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靜的家,駱千帆是絕對不敢去的。
誰知道她會不會再安排人偷拍?
偷拍還是小事,萬一他在茶水裏下點作料,或者在濕毛巾里耍弄手段怎麼辦?
到那時就真的說不清了。
「文靜,在家裏害怕的話,你出來吧。我在虹城大酒店訂了一個總統套房,本來給客戶訂的,人家有事不來了,你先去住着。等會我把地址和房間號發給你。」
「你要和我開房?你把我當成什麼人?」蘇文靜停止哭泣,她的語氣很吃驚,好像聽到了「令清純女生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不不」,駱千帆說,「你自己去住,我不去。我主要是擔心你在家裏不安全,會被人偷拍。」
「你不去嗎?」
「我不去。」
「你不去,我不還是一個人?我還是很害怕啊……」
「那怎麼辦啊?我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這樣好不好,你先去,等我把手裏的事情忙完就去陪你說說話?」
「你要忙什麼事?」
駱千帆說:「我這後院不還起着火呢嗎,得把蒙蕾給哄好,對不對?」
蘇文靜氣道:「你給她解釋一下,就說我們倆之間什麼事都沒有不就行了?」
「問題是她不信啊,認定了我們倆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文靜說:「我們明明就是為了工作啊,而且只是吃了一頓飯,我就幫你搞定了沃土培訓,她就不能理解一下嗎?」
駱千帆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她哪有你這麼通情達理?就因為幾張照片,我都快被她逼瘋了。」
蘇文靜說:「信任是兩個人相處的基礎,她是你女朋友,如果無法信任你,以後如何相處?」蘇文靜在悄悄影響駱千帆。
駱千帆說:「我也知道信任是基礎,可是怎麼辦呢?真的,我有時候真的覺得談戀愛很累,難道這就是愛情的本來面目嗎?為什么女孩子都那麼幼稚、都那麼作?」
駱千帆也在「悄悄」順着蘇文靜的期待,表達對愛情的不滿。
蘇文靜嘆了一口氣:「其實,不是所有女孩子都那麼作的。」
「我是沒見過。」
「你只是沒注意而已。」
「有嗎?」
「等你的眼裏不再只有蒙蕾一個人,就會發現其他好女孩。我雖然不知道愛情的本來面目,但是我覺得,愛情應該是甜蜜的,如果相互猜忌、感到疲憊,也許你們真的要反思一下了……唉,我跟你說這些幹嘛?我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有什麼資格對別人的愛情指手畫腳……」
她已經第二次強調自己的孤單。
駱千帆也適時嘆了一口氣:「那你去不去我給你安排的酒店?」
蘇文靜說:「我害怕。如果你能來陪我聊一會兒,我可以考慮去酒店裏躲一躲。」
「沒問題!我稍微處理一下蒙蕾的事情就過去。」
「好吧。對了,等你過來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做一件小事情?」
駱千帆問道:「什麼事情?」
蘇文靜說:「其實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幫我買一個小小的蛋糕?」
「原來,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是的,我可能是天煞孤星,每一個生日都孤孤單單、冷冷清清,沒有人陪……」
蘇文靜第三次強調孤單。
駱千帆說:「別擔心,我陪你過。」
蘇文靜輕輕柔柔地說:「那我先過來,你趕緊來哦……」
……
掛斷電話,駱千帆把事先定好的酒店發到蘇文靜的手機上。
此時,躺在公寓床上的蘇文靜看到短訊,嘴角上揚,輕蔑一笑:「我要撩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跑得掉!」
蘇文靜趕緊收拾東西,將衣服、化妝品,都裝進一個行李箱。
又從柜子裏取出情趣內衣,抽屜里取出了小雨傘,也都裝進去。
想了想,又把小雨傘給取出來。
把肚子搞大,才能把事情搞大!
最後把一台小型攝像機也帶上,這才下樓打車趕奔駱千帆預定的酒店。
……
總統套房,第一次住。
進門,關上房門,哇太大了,像一套裝飾考究的豪宅!
憑窗遠眺,虹城風光盡收眼底。不遠處就是流淌的虹河。
蘇文靜把自己扔在臥室的大床上,真軟,真舒服!
太美了!心情太爽了!
駱千帆應該已經上鈎了。不上鈎的話,他不可能罵蒙蕾幼稚、罵她作。
幼稚的女人哪比得了自己投懷送抱、體貼入微?
只要老娘看上的鑽石王老五,不管你多有錢,我都能讓你精蟲上腦。
等駱千帆來了怎麼辦呢?
可以考慮兩種方案,第一種,先喝上幾杯紅酒,慢慢用話術撩着他,把他撩得血脈噴張的時候,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當然,隱蔽之處要架上攝像機,悄悄記錄一切,作為「呈堂證供」。
還有一種方案,等駱千帆來的時候,省略所有的過程,直接給他一個無法拒絕的「驚喜」,撲倒完事。
具體哪一種情況,視情況而定。
反正不管哪一種方案,今天都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最好能懷上才好。
那麼有錢的男人,必須要得到!
想到這裏,蘇文靜去洗了個澡,然後赤着身子在窗戶邊坐下來,給駱千帆發短訊。
蘇文靜給駱千帆發短訊:「我已經在酒店了。」
駱千帆回覆:「好的。」
「好的」是什麼意思,看不出期待感嘛?
「你什麼時候來?」
「很快。」駱千帆回。
「快點哦,我有點害怕,還是覺得有人躲在角落偷拍我。」女人就應該時刻展示柔弱的一面,勾起男人保護的欲望。
駱千帆的回覆果然溫柔多了:「好的好的,我很快就來,別怕哦。」
蘇文靜說:「嗯,我等你。我突然覺得,我對你好依賴哦,這算不算自私?」
駱千帆回:「不,我喜歡被你依賴!而且,拍照這件事情,我覺得對不住你呢……」
蘇文靜問:「你來找我,難道只是因為歉意嗎?」
駱千帆回:「也許始於歉意,但絕不止於歉意吧。」
蘇文靜問:「那除了歉意,還有什麼呢?」
駱千帆回:「我也說不清楚,心裏亂七八糟的……」
蘇文靜說:「我也是呢,心裏亂七八糟的,既盼着你來,又怕你來。要不然,你別來了,我緊張……」
「不,我已經快到了,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你……」
看着短訊,蘇文靜撇撇嘴,似乎看到一堆乾柴。
像這種情況,可以選擇方案二,直接省卻所有的過程,給乾柴點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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