴裏嘀咕着「還是八十年代那一套,大規模的裝甲集團衝鋒,蘇軍思維。」
「也不能這麼說,作戰思維和裝備訓練是個相輔相成的東西,八六步戰車技術成熟可靠,要打起穿插迂迴一樣靈活,關鍵是個思路!」
這是吳哲的意見。
白啟只帶了耳朵,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只能聽個大概,至於更具體的,還不能理解。
「你們也是那大隊長挖過來的?」
吳哲開口問道,他跟拓永剛都是被挖過來的,並沒有經過許三多等人經歷的選拔。
「我們是選拔選拔進來的,四十個人,進了仨!我跟許三多是三個人中的兩個。」
成才開口說道,這是他在這兩人面前惟一能吹噓的東西了。
吳哲還真的來了興致,直接開口「選拔?什麼樣子的選拔?」
「三天時間,強行軍一百公里,繪製陣地地圖,同時有一個老a小隊和一個師偵營對我們圍追堵截,補給,只有一份野戰口糧!」
成才開口說道,驕傲極了。
「一份野戰口糧?」
吳哲眉頭皺起。
「這能夠?」
「當然不夠,所以我們餓的時候就吃草根,吃老鼠生吃!」
聽着成才的話,拓永剛和吳哲的喉嚨一起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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